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一座閣樓中,
顧斬一個人靜靜地抬頭著天穹,良久他才緩緩收回視線,瞥了一眼系統頁面:
玩家:顧斬
境界:仙王境(0/100000)
稱號:武道先驅者
本源值:162
………
“該加快步伐了!”
顧斬滴咕了一聲。
剛剛突破仙王境時,已經引起了天道的刻意關注,那一道目在人間停留了很久,幸好顧斬的突破,從來都是水到渠而且是直接一步到達境界的巔峰能夠很好的控制暴漲的修為,及時制住了仙王境的修為波才勉強躲過了天道的探查。
但是,他卻到了一種急迫,
通過搜魂那幾位人間的頂尖大能,他已經了解到了這個世界的很多真相,雖然真真假假很難斷定,但是,可以知道一部分事實,可以確定天道的垂涎。
更主要的是,如今可以確定人間還藏著一位不知道深淺,不確定目的的儒圣,而能有一位儒圣重回人間,就無法保證會不會還有其他的上古人也留在人間,這些人的修為絕對很強大,會不會帶來難以預料的影響也是很難下定論的。
“人間還存在的元嬰修士不,那就……讓修仙徹底斷層吧!”
顧斬微微瞇了瞇眼睛,往前一步踏出,來到了后宮的一座宮殿外。
“參見陛下!”
幾個值守在宮殿的宮急忙跪迎,一個領頭的宮說道:“奴婢不知陛下,沒有提前做準備,還請陛下恕罪,奴婢這就去稟報賢妃娘娘!”
顧斬微微頷首,那個宮立馬起進宮殿。
不一會兒,
一個氣質絕佳,容貌傾城姿態非常大氣端莊的宮裝子領著幾個宮迎了出來,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遠遠的就加速走過來,說道:“陛下,您何時回來的,怎麼也不提前通知臣妾一聲好來迎接您呢?”
這子便是如今武朝四大貴妃之一的賢妃寇白門,原本乃是云州武林盟盟主,后來顧斬登基就封了妃子了后宮,在顧斬的后宮中是勢力最大的。
顧斬沒有立后,只有一些妃嬪,
勢力最大的也就是四大貴妃。
惠妃乃是武朝第一高手秦紅,這秦紅顧斬麾下時間比較晚,不比寇白門勢力深固,能為四大貴妃之一,完全靠的是的武道天賦和實力在修行界中的影響力。
淑妃古傾城,背靠古家,乃是最早投顧斬麾下的大勢力,又有現任家主古川與顧斬乃是刎頸之,乃是公認最有可能為皇后的人。
勢力最小的,乃是德妃白九兒。
這白九兒能為貴妃之一,完全是顧斬一言定下來的。
當初他在云西,進北斗幫,還是一個新秀的時候,與白九兒發生過一些故事,但是,那時候他一心武道,白九兒離開時他沒有留下,后來多年也未有再見過。
直到顧斬登基前,他回臨江城去祭拜楊允之,與白九兒重逢再見,一時間,思緒萬千。
白九兒本想著江湖再見,一笑了之,從此相忘于江湖,顧斬撇了撇,他沒興趣搞什麼浪漫,直接把白九兒搶回了皇宮立了妃,所以,白九兒算是四大貴妃里基最淺薄的。
但是,當年云西正道,以莫北炎為首的莫家和北斗幫,包括顧斬出的顧氏,卻都愿意支持白九兒。
所以,總來說,
四大貴妃之間,勢力也都還差不多。
至于其他那也妃嬪,大多數都是靠著臉蛋進的后宮,只有極部分靠著家族勢力進后宮。
寇白門抱著顧斬的手臂很是親昵的拉著顧斬進門,輕言細語的詢問著。
走到院時,
顧斬突然看到門口有一個頭發花白的太監,一時間,心頭莫名有些季。
寇白門在一旁解釋道:“這是負責管理皇城藏的季公公,我這幾日在看一些武道雜記,就讓他每天都給我送來。”
顧斬皺了皺眉,看了看季公公,問道:“朕,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季公公躬,誠惶誠恐道:“陛下往日進出藏時,臣有幸遠遠得見過陛下龍!”
“不是,”顧斬搖頭道:“朕總覺得你上有一種悉。”
“這……臣也不知。”季公公說道。
寇白門在一旁說道:“陛下,興許您以前還真見過季公公,您在慶歷年間初到云西時,不是在平府擔任錦衛千戶嘛,那時候,季公公就是在平府任知府……”
顧斬眉頭一挑,
他想起了那時候他還是個先天武者,前往平府時,是聽說過平府有一個很凄慘的知府,被當地的那些勢力給整得家破人亡。
只是,后來他推平了平府之后,那個知府就孤離開了,但是,顧斬與那個知府沒有打過照面。
“你……是季寒錚吧?”顧斬問道。
季公公躬著道:“臣惶恐,如此賤名還能有幸被陛下記得。”
顧斬打量了一下季寒錚,本想問問他怎麼會了如今這樣,但是,又想了想,這種問題無異于揭開別人的傷疤又撒鹽,便沒有再問,只是輕輕拍了拍季寒錚的肩膀,便進了宮殿。
寇白門跟著進了宮殿,輕聲道:“陛下是疑季寒錚怎麼會進宮當了太監吧?”
顧斬微微點了點頭。
寇白門說道:“他是為了報仇,在前朝時,季寒錚本來是前途一片明,因為得罪了當時青州的靖安王,最后被害得家破人亡。
后來,他從云西離開,兜兜轉轉想盡辦法進了宮,一步步取得了前朝夏帝的信任,在慶歷最后那幾年,時局,他找到機會通過皇室的力量,直接將靖安王滿門誅絕,之后就一直留在了皇宮。
直到后來,夏帝禪讓,陛下您登基,保留了很多原本皇宮的人,這季寒錚也選擇了留下來,一直勤勤懇懇的打理著藏。”
顧斬微微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停頓了一會兒,顧斬又問道:“這季寒錚有修煉嗎?”
“沒有,”寇白門說道:“他既沒修武也沒修真,這……陛下,您應該看得出來吧?”
顧斬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沒看出修行的痕跡,但總覺得他上好像有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