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你們以爲他還能是誰?”
‘司空化極’臉一沉,還不等開口,就聽到伯言居士問道:
“你又是誰?”
“我?”
‘江流’微微一笑,自臉上揭下了一張人皮面。
然後出了司空化極的臉:
“你說我是誰?”
“門主?”
在場的江湖人都快習慣了。
好傢伙,可一可二不可三啊。
這怎麼都蹦出了三個司空化極了?
而天景門的弟子們就徹底迷糊了。
尤其是站在樓上這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屬實是不知道該做什麼表纔好。
門前擡著的這些,也是面面相覷。
大家在這上看了看,又看了看高高在上那位,最後落在席間的這位上。
就見到此人緩緩起。
朝著‘司空化極’走了兩步,只是邁出去兩步之後,卻是忽然一停。
回頭看向了蘇陌,笑著說道:
“小兄弟,你看,我沒說錯吧?現如今的我,已經今非昔比,你若是隨著我的話,自可以一步登臨九天之上。”
“……”
蘇陌乾笑了兩聲:
“在下認識的是江流,可不是司空門主……”
“江流爲何不可以是司空門主?
“司空門主又爲何不能是江流?”
司空化極輕輕搖頭,擡頭凝‘司空化極’,冷笑一聲:
“對嗎?諸葛千秋!”
衆人一時瞪大了雙眼!
諸葛千秋?
怎麼會是諸葛千秋?
‘諸葛千秋’也是臉沉,竟未分辨。
“你竟然說我是諸葛堂主?簡直笑話!我乃司空化極,你到底是何人?來此意何爲?”
還是‘司空化極’吭聲開口。
“你不可能是司空化極。”
司空化極搖頭:
“你若是司空化極,又豈會對他們狠下毒手?”
他手一指八門九峰的其他人,輕聲說道:
“你可得知道,司空化極雖然是天景門門主,但實則另有來路。
“這當中,劍門,神刀門,六絕門,短刀會,梅花塢……罷了,這般念來,屬實是有點辛苦。
“便是這麼說吧,一堂八門九峰,除了敬龍堂之外,其他所有勢力的領頭人。
“都是我的至親兄弟。
“我們……同出一門!
“你縱然是可以殺盡天下人,又怎麼會……殺他們?”
此言一出,可謂驚雷!
場中衆多江湖中人,各個瞠目結舌。
這……這是什麼意思?
是說除了敬龍堂之外,八門九峰,其實是一回事?
但,這怎麼可能?
‘司空化極’的臉也是一變: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就見司空化極搖頭,轉而看向了八門九峰的其他人等,輕輕嘆息:
“今日之事,雖爲人攪局。
“卻也未必不是機會。
“南海蘇陌勢大,如今已經容不得我等探其中。
“正應該讓西州江湖全面滲,方纔有可趁之機。”
“可是……”
短刀會會主面凝重:
“這作會不會太大了?第一驚尚未下達洗令,我們貿然改變西州江湖格局,未免……有些過了?”
“無妨,先生早有安排,第一驚也是準了。”
司空化極輕輕一笑:
“大家儘管放手施爲就是。”
“先生?是東門先生?”
“原來第三驚的意思,這就好說了。”
“洗西州,又非一次,這江湖格局總是難以盡數順應我等心意,我早就看之不慣了。”
“又可以放手大殺一場,不亦快哉!!”
八門九峰各個掌門忽然相視一笑,滿臉皆是猙獰之。
就聽得轟隆一聲響,未央宮大門至此關閉。
“第三驚……東門先生?不可能,東門前輩怎麼會……下此等命令?”
‘司空化極’聽的他們這般說法,眸子裡頓時全是駭然之:
“你……你們……你們都是驚龍會!!?”
“你果然是諸葛千秋!”
司空化極看了他一眼,輕輕搖頭:
“作爲咱們驚龍會的狗,給你的你吃就是了,爲何總是無端妄想?
“你殺了我心準備的替,導演這一場戲,圖謀自己不該圖謀的……你可知道,我們還得耗費多手段,心力,才能爲敬龍堂準備一個如同你爹諸葛英雄那樣的傀儡啊?”
“傀儡……”
諸葛千秋腦瓜子轟然嗡鳴。
擂鼓不斷。
花十一娘更是臉慘白:
“這……這都是什麼意思?”
正不明所以之間,忽然就見到有人從邊經過,一擡頭,正是‘吳道憂’。
他舉步上前,開口說道:
“司空門主。”
衆人聽到他開口,忍不住擡頭看去。
他們還記得方纔司空化極對此人青眼有加,他開口的話,說不定還有轉機?
“恩?”
司空化極回頭看向蘇陌,頓時一笑:
“小兄弟找我有事?哦,是怕死嗎?放心吧,一點都不痛。”
衆人頓時絕。
司空化極是一點人都沒有啊。
“……這倒是無關要。”
蘇陌笑著說道:
“實不相瞞,咱們是順風鏢局的人,這一趟是接到了一位姓陸的兄臺,託付的一單鏢。
“既然您是司空門主,臨死之前,不知道可否將這一單鏢,接收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