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道祖前來祝賀,一部分隻是來了就走,沒有待著。
而人族的幾位則是留下與蕭風說了會兒話。
大羿在慨:“真快啊,真實世界僅僅兩千多年,你就達到了道祖的境界。這樣的速度,就算是昔日的陳立也做不到。”
蕭風謙虛道:“陳兄是靠自己修行獲得的真本領,而我卻是通過吞噬煉化現有的能量,時間上自然會更快一些。論速度,還是得看悟法則的時間,我用時之主給的一億七千萬年,其實很慢了。”
“還時之主呢?”永恒之主古陀打趣道。
“呃……”
蕭風略有些尷尬。
莫非他們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道祖雖然近乎無所不知,但也不至於連別的道祖親互的事都知道吧?
大家互相之間應該是有一些界限的才對!
他正猶豫不知道如何稱呼,陳劫卻是先說道:“嗯,都是同族道祖,直呼名諱即可。當然,咱倆比較,你也可以喊我——父親。”
“哈哈哈~”
大羿一陣大笑:“你啊,還是那樣異想天開。想當別人的爹,你這輩子怕是沒有那個功能。”
古陀也笑:“陳立和蕭風都是質法則領主,可以給改換別,這樣就可以實現願了。”
伏羲無奈的微微搖頭:“一群始祖級強者,說話半點不顧形象。好在都是陳立的家人在此,不然讓人怎麽尊敬你們?”
然後對蕭風道:“蕭風,你突破之後可以到什麽異常?”
“異常?伏羲老祖您是指……”蕭風問道。
伏羲回道:“不必再稱前輩。陳立說你是宇宙意誌真靈所化,應該有特權才對,可否讓我們見識見識?”
“這……那我試試。”
蕭風的確是有特權的,剛才道祖太多在這裏,所以沒有用出來。
此時伏羲提到了,他便不再製自己。
心念一,神魂之中,一個特殊的道紋浮現而出,化作的痕跡從他眉心飛出。
“你的那個八階天賦?”陳劫一下認出這個道紋的來頭。
“嗯,也是我最深層的本源。”蕭風點頭。
這道紋此前一直於無法使用的狀態,那是因為他的修為不夠,在現實世界還沒有資格去修改宇宙規則。
如今為道祖,宇宙之主的意誌也對他禮讓退避,遁去的一終於呈現而出,恢複了應有的權柄。
道紋以緩慢的速度旋轉著,每轉一圈,都會放大數十倍。
不一會兒功夫,它就變了一個直徑幾億公裏的巨型星雲狀符號,籠罩太係圈的區域。
蕭風心頭生出一抹明悟,仿佛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你可在此開辟自己的神國,神國境,宇宙意誌亦將退避,一切以你為尊。”
蕭風神念張開,極速朝著周圍擴散開來。
銀河係十萬年,轉瞬便被籠罩。
相鄰的幾個星係,被藍星人命名為小熊座、大熊座、大麥哲倫星雲、仙座星係等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星係盡皆被他意識所籠罩。
不僅如此,他的神念還在繼續擴張,短短片刻時間,就將人類族群疆域的六大宇宙國全部覆蓋,甚至連帶著智械族疆域、水文明疆域、植文明疆域、蟲族文明疆域,都被波及。
“我的神念可以覆蓋一整個長時代,大約120億年。”蕭風心有所悟。
這是直接的神念覆蓋,沒有涉及法則層麵,否則他可以察整個質宇宙。
神念有多大,神國就可以有多大。
隻要蕭風想要,這一整個長時代都將為他的疆土,區域之一切生靈皆在掌控,哪怕是古陀、大羿這種強大的道祖,都得矮他一頭。
不過……
蕭風沒有這個野心。
他對權勢沒有什麽熱,雖然還想繼續強大下去,但那是在五大至高法則上繼續追求高遠境界,而不是用權勢來證明自己的強大。
他迅速回收神念,意識僅僅籠罩一座銀河係。
隨後將遁一道紋張開,覆蓋這片星係的質層麵。
銀河係夾層空間之,其實還有好幾個大小世界。
比如九州世界,便是其中之一。
但蕭風尊敬伏羲和大羿等先祖,沒有對九州世界進行霸占,僅在常態質空間上落下自己的神印記。
嗡~
神念定下疆土。
宇宙劃清界限。
此刻起,銀河係為蕭風的絕對領地,在這片區域他就是絕對的神!
哪怕是宇宙之主來到這裏,權柄都沒有他高,這是遁去的一獨屬的特權神國!
不僅如此,遁去的一也不是固定不的一個道則,它是可變的,它本就是變化的代名詞,將來蕭風要是後悔了,想改變疆域或者別的什麽規則,都可以繼續調整。
換而言之,在這質宇宙之,掌握遁一道紋的蕭風,完全可以為所為,想要幹什麽就幹什麽,誰也管束不了、限製不了他。
“你怎麽才要了那麽點領地?”古陀察覺到蕭風劃下的界限,有些不解。
人類疆域,隨便一個宇宙國的疆域都囊括了至一千個星係。
而且六大國主之中,隻有古陀和陳劫是道祖,另外四位都隻是永恒。
蕭風如此強大,居然隻要了一個銀河係當領地,實在是不符合他的份。即使將整個星河宇宙國都給他,都不算誇張。
蕭風解釋道:“質宇宙現有的格局很好,沒有必要去打破。在我踏更高境界之前,我的重心會放在虛擬宇宙和我自己手中的五大世界上麵。這銀河係,隻是我給家人和朋友們劃出來的後花園,夠玩耍就行了,沒必要太大。”
古陀聞言一笑:“看來你和我師父一樣,無心權勢,更喜歡潛心修行。”
“嗯,修為才是立之本。各位,到寒舍坐坐,喝杯茶吧。”蕭風發出邀請。
各位道祖自然不會拒絕,一起進無量大陸,蕭風的私人領地之中。
陳劫了一眼星空,遲一步沒有立即跟上。
蕭風見心裏有事,問道:“在找你父親?”
“嗯……他怎麽沒來?”陳劫問道。
蕭風回道:“他來過了,宇宙意誌不需以實形態顯現,我們做的所有事,說的每句話,他都知道。”
“好像也是……”
陳劫微微點頭表示明白。
旋即問道:“照你這麽說,那天我們……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