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也笑道,「區區侍衛而已,老夫反掌間,皆為糜。」
文老還是不放心,繼續問「宮廷裡,可還有什麼奇怪的事麼?」
近侍想了想,最後道:「倒是還有一件。」
「哦?說來與我聽。」文老的眼睛一亮。
近侍道:「就是不知怎麼回事,文王最寵的蘭妃,也被文王貶斥了。」
大王子聞言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明白了,為何那田奉那老頭會被貶黜了。」
文老看向大王子,滿臉不解。
大王子笑了一陣,方纔緩緩道:「本來關於父王的麵,我也不好說什麼,但現在麼,倒是不妨說與二位聽。」
「當年,父王、田奉、還有蘭妃三人還有一段不清不楚的關係。」
「據說,田奉與蘭妃相,但父王也是著蘭妃,登基後,便將蘭妃冊立為妃。」
「可就是如此,蘭妃卻忘不掉心中所,常與田相私會。」
「這件事,在父王的心中一直是個疙瘩,想必父王早就對田相心中不滿,現如今時日無多,也想出一口惡氣了吧,哈哈哈。」大王子哈哈大笑著。
「武老,隨我進宮,至於軍中的高手,就不用帶了,我看父王是真心傳位於我。」
「隻要拿到了鎮國玉璽,我即刻準備發兵征討東州。」
「文老,糧草籌措的事,就給您了。」大王子滿麵春風道。
「誒,大王子,老夫總覺得事不正常。」
「嗬嗬,有武老在,那些人能奈我何?」大王子道。
「可是。」文老還要說什麼,卻被大王子阻止了。
「文老,快快準備吧,現在東州,機不可失啊。」
「誒,好吧。」文老心知大王子心重鎮國玉璽,怕這其中出現什麼變故,所以想儘快宮,將玉璽拿到手,現在他說什麼都沒用了。
當下大王子與那傳旨的朝道:「帶我宮。」
那朝慌忙站了起來,了額頭上的冷汗,與大王子道:「大王子請。」
看著大王子背影,文老心中那種憂慮怎麼也甩不掉。
最後他與旁的一名將領道:「去,調集五百影隊,於王城外隨時準備接應。」
「是。」那將領立刻離去。
大王子與武老一路前行,沒有到半點的阻礙。
不多時,便來到了王宮。
此時王宮戒備森嚴,每隔五步便立有一名甲士。
這些甲士穿紅的戰甲,口上帶著一個紅朱雀配飾。
看到這些人的裝束,大王子微微一驚,不道:「竟然是朱雀勳章。」
大王子又掃了一眼這些人的修為,每個人的修為竟然都是居士的境界,其中一些領隊的,竟然是築基期的修士。
武老也掃了一眼,讚歎道:「沒想到,老王上還留了這麼一手,朱雀陣啊。」
「看來是三千五百人的朱雀大陣,三千居士,一百修士,不俗的手筆啊。」
看著這些甲士,大王子心中也許有些不安,不道:「武老,我心裡有些不安。」
武老嗬嗬笑道:「大王子何必擔心,有老夫在,這區區朱雀陣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宮廷之,也遍佈大王子的甲士。」
大王子聞言點了點頭,武老說得沒錯,朱雀營不是他的人,但是宮廷的甲士,卻大半都是他的人。
若真的起手來,他也能從容而退。
大王子跟著朝臣快步往裡麵走著,不多時,已然來到了延福殿。
「大王子到。」這時有近侍喊道。
延福殿的眾臣見大王子走了過來,紛紛起與大王子行禮道,「見過大王子,恭喜大王子冊封太子。」
「恭喜大王子冊封太子,老臣見過太子。」
「太子殿下,您裡麵請,老王上等著將玉璽傳給您呢。」
「嗬嗬,有賴諸位臣工了。」大王子嗬嗬笑了笑,隨後大步走到文王下方,見禮道:「兒臣薑烈,見過父王。」
文王看著下方那些恬不知恥的老臣,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他又劇烈咳嗽了起來:「咳咳咳,起,起來吧。」
大王子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盯著文王手中的神鎮國玉璽。
「烈兒啊,孤王問你,如孤王死後,你如何對待你的兄弟啊?」文王問道。
薑烈聞言含笑道:「父王,您放心,我一定會善待弟弟們的。」
此話一出,一旁的幾個老臣心裡暗嘆一聲:「看來大王子已是按捺不住了,此話不是在詛咒王上早日駕崩,自己承襲王位麼?」
「這樣的人,眼中無君無義,無父無子,這樣的人當了王上,大的未來將會變何種模樣啊?」
文王聞言眼中芒一黯,嘆息了一聲,老大這番話,就是在盼著他死啊。
他此刻能這樣對自己,又豈能善待他的弟弟妹妹。
文王又劇烈咳嗽一陣:「咳咳咳,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
「孤王,已準備將王位傳給你,過來接玉璽吧。」文王緩緩道。
「兒臣,領旨。」大王子眼中喜更濃,上前走了兩步,雙手去接那鎮國玉璽。
鎮國玉璽,乃是大的立國本之一。
大的國運氣勢都靠著這玉璽鎮,可以說,誰拿到了玉璽,誰就拿到了半個大。
他之所以遲遲沒有手,一者是他不想背負弒君篡位的名聲,二者就是這鎮國玉璽。
如果他老王上把這鎮國玉璽藏起來,到時候某個人拿著鎮國玉璽出來跟他作對,那也是個大麻煩。
看著夢寐以求的神鎮國玉璽就要到手了,大王子的眼中出了興之。
「鎮國玉璽,鎮國玉璽啊,你終於要到本王的手中了。」大王子眼中芒更盛,他口中喃喃著,已經開始自稱本王了。
多年了,究竟多年了,嘔心瀝,征戰多年,他的頭髮也開始泛白了,終於,終於,鎮國玉璽,終於要到他的手上了。
看著玉璽上的四條金龍,隻要得到鎮國玉璽的承認,就能掌握這玉璽的力量,驅使那堪比金丹大圓滿的四條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