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本就是寒冬臘月,沿河之間更是冷的刺骨,凍了一晚上了,手腳都有點不靈便,不等跑開呢,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好幾位。
一時之間急的滋哇喊。
卻聽到船上有人震氣開聲:
“爾等勿要慌,我等此來不爲劫財!”
說話的是一個蛟龍會的小頭目,功算是不錯,聲音傳開,卻也真的下了一片吵雜。
衆人回頭,就見到那人站在船頭之上朗聲說道:
“諸位且稍安勿躁,我等前來一則是爲了送人。
“二則,乃是大當家的代了,對於這幾日蛟龍會連舟攔河之事,須得給諸位一個代。
“此事乃是蛟龍會部生,又有魔教侵,故此方纔生出了些許事。
“大當家的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被困囹圄之中。
“若非有……”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回頭去看,本以爲能夠看到蘇陌和楊小云等人,然而目之所及,蘇陌和楊小云,連帶著那大胖子一起,全都不見了蹤跡。
微微沉,這才說道:“若非是有高人相救,怕是得讓魔教得逞。
“如今蛟龍會已經撥反正,大當家的對此深慚愧,故此,決定開放蛟龍會所管轄水域一個月。
“來往船隻任意而過,分文不取!”
一番話說完之後,漫長沉寂。
片刻之後,有人開口問道:“是真的嗎?”
“你不會又是騙咱們的吧?”
“就是,雲揚商號就是被你們給矇騙了,這才滿船慘死……”
“你們怎麼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有了第一個開口的,馬上就有第二個,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站在船頭的蛟龍會水匪眼睛一瞇。
先是‘嗯?’了一聲,然後冷笑開口:
“信不信,走不走!
“方纔開口的幾位,小心自己的腦袋。”
說完之後,一揮手:“返航!”
大船當即折返,只留下了在場一羣商客目瞪口呆。
這纔回過神來,方纔跟他們開口說話的,可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啊……
沿河大賊,給你個準信已經不錯了,還得給你證明?
真當他們這無本錢買賣是白做的嗎?
尤其是剛纔開口說話的那幾個,更是惴惴不安,覺人頭已經不保了。
碼頭邊上,河岸之旁。
蘇陌隨手將甄小小這龐大的型放在了地上,另外一隻手則是拉著楊小云。
遠遠看去那人頭攢,人心惶惶的場面,不輕輕搖頭。
“這算不算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楊小云哭笑不得:“諸葛長天能夠跟他們解釋一下,已經算是難能可貴……”
對面的楚秋雨幾人也是無奈:
“人心如此,本就難填。只是忘了跟自己打道的人,到底是誰而已。
“三位不知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三河灣?”
“等有船敢走再說。”
蘇陌笑著說道:“楚俠幾位呢?”
“一樣。”
雙方不深,但是蘇陌對楚秋雨們幾個師姐妹有過幾次救命之恩,自然也就不同尋常。
當即楚秋雨提出河道這一段同行一路,蘇陌也就答應了下來。
事實上,這些客商的膽子遠比想象之中的大的多,也可能是被迫的了,畢竟繼續留在三河灣,也難免是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所以,第一艘敢於離開三河灣的商船很快就出現了。
這艘船走了一個上午,消息就傳回了三河灣,蛟龍會水域果然暢通無阻。
而且遠遠看去,蛟龍會竟好似還發生了火災一樣。
倒是讓先前那小頭目的話,更加多了幾分可信度。
當即紛紛有船離開三河灣,蘇陌和楊小云,連帶著甄小小,以及冷月宮的諸位俠,也就找了一艘商船坐上。
乘風破浪之間,轉眼重新離開了三河灣,正式踏河道,開往東城地界。
甲板之上,蘇陌和楊小云正依靠船舷,看著沿河景緻。
楚秋雨則來到了兩人的邊。
“楚俠。”
蘇陌和楊小云抱拳拱手。
“蘇總鏢頭,楊總鏢頭。”
楚秋雨抱拳還禮,未曾開口,卻先是嘆了口氣:
“先前那夜之所以匆匆而去,實在是……哎,此事一言難盡,我本不想跟蘇總鏢頭多說。不過幾次三番承蒙相救,這話夾在哽嗓咽,著實是難。
“非是咱們師姐妹幾個不曉事,將救命之恩扔在一旁,實在是冷月宮和紫門之間……出了一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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