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煜走的幹脆利落。
季初不知為何,並未在包間,葉晚檸打他電話也沒人接,沒辦法,隻好上前,輕輕的推了推傅司驍。
“驍爺,你睡著了嗎?”
傅司驍一不。
葉晚檸隻好攙扶住他的胳膊,想要把人攙扶起來,可常年為葉輕輸,虛弱的厲害,更別提傅司驍是個一米九的男人。
“驍爺,我架不你,你配合一下我好不好。”
傅司驍緩緩睜開眼睛,他其實沒醉,謝煜的用意他懂,所以他並未阻攔。
這會兒看到眼前的葉晚檸,掌大的小臉因為用力,此刻漲的通紅,他住的下,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葉晚檸瞪大眼睛,要……酒/後//了嗎?
“專心點。”
傅司驍不滿的分心,低沉暗啞的嗓音不悅響起。
葉晚檸還未反應過來,男人的吻就落到了的眼睛上,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濃烈的酒氣熏陶縈繞,讓有些不上氣來。
吻了一會兒之後,傅司驍著氣鬆開,“你滾。”
葉晚檸:“?”
下一秒,男人又手拉住了,“不許走。”
葉晚檸:“……”
傅司驍直勾勾的盯著,“你這個騙子。”
葉晚檸頭疼,從沒想過,傳言中的活閻王喝醉了酒會是這個樣子。
“驍爺,我不是騙子,乖,我現在帶你回家。”
放了聲音,像哄孩子似的哄他。
“你是,你就是。”傅司驍一把推開,狹長致的眼眸染上了幾分委屈,“你騙我,你說要為我做蛋糕的。”
許是酒的作用,傅司驍明明沒醉,可是卻想起了許久之前的往事。
那個時候,他才八歲,媽媽送了他一隻小倉鼠,然後出門去接爸爸,並且去買食材,準備回家親自給他做生日蛋糕。
可是那一次出去,爸爸媽媽就再沒有回來。
他們車禍雙亡。
傅司驍的生日,變了父母的忌日,自那之後,他再沒有過過生日。
可總有人會往他心上捅刀子,那就是傅家的大爺、他那個好的大兒子傅明江一家。
他們總是在每年他生日的那天給他寄生日禮,而傅老夫人,對這一切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傅司驍知道,老太太是想掩蓋什麽。
可他偏偏不如他意。
但,彼時的他就算滿腔恨意,可還是太小了,傅家的權利,他並沒有拿到手。
包括幾個月出車禍,也是傅老夫人突然提起,要給他過生日。
他當場冰冷拒絕,那一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他一個人驅車前往去陵園祭拜父母,在通話途中,老夫人緒變得激,兩人就吵了起來,下一秒,他就和一輛逆行而來的大車相撞。
他命大,活了下來。
但他更相信是冥冥之中,父母在保護他。
傅司驍看著葉晚檸的臉,小人蹙著秀眉,但是臉上沒有半點對他的不耐煩,發愁的是要怎麽把他帶回去。
力氣太小了。
“驍爺,我沒有騙你,我沒有說過要為你做蛋糕的話,如果我承諾過,我一定會做到的。”葉晚檸認認真真的給他解釋,就算他是喝醉了,也不想欺騙他。
欺騙一個喝醉的人,這種行為在葉晚檸看來,很是小人。
“驍爺你喝醉了,我是葉晚檸,不是其他人。”
“你配合我一下,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傅司驍剛剛還委屈的眼神,這下變得有些許迷茫了,他手了眉心,想要說什麽,但到底沒開口。
“我不去,你別管我,你走。”
他重新倒在沙發上,膛不停的起伏著。
別的人在這種況下恨不得占盡他便宜,然後好借機上位,倒好,老老實實認認真真和他解釋。
他給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個死人竟然不懂得把握。
葉晚檸也不生氣,手去拉他,“驍爺,不能在這兒睡,你長的這麽好看,材又這麽好,如果有壞人進來,你會清白不保的。”
“跟我回家,我給你煮醒酒茶。”
“嗬……”傅司驍冷笑,“滾開,臭人。”
葉晚檸:“……”
“傅司驍,你別不信,就你這個樣子,要是別人真的想對你做什麽,你肯定會失的。”
傅司驍一把抓住的手腕,直接一個用力就把人在了沙發上,“那你呢?你想對我做什麽嗎?”
“我承認,我現在是有點醉了,但我還沒醉的徹底。”
“葉晚檸,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葉晚檸:“……”
每個喝醉的人基本上都會說自己沒醉,堂堂驍爺也不例外。
“葉晚檸,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知道,你就是喜歡我。”
“嗬嗬……”
“臭人喜歡我。”
“我才不要失給你。”
傅司驍自言自語著,上說著不要失給,卻很誠實的親吻,一下又一下,手指穿過海藻般的長發,溫的著。
“你好像我的小倉鼠啊!”
他喟歎一聲,“這一次,你一定不能死,知道嗎?”
“我會保護好你的,這一次一定不讓你死了,被掐著脖子的時候,一定很疼吧!是不是呼吸不過來。”
“不要怕,我給你做人工呼吸。”
傅司驍一下又一下的親著葉晚檸。
葉晚檸大腦嗡嗡作響,也不知道傅司驍清醒後,會不會承認他自己所做過的事。
等到上的男人腦袋一偏靠著睡著後,葉晚檸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推了推上的男人,推不,這麽被著,呼吸都是困難的。
“傅司驍,你好重啊!我要呼吸不過來了。”
下一秒,男人抱著調轉了一下,換做趴在他上了,掙紮著想起,可腰間的大手仿佛焊死了一般,任憑掙紮就是不了半分。
葉晚檸放棄了。
罷了,這是白金包間,沒有傅司驍的同意沒人敢進來。
也帶不走他,索在這兒睡一晚好了。
葉晚檸不是糾結的人,想好之後就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而剛剛還醉酒胡鬧的傅司驍,這會兒緩緩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