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福發來的視頻中,這個堆放醫療資的凹地里,有那麼一伙兒人,正在醫療資。
看他們的流程,有人負責用刀割開防水油布,有人負責搬運醫療資箱,有人負責甄別藥品,有人負責運出凹地。
分工明確,屬于慣犯。
他們發現阿福后,一群人就圍了上來,什麼也不說,先把阿福打一頓。
作死的打。
說實話,對方如果不是這麼作死的打阿福,花覓還沒這麼興。
興,是因為戰意被挑釁。
花覓提著鋼筋沖上前,對著前面的一群男人,毫無差別的砸頭。
一砸一個準,一準倒一個。
雨水綿綿,地上已經了一片泥漿,混著這些慣犯額頭的,將泥都染了紅褐。
圍攻阿福的人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立即散開。
有人指著穿雨,手執滴鋼筋的花覓大吼,
“你是干什麼的?你特麼是個人嗎?”
哪里有這麼麗......又兇殘的人?
花覓的頭上帶著雨連帽,鬢角一縷發出帽子,被細雨打的漉漉的。
的臉在一片冷里,顯出一種唯的冷白,偏生因為有架打,而嫣紅,眸子里的神采飛揚,眼尾勾出一種別樣的魅,
“說起來,這里的資車這麼多,司機們去哪兒了?”
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這讓花覓奇怪的,因為這個時候,秩序還在,即便運送醫療資的掛車走不,司機也不可能集離開這里。
方才看阿福發的照片,就覺著這里冷清的不像話。
到達這里之后,花覓覺得狀況更詭異,因為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即便司機都跑掉了,那一個看守都沒有的?
管理系統已經混到這個樣子了?
枉費還費盡心機的找了柯明洪給弄手續文件。
早知道這里一個人管理都沒有,就直接來了。
慣犯中,有男人笑了起來,很明顯,他并不覺得花覓有什麼威脅。
就是砸暈了他們幾個同伴那又怎麼樣?
背后襲,巧讓花覓砸暈了而已。
“死了。”
有慣犯指了指幾輛掛車中間,倒地的幾雙腳,笑的有些得意。
幾百輛掛車,也不是所有的司機都會離開,還是剩下了那麼一些,充當管理。
解決他們很容易,直接殺了就。
“哦!”
花覓得到了解,也不再猶豫,眼神中的殺意讓顯得有些癲狂。
又見一個男人上前來,臉上帶著猥瑣的神,問,
“你到底是誰?管理系統派來的?那你可真是來對了地方,這里什麼都沒有,只有我們一群大男人。”
眾人笑了起來,有人開始調戲花覓,
“你剛才打暈了我們幾個人,你不得給我們點兒賠償?”
“拿償,哈哈哈!”
被圍了上來,花覓點頭,對這種場面一點兒都不陌生,
“別問姐是誰,這種時候,男人人,能打死你們就是好人!”
一,手中的鋼筋甩出水,長靴踏著泥漿,朝著剩下的那十幾個慣犯沖了過去。
這次可不是打架了,這次是殺人!
特別漂亮干凈的殺人。
反正這地兒沒有監控,沒有駐防,沒有秩序,太喜歡這個環境了。
很快,倒了一地的慣犯。
時間總共過去沒有幾分鐘。
剩下幾個慣犯終于從花覓那漂亮的擊殺中回過神來,這是什麼艷遇啊?
這簡直是遇上了羅剎。
還活著的男人趕的往凹地上面跑。
雨水打了泥地,有人一邊跑,一邊驚恐的回頭,就見花覓宛若個煞神一般,一路追上來,一鋼筋甩過去,就砸倒了一個男人。
也不知死活,也不論死活。
到最后一個男人,他正在爬泥水的土坡,被花覓一把揪住后領子,將他翻過來。
的長靴踩在男人心口上,手里拿著鋼筋,抵著男人的頭頂,問道:
“說吧,為什麼打我的人?”
把他們所有人都打啊殺啊了之后,最后才問?
地上的男人坑坑的說著,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只是想要發一點小財而已,別殺我啊。”
的確如花覓所料的那樣,他們是一個長期游走在各個城市的盜組織。
心狠手辣,沒有下限。
為了求財,可以奪命那種。
近期,他們在網上看到了一篇帖子,說的是湘城駐防倒賣天價醫療資的。
于是他們敏銳的嗅出了其中的商機。
各界援助的醫療資都在往湘城送,可是湘城的醫療資依然是天價。
說明醫療資被卡在了半路上,沒辦法運湘城。
于是他們通過了幾天的查找,終于找到了醫療資被卡的地點。
今日是他們第一次醫療資,只要往湘城倒賣醫療資,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結果這麼偏僻的地方,干掉看守之后,竟然又出現了個阿福。
他們發現阿福的時候,阿福的手里還拿著個手機,對著他們錄視頻。
這是著他們殺人滅口不是。
花覓聽完腳下男人的敘述,拿著鋼筋,敲了敲男人的頭頂,似乎在尋思著,從這腦袋瓜的哪一地方開瓢更合適,
“知道嗎?這世道越來越糟糕,一個垃圾,將來能多救好多條人命。”
冰冷的話落音,花覓一鋼筋甩下去,地上的男人頭一偏。
他,告別了人世。
花覓懶得再多看一眼,只回去找阿福。
一大片倒地的男人中,阿福爬在泥地里,也是一樣不知死活。
花覓提著阿福的后領子,將他的臉從泥水里拔出來,出手指一探鼻息。
還好,活著。
趕的給阿福喂了一顆止痛片,又左右看了一眼,滿地的尸和藥片,還有無數裝滿醫療資的掛車。
一輛掛車車斗里的醫療資,一念收7級倉儲,把昏迷不醒的阿福放車斗里躺著。
又下了車,繼續往7級倉儲里收醫療資。
【解鎖倉儲8級(空間8X1)】
【解鎖倉儲9級(空間9X1)】
【解鎖倉儲10級(空間10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