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容咱們狡辯一下的嗎?
張猛更是連忙說道:
“前輩,前輩!
“晚輩只是一時鬼迷心竅,鬼迷心竅啊!
“還請前輩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班卻是搖了搖頭:
“你這一番求饒的託詞,可是稔的很。
“而且,我那小友可是一路跟在你的後。
“你是什麼樣的人,老夫比你更清楚。
“只是……本來打算讓他出手殺你,他卻念在天命谷的份上,總是拿不定主意。
“這才攔了……我這位老友一道。
“如今看來,卻是再無必要了。”
他話說至此,張猛卻只是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鮮混雜著雨水流淌,看上去頗爲悽慘。
班先生老於江湖,對此全然不曾搖。
而就在此時,張猛忽然擡頭,大聲說道:
“好好好,你們……你們果然都是鐵石心腸之輩,再怎麼求你們,也是無用。
“既如此,不用你們手,我自己來!!!”
他說話之間,忽然自袖口之中取出了一把匕首,反手直刺心窩。
便見得花迸現。
張猛就此撲在地,哼哼了兩聲,沒了靜。
班先生面古怪,又看了那郭兆辰一眼。
見郭兆辰面無表,班先生這才嘆了口氣,忽然一轉手中的雨傘,傘柄之對準了那歐姑娘。
就聽得嗖的一聲,傘柄的頭忽然竄了出去,於半空之中發出幾聲脆響。
竟然探出三道鋒利至極的冷刃,形了一個鉤爪。
瞬間便已經抓穿了那歐姑娘的肩膀。
同時一細將這鉤爪跟雨傘連接在一,他用力一拽,猛然一甩。
就聽到歐姑娘慘一聲,整個人便被甩飛了出去。
飛向之,不知道是否巧合,正是那張猛所在。
就聽得砰地一聲響。
張猛直接給撞的飛了出去。
在半空之中接連翻滾數次,這才落到了泥濘之中。
原本閉的雙眼,悄然睜開一道隙,跟著一躍而起,撒就跑!
班先生和那郭兆辰都沒有彈。
任憑他離去。
只是郭兆辰輕輕搖頭:
“還真的小看他了。”
這幾個字剛剛落下,就聽到砰地一聲悶響。
一個人影撕破雨幕倏然落地,正是張猛。
他臉鐵青,看向來:
“又是你!?”
話音剛落,就見到一襲白影,到了跟前。
隨手解下酒葫蘆,拿在手中晃了晃,臉上多有些失。
有心打開將這最後一口喝下。
卻又好像不捨。
最後嘆了口氣,心不甘不願的將其掛在腰間,擡頭看向班先生,這才勉強掛起笑意:
“前輩可曾帶酒?”
“我素來不好杯中之。”
班先生輕輕搖頭。
郭兆辰卻冷冷問道:
“我的念奴呢?”
“念奴?”
白劍客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郭兆辰:
“你是?”
“這位姓郭,你他前輩就是。
“他與我是多年至,你先前應對的七絕陣,便是他的手下。
“這離合莊,也是他的地方。”
班先生簡單介紹,言語之間全然未曾將張猛假死的事看在眼裡。
他那所謂向自己心口的匕首,本就是個假貨。
刀刃之中另有機關,落心口,看似扎其中,實則刀刃卻是收了刀柄之中。
只是這把戲偏偏旁人倒也罷了,於班先生面前賣弄,那就屬實是班門弄斧了。
白劍客聞言輕輕點頭:
“原來如此,先前晚輩對周遭況生疑,貿然手,還請前輩原諒。
“那七位如今也還安好,晚輩旨在並無殺人之意。”
“好大的口氣。”
郭兆辰冷冷說道:
“好似……你想殺人,便能殺人一般。”
“這……”
白劍客乾笑一聲:“是晚輩失言了。”
郭兆辰定定打量了他兩眼,這才問道:
“除了你們二人之外,可還有旁人在?”
“沒有吧……”
白劍客聞言有些不確定的看了班先生一眼:
“有人跟你一起?”
班先生也是搖了搖頭:“無人。”
郭兆辰面雖然沒有毫變化,眼神之中也沒有任何緒,只是語氣裡終究難免帶了些困:
“先前我藏一側,憑藉這兩個人的本事,想要發現我,那絕無可能。
“好似是有人於我側出手,故意引聲響,讓他們發現一般……
“若非是你們,那會是何人?”
此言一出,白劍客還好,那班先生卻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竟有此事?”
白劍客終究不瞭解這郭兆辰的本事。
而自己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也未曾發現有人藏在側。
那這人……到底是誰?
想到這裡,心中不生寒。
卻聽的一個聲音倏然響起:
“諸位,可是在找我?”
衆人循聲看去,就見到不遠之,可見一道人影,負手而立。
只是形扭曲,好似藏於一水幕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