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你提他干什麼?早離了!”梅一臉不高興道。
“哦哦!”
夜無寒這才接過遞的拖鞋進了客廳。
“不好意思,剛才我不是說你。”梅忽然歉意道。
“哦沒關系!”
“哦,其實你不穿拖鞋也是可以的。”
“沒關系,我還是習慣穿拖鞋!”
房間里鋪著豪華地毯,格調布局優雅,倒是頗溫馨,不穿拖鞋當然也沒問題。
“你先坐一下,我換件服!”梅沏好茶,給夜無寒斟了一杯,然后搖搖款款進了旁邊一間臥室。
時間不大再出來,已經換了一居家服飾的裝扮。
休閑的鵝黃吊帶短穿在上,下面出筆直晶瑩,修長雪膩的小,子的特將滿有致,珠圓玉潤的材完的展現出來。
耳,雪頸優雅,水潤香肩晶瑩潤澤,耳邊雙珠熠熠生輝,更添魅。
此時穿的雖然休閑,卻比在公司時候更多了份雍容華貴的味道,那婀娜款款,雪現之態,婦的韻味十足,讓夜無寒看的頓時就咽了口吐沫。
這人,這份裝扮在家里魅力四,簡直死個人。
“夜兄弟,我炒幾個菜!”
梅沖他嫣然一笑道,然后風姿款款的進了廚房,穿上套袖,圍上圍,就開始忙碌起來。
考慮到沒什麼事,也不能白吃飯,夜無寒便主走進來幫著打下手。
這個梅,此時雪臂上套著套袖,腰上圍的圍將曲線曼妙的腰肢和的兒完的勾勒出來,這份廚房裝扮雖然顯得有些另類,卻不僅沒遮擋的,反而將襯托的更顯人了。
這讓夜無寒不由想到了當初在車上之時,哎,人啊,果然端莊起來一個樣,那樣的時候又是一種別樣的人風。
梅炒完一個菜,忽然看向夜無寒道:“寒弟弟,把那最,刺最多的黃瓜給我拿過來。”
“呵呵!”夜無寒笑了,“姐,這黃瓜刺多,又最,你自己不留著用嗎?”
“啊,我自己留著用”
梅微微一怔后反應過來。
“壞蛋,你又調戲人家!”
梅撲過來撒般地在他上一通捶。
“我說姐,鄙人實在是冤枉啊,我知道你是想把黃瓜做面用的,怎麼就我調戲你了呢?我實在是太冤枉了。”夜無寒還做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
“啊?”梅傻了,頓時臉漲的通紅,搞了半天人家沒想多,是自己想多了。
“壞蛋,你就知道欺負人家!”反應過來的梅又撲過來一通捶。
那小拳綿綿的捶的夜無寒很舒服。
可是……
忘了,廚房地板因為剛才拖過是的,結果腳下一,噗通!直接半跪在了夜無寒面前,腦袋不偏不倚正趴在夜無寒兩間。
“這!”
夜無寒也是一臉懵,此時的人吐氣如蘭,你讓他怎麼得了呀。
“我說姐,你是想喝豆漿了嗎?”夜無寒強忍著那種悸笑道。
“啊我……”
梅臉蛋嫣紅,想做什麼又不敢,偏偏趴在夜無寒面前還不肯起來。
“我說姐,當初你調戲我的時候不厲害的嗎?現在怎麼又不行了?”夜無寒故意壞笑道。
“我……你……”想說,當初是看你小想欺負你嘛,再者說跟練怎麼能比只是這話怎能說的出口。
偏偏男人雄厚的氣息迎面而來,讓許久沒有男人的梅渾無力,想站吧,也不知沒有力氣還是怎麼滴,一時又站不起來,可是這個姿勢也太尷尬了。
正在糾結,鍋里傳來哧啦一聲,似是有什麼東西糊了。
“啊,我的菜糊了!”
梅慌慌張張趕忙站了起來,跑過去去炒菜。
“哈哈!”夜無寒也笑了起來,覺這個小婦實在太有意思了。
“姐,你是不是沒勁了,要不我炒呀?”夜無寒道。
“不用你,說了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嘛,怎麼能讓你炒呢?”
半晌后,忽然又反過勁來。
“誰沒勁了?就知道欺負人家你個壞蛋!”梅嘟著小狠狠白了他一眼。
“哈哈!”夜無寒笑著走出了廚房。
在客廳坐在沙發上,隨便調著電視等著炒完菜。
廚房里傳來叮的一聲響,梅開始上菜了。
時間不大,四道致的小菜上桌,梅又特意到壁櫥里拿了一瓶紅酒啟開。然后解下圍,回到臥室換了睡袍重新坐回了桌子前。
“來無寒弟弟,嘗嘗我做的菜怎麼樣!”
梅笑意盈盈道,給夜無寒斟上酒,又特意給自己斟了一杯。
幾道小菜香味俱全,紅酒杯晶瑩剔,氣氛看起來溫馨極了。
夜無寒嘗了嘗菜,你還別說,這個小婦伺候人還真是一把好手。
“來姐,喝,謝款待!”
夜無寒端起了酒杯。
喝完酒的梅,臉蛋上帶著酒后的酡紅,看起來滴滴的艷極了。
“這人還真是人,喝完酒不做點什麼的話,確實讓人有些難!”夜無寒搖著頭慨了一句。
喝完酒,夜無寒坐在沙發上,梅給他沏了茶,雙手疊加有些不自然地坐在了他斜對面。
此刻的梅,睡袍雪半掩,烏發高盤,臉蛋上帶著酒后的酡紅,看起來滴滴的,既香艷高貴又惹人無限遐思。再配上房間溫馨的環境,顯得氣氛曖昧人極了。
“半掩疑晴雪,醉眼斜回小樣刀,姐,你也算是人間絕呀!”夜無寒忽然瞄了前面一眼笑道。
“壞蛋,臭無寒弟弟,人家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梅答答的嗲嗔道,有些不好意思地趕忙將領口遮了遮。
“哎別!”
梅似是發現了什麼,忽然間一雙飽含春意的妙目死死盯著夜無寒兩間的某個位置看,然后又站起,慢慢向夜無寒出了白皙如春筍般的小手。
“這……什麼意思?”
一時間夜無寒心跳有些加速,心說這人不會是想直接就要手抓吧,這也太直接了吧。
梅將手掐蘭花指狀,還地慢慢將手向他的男人命脈部位慢慢了過來。
“不是吧,你抓就抓吧,還要擺造型,這也要搞個儀式嗎?”看著的作夜無寒都有些無語了。
不過人越這樣,越勾的男人心,搞的夜無寒都有些快把持不住了。
隨著的手指慢慢靠近,夜無寒不由上涌,心跳越來越快。
而隨著手指的臨近,梅也是臉蛋越來越紅,似是因為第一次這樣還很不好意思。
“哎吆我說姐,你想抓就趕抓吧,慢騰騰的這不是折磨人嗎?”夜無寒被試探的都快不了了。
砰!
梅忽然一抬手,飛快地在他位置的子上捻起一頭發,然后飛快地把手了回去。
“哎呀媽呀,總算抓到手了!”梅也是心有余悸地拍著高聳的脯長出口氣,總算解了一樣。
“我去!”
夜無寒頭頂一萬頭黑烏狂奔而過,你抓頭發你搞這麼多儀式干什麼?還慢騰騰的抓還,搞得老子還以為你要……
“哎!”都繃了半天了,結果人家就抓頭發,搞的夜無寒也是渾空落落的,很是難。
“這是我的頭發唉,不知怎麼掉你那兒了!”
結果梅展著長發又答答地嘀咕了一句,如春水般的妙目還瞧了他一眼。
“……”搞得夜無寒一時險些沒上噴,當場將推倒,你的頭發就偏偏掉我那了?這特麼也太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