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橘:???
太快了吧!?這發展!
見這副表,齊洧燃知道是誤會了。
雖然他也確實有這種想法,但確實……太早了。
“是我大哥,他齊琛。”
易青橘一下反應過來這是自己資助人的名字!
“說起來我一直沒去拜訪,周末是吧,我會去的。”
原來齊洧燃知道我是他們家的資助生啊。
“我會來接你。”
他臉上看不出什麽緒,唯獨在垂眸看向易青橘那隻手時會出現,眉也不自覺的蹙了起來。
“手……記得上藥。”
又是這種表。
被迫聽了一分鍾的注意事項,終於連門衛的目都吸引來時,易青橘連忙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推著齊洧燃示意他趕回車上,易青橘轉撒就跑,期間餘注意到那人並未走,正在目送自己時,心想這個漂亮的小爺該不會喜歡我吧。
過了校門的閘機,扭頭衝他擺擺手:“明天見!”
後者有些僵的抬手擺了擺,看起來不太習慣這個作,跟上了發條似的。
易青橘一下笑出聲。
估計是被家裏人保護的太好,善良過了頭,所以給了一種錯覺吧。
關上車門,齊洧燃的手機便響了。
“爺,已經查清了,那個謝非凡之所以對易小姐出手是到了一群混混的命令。”
想到開學時在小巷裏看到的事,他手指下意識的點了點。
“謝非凡今天本來去找那群混混的,他們原本打算讓他將易小姐騙出學校,然後………”
剩下的話,他沒說。
惡心又汙穢的詞不能濁了爺的耳朵。
即便他沒有說完,齊洧燃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在易青橘那邊有著‘善良過了頭’評價的人,那雙總是被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的琥珀眸子中好似凝結了一層寒霜,周氣沉著。
“郝淮安全部部長的位置也該坐到頭了。”
一群混混能在這個城市裏橫著走,其背後必定有保護傘。
這群勒索學生的小嘍囉自然跟那樣的大人沒有什麽直接牽扯,問題就出在,他們所屬的派係負責人是郝淮親自提拔的。
他語氣很淡,手機那頭的人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這件事要告訴大爺嗎?”
小爺平時不管事兒,但隻要怒一次,從不留麵,隻會連拔起,消除所有患。
“大哥最近很忙,不要讓這些小事兒幹擾到他。”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這樣,以後這些骯髒事兒就再也幹擾不了了………
...
周末那天,易青橘早早的起床。
想到今天要去的場合,打開櫃子的作頓了一下。
“算了………糾結也沒用。”
除了校服以外的服隻有兩套而已。
既然沒辦法做到好看,那至要幹淨整潔,給人一個好印象。
至易青橘功了。
齊琛大清早開始就翹首以盼這個傳說讓自己弟弟魂不守舍的孩是什麽樣子(風逸盛說的)
雖然早就看過照片,但沒見到真人,他還是覺得可能是風小屁孩在那兒吹牛。
直到幾分鍾前,他親眼看到自己那個冷淡弟弟在玄關的鏡子照了三次後腳步沒有以往那麽穩重的出門了。
接著他便見到了人。
孩很瘦,及肩黑發,比照片上要好看許多,尤其那雙眼睛,靈又明亮,像貓。
“齊琛先生你好,我易青橘,因為您的資助現在在一中就學。”
的問好很公式化,但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易青橘心跳空了一拍。
是自己說錯話了嗎?
該不會以為是來要錢的吧。
這麽想,抬眼去———
差點被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自己麵前的大活人嚇死!
齊琛彎腰,平視著麵前的,眸中盡是慨之,開口道:“弟妹,以後齊洧燃就給你了。”
易青橘:“………?”
手想把齊琛拉開的齊洧燃作一頓。
站在客廳中的所有傭人,無一例外的垂下了頭。
家人們,誰懂啊。
“你嚇到了。”
打破這詭異氣氛的齊洧燃還是把人拉遠了一些,隨即擋在了易青橘麵前。
因此還於懵狀態的小易同學沒注意到這兄弟倆的眼神流。
‘你在做什麽?’
‘這不是怕你朋友跑了’
‘現在太早了,不能耽誤學習’
齊洧燃在他哥辦公室裏看到過易青橘的資助信息,上麵有關‘夢想’的一欄隻有‘考上好大學’這一項。
認真又可。
齊琛挑眉,眼中有些驚訝:‘你竟然還沒追到!?’
齊洧燃不置可否。
還沒開始。
隨後轉頭看向眼神有些不安的:“他胡說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齊琛下心中有關‘我弟竟然在單’的震驚,走過來打起了圓場。
“額……不好意思啊小同學,我開玩笑呢哈哈哈哈哈。”
他是個很英俊隨和的青年,就是眉宇間有病氣,看起來不太好。
易青橘沒當回兒事,在慶幸資助人沒有討厭。
三人剛落座,齊琛的一走過來附在他耳邊輕聲道:“齊總,顧小姐給您打了很多通電話,說有要事要告訴您。”
齊琛眼中閃過一瞬的厭惡:“告訴,我在忙,沒時間陪玩那些無聊的把戲。”
一點頭,直起離開。
齊琛神溫和的看向這邊的易青橘:“難得你來一趟,午飯 有什麽忌口嗎?這麽瘦,你平時有好好吃飯嗎?是不是學校食堂不合胃口啊。”
易青橘被他熱絡的態度搞得有點不知所措。
第一次接收到這麽直白的善意,會下意識的有所警惕。
“我什麽都能吃,學校食堂飯菜很好,我吃的很多。”
齊洧燃放下茶杯,淡淡的朝著對麵自己大哥投過去一眼。
後者咳嗽一聲。
“那就好………讓齊洧燃帶你去玩吧,我這個大人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易青橘還沒等著反應,旁邊的齊洧燃朝出手:“我們走吧。”
下意識的把手遞了過去。
齊洧燃作自然的牽著,離了齊琛的視線範圍後,這才低頭仔仔細細檢查著的傷口:“怎麽沒有包紗布。”
易青橘見他又跟個小老頭似的皺起了眉,有些心虛的挪開視線:“沒那麽貴的,這不是結痂了嗎?馬上就要好了。”
其實是昨天洗服的時候嫌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