麵對池青雲這大氣磅礴,如泰山頂的絕學大摔碑手,林玄真依舊隻出了一隻手。
林玄真右手往上一,然後一抓,池青雲那大氣磅礴的大摔碑手氣勢被抓破。
就好像被人扼住了咽,所向披靡的大摔碑手徹底啞火了!
眾人沒有能夠看到傳說中大摔碑手摔碑裂石,把人轟殺至渣的場景。
這是個憾!
但他們也很幸運,他們看到了林玄真一隻手將池青雲直接抓在手裏,就好像手摘月,翻雲覆雨一般,唾手可得,將池青雲抓取在手上。
我有一指,可破天下式!
我有一手,可摘星弄月!
砰!
池青雲被林玄真單手抓住,本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直接被林玄真砸向了地麵!
轟隆一聲巨響,煙塵四起,整個四海莊園都仿佛震了起來。
眾人覺腳下的地麵不斷裂開。
林玄真揮了揮手,煙塵散去,池青雲整個人躺在地上,準確的說是躺在坑裏。
林玄真用他的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池青雲此刻就在這個大坑裏,灰頭土臉,狼狽至極。
噗!
池青雲張噴出一口鮮,染紅了地麵。
池青雲,落敗!
滿場寂靜,噤若寒蟬。
所有人就好像也被住了脖子似的,連驚呼聲都不敢發出半點,落針可聞。
池青雲雖然敗了,了重傷,但還不至於會死。
他麵如白紙,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
“為什麽?我苦練多年的大摔碑手,竟不敵你一招?”
池青雲向來自負,武道大宗師,有足夠他自負驕傲的本錢。
而如今,這一切的驕傲被林玄真給摔碎了。
池青雲不甘心,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敗給一個如此年輕的後生晚輩!
但同時,池青雲也忽然覺得,自己在林玄真麵前,十分渺小,宛如螻蟻。
難怪,他從始至終對自己如此輕蔑不屑。
他的輕蔑,來自於強橫的實力。
“大摔碑手,不過如此。”
林玄真把手收了回來,池青雲也清楚,林玄真的實力遠勝於他,自己一敗塗地了。
“難道你真是冠軍侯嗎?否則怎麽會有如此實力?”
池青雲此時不自的開始相信林玄真是冠軍侯這個事實了。
“可否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為你所用!”
池青雲落敗,隻求一條生路,他並不想死。
武道大宗師,已化境,壽元比尋常人長得多,不出意外的話,活一百五十歲以上都沒有問題。
對於池青雲來說,他還有幾十年的壽命,並未活夠!
“雲家的債,今天本侯替他們收了。”
林玄真微微搖頭,池青雲並沒有什麽價值值得林玄真所用的。
經過幾的手,宴會廳裏的桌椅損毀得七七八八了,林玄真所坐的那一桌卻是完好如初。
林玄真右手一拍,紅酒杯拋飛起來,到了林玄真的麵前,酒杯中的紅酒灑落。
林玄真對著灑落在麵前一片紅酒一抓,紅酒頓時被林玄真抓在手中懸浮著,酒水扭變幻,宛如魔一般。
“去!”
林玄真將手中的紅酒一揮,頓時紅酒凝聚一把猩紅的水箭,嗖的一聲飛向了池青雲。
池青雲負重傷,眼見水箭襲來,有心阻攔,強行運轉最後的真氣試圖抵擋。
但,這支水箭如穿雲之箭,鋒銳無匹,足以刺穿一切。
水箭摧枯拉朽,所向披靡,將池青雲所有的防真氣瞬間刺穿,最後刺中了他的心髒,一箭穿心而過。
一代大宗師池青雲,至此隕落!
池青雲低頭看著口被水箭出的,心髒已經被刺破,生機已絕,必死無疑。
我有一箭,百步穿楊,千裏殺敵!
“你的確不是大宗師,而是神……”
池青雲的話沒有說完,便倒地氣絕亡。
最後那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會落敗,更明白了眼前這個林玄真,他就是冠絕天下,威震唐國的北域戰神冠軍侯。
池青雲一死,宴會廳裏的人再也摒不住氣了,炸開了鍋,蜩螗羹沸!
林玄真的手段太震撼了,一手拍落,然後凝水為箭,一箭刺穿,這本不是人該有的手段。
眾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池大宗師死了?!”
“池大宗師怎麽可能會死?這該怎麽辦?”
“他莫非真的是冠軍侯?”
眾人如同無頭的蒼蠅,宴會廳裏了一片,惶惶不可終日。
韓正平,侯金海等人臉難看,如喪考妣。
龐天德也徹底絕了,最強的池大宗師竟然也被秒殺,林玄真到底有多強?
龐天德也被林玄真凝水為劍那一招嚇呆了,不敢想象林玄真是什麽境界,更無法仰這樣恐怖的存在。
現在,龐天德連報仇的念頭都被完全熄滅了!
麵對這樣的存在,何談報仇?
蚍蜉撼樹,豈不可笑嗎?
龐天德一屁坐在椅子上,他知道,龐家徹底完了,他也死定了!
林玄真碎了趙家的信,殺了池青雲,這就說明本不把趙家放在眼裏,趙家奈何不了他了!
此時此刻,大家再無半點懷疑。
眼前這個人,真是北域戰神冠軍侯啊!
這位爺,這位神,原來真的會在這裏!
想到之前的種種行為,所有人都覺得可笑,那是真的大逆不道,以下犯上,那是死罪啊!
眾人恨不得扇自己兩耳!
“拜見冠軍侯!”
韓正平反應極快,當場跪下!
其他人也立刻效仿,紛紛下跪叩首!
“拜見冠軍侯!”
林玄真卻沒有理會,扭頭對汪曼芝說道:“你倒是聰慧機敏。”
汪曼芝是第一個相信他份的人,這個人,的確不簡單啊!
“多謝侯爺誇獎奴家!”
汪曼芝立刻眉開眼笑的跪下見禮。
林玄真沒有開口,眾人不敢起,更不敢抬頭看他!
此刻的林玄真,就好像是天上的太,芒萬丈,眾人不敢直視!
“都起來吧。”
林玄真並不喜歡這種跪拜之禮,他看誰不爽,會直接殺掉,而不會讓人跪下辱。
做人,還是得講究點!
士可殺,不可辱!
當然,有些人非要自取其辱,那也沒有辦法。
眾人聞言,才敢抬頭起,但起後,也是搖搖墜,站立不穩!
這可是冠軍侯啊,人的名,樹的影,今日得見,怎麽會不怕呢?
龐天德心如死灰,所有的驕傲,所有的本錢,所有的霸氣煙消雲散,在冠軍侯麵前,都是狗屁,不值一提,他隻能茍延殘了!
林玄真打了個手勢,眾人立刻閉,不敢出聲。
“求冠軍侯饒命!”
韓正平起後,依舊不敢直視林玄真。
“龐天德罪有應得,該死!單憑侯爺置,隻求您網開一麵,饒恕我們。”
“侯金海,你過來。”
林玄真沒有搭理三位司長的求饒,對侯金海勾了勾手指。
侯金海害怕得要命,滿頭大汗,臉蒼白,一步步走來,渾都在抖著。
“趙家給我送了一份禮,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裏也有一份禮,你給趙劍弼送過去。”
林玄真從上掏出一塊令牌,侯金海看到令牌後,嚇得兩一哆嗦,又一次跪了下去!
玄天令!
此令牌乃是北域戰神之令,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卻無人見過。
林玄真統領北域百萬兵馬之令,一塊小小的令牌,便等同於百萬兵馬,分量有多重,可想而知。
趙劍弼給林玄真送了一枚白玉燕,自以為是瞧得起林玄真,給他臉麵。
林玄真回一枚玄天令,就看趙劍弼敢不敢接!
侯金海巍巍的雙手捧住玄天令,連滾帶爬的出了宴會廳,趕往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