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學海臉難看,想要開口,但一想到秦浩那詭異的手段,還是沒敢開口,看著秦浩準備治療,他心中冷笑,“呵呵,就中醫的手段,我看你如何治療好!”
不信中醫,覺得中醫就是個垃圾,已經是過時的東西。
至于他如何想的,秦浩不在意。
將銀針拿出,用酒進行消毒,隨后開始將銀針扎裴母的位中。
風門、督俞、神堂、意喜四大位各自扎上銀針后,他便停下了手中的作。
不多時,裴母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嗽中還摻雜著黑跡。
這讓一旁的裴淑菲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秦浩:“正常現象,的毒素在進行排出,無需擔心,咳嗽一會應該就差不多了。”
見到他這麼說,裴淑菲放心了下來。
隨后秦浩開心進行治療,沒多久裴母上就扎滿了銀針,麻麻。
也是在此時,室外卻是傳來了腳步聲,一名穿著白大褂的老者走了進來,一進門后,他就皺眉道:“伊主任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都在外邊?”
只是他才說話,就發現伊學海一不,而在病床上有一名年輕人在進行治療,這讓他眉頭一皺。
伊學海見到來人后頓時大喜,連忙開口,“院長您總算來了,快來管管吧,我們本來治療的好好的,這家伙就跑了過來,說他來接管進行治療,我勸阻他還不聽,還將我給定住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管管啊!”
老者是醫院的院長,盧瑞,背景深厚,伊學海不懷好意的看著秦浩,“這次你死定了,院長來了,我看你還怎麼裝!”
果然盧瑞頓時眼神一凝,將目放在了秦浩上,剛要發火,可下一刻他見到了裴母上扎的銀針,頓時臉大變。
伊學海還在添油加醋的說著,“院長啊,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家伙膽大妄為,無視我們醫院的制度,重點是,他居然用中醫這種垃圾東西來進行治療,這不是要將病人給治死的節奏嘛......”
“閉!”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盧瑞直接喝住了他。
伊學海愣住了,還想再說什麼,盧瑞直接一掌扇了過去,“哼,有眼無珠的東西,給我乖乖閉,別影響小兄弟治療!”
伊學海當場傻眼,一臉委屈的捂著臉,他不解,為什麼院長會打自己。
盧瑞沒有搭理他,而是全神貫注的盯著裴母上的銀針,神震。
秦浩只是淡淡的看了眼他,沒有說什麼,繼續進行治療,銀針之上約約有黑氣彌漫,他開始輸一縷真氣裴母的。
不多時,裴母居然猛的大吐一口鮮,鮮漆黑,散發著濃烈的惡臭。
裴淑菲嚇了一跳,秦浩道:“差不多已經將毒素給排出來了,在治療個一次后,基本上就可以痊愈。”
話音落,裴母原本蒼白的臉也開始漸漸的紅潤了起來,氣息也穩定了下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這畫面,讓現場一眾醫生紛紛驚訝不己。
沒想到居然真的治療好了。
尤其是伊學海更是當場傻眼,目瞪口呆,呆呆看著在這一幕,“這....這怎麼可能?”
盧瑞冷冷的看了眼他,“哼,不識貨的東西,中醫博大深,盡管現代醫很強,但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又豈會是垃圾?”
伊學海低頭,被說的無地自容。
裴淑菲也是重重的松了口氣,看了眼秦浩,心中很是激,“謝謝。”
秦浩將銀針皆數收起,“不用客氣,待阿姨醒了后,問一下是什麼人出的手,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而且看那人很顯然就是針對你們,你自己也小心點。”
裴淑菲重重點頭。
“小友請問你先前施展的是玄機陣嗎?”
秦浩本打算離去,醫院院長盧瑞卻是一臉激的走了過來。
秦浩一愣,“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識貨,沒錯正是玄機陣。”
玄機陣,就是先前施展的針灸,可逆轉乾坤,可排除一切毒素,而且還能夠治療不患暗疾,不過當世已經有人會了,認識的人也,沒料到這老者居然認得,這讓他詫異。
盧瑞頓時大喜,連忙彎腰拱手,“小友老夫盧瑞,乃是本醫院的醫生,先前我的下屬多有得罪您還請您恕罪,不知小友您尊姓大名?”
“秦浩。”他答。
“秦小友年紀輕輕中醫如此了,真乃讓人佩服啊。”盧瑞贊嘆道。
秦浩:“盧院長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就別拐彎抹角了。”
盧瑞有些尷尬,他尷尬一笑,正了正神,“確實有一事,老夫有一,最近飽病痛折磨,在各大醫院進行治療也都無濟于事,我甚至拿出了最先進的醫療設施出來進行檢查,也都沒檢查出什麼結果出來。”
“但小的卻是一天不如一天,如今甚至到了不能進食的地步,至今還于昏迷中,還小友可出手一救,無論功否,老夫定不會虧待小友您的。”
秦浩猶豫了下。
盧瑞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出來,“小友這里頭有一百萬,就當做是請您出山的治療費,事后還有珍貴寶當做報酬。”
這可謂是大手筆,讓在場的一眾醫生都很震驚。
院長本就是高超的醫生,沒料到花費如此大手筆請秦浩出山進行治療。
一時間,一眾人看向秦浩的眼神都變了。
秦浩接過了銀行卡,反正也沒什麼事,而且為醫者治病救人乃是本責,便答應了下來。
在離開前,他拉來了裴淑菲,囑咐道:“裴姨,這段時間你先別回自己家了,重新找個地方住下,免得又發生意外,到時等阿姨醒來后,就打電話給我,我過來一趟。”
裴淑菲點頭。
囑咐完后,他又將伊學海的位給解開,冷冷的看了眼他,“別自作聰明,這只會讓你為井底之蛙。”
伊學海啞然,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隨后,他就跟著盧瑞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