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滿臉駭然。
一些膽小的保鏢,甚至已經開始嚇得渾抖了。
白奉先那僵的老臉上,也滿是錯愕,不複之前的高高在上。
他不敢置信的盯著楚煊,就跟看著什麽稀奇古怪的存在一樣。
這時候,楚煊則是對白奉先淡漠開口道:
“人,我已經幫你管了,抬走吧!”
聽到這話,白奉先的眼睛,頓時死死盯著楚煊,眼中緒莫測。
良久之後,他才歎息著搖頭道:
“走眼了,走眼了啊!”
“沒想到老夫二十年不下山,中海竟然出了你這樣一個妖孽人!”
“屠夫天生神力,雖然有著以蠻力抗衡宗師的實力,但他畢竟不是宗師!”
“而你,恐怕已經有大宗師的實力了!”
“僅憑這一點,中海年輕一代中,你便足以稱雄!”
“重建楚家,對你來說,也不是不可能!”
楚煊本不想聽這老家夥廢話,當即有些不耐煩地道:
“所以呢?”
“有話快說,別在這浪費我的時間!”
白奉先聞言,臉漸漸地了冷了下來。
片刻後,他冷笑著道:
“老夫確實是小看了你。”
“但若是你以為你有這點兒本事,便能夠與老夫板的話,那就太看得上自己了!”
“年輕人,時代變了!”
“現在已經不是逞個人武力的年代了!”
“你以為老夫為什麽這麽久才來這裏,是找不到你嗎?!”
楚煊嗤笑一聲,同樣冷笑著說道:
“看來你是打算和你那個孫子一樣了!”
“還有什麽手段,直接亮出來吧,免得你以後後悔!”
白奉先冷著臉,並未發怒,而是點頭說道:
“很好!”
“今天老夫就讓你知道,什麽做不能招惹的存在!”
而後,他微微偏頭喊了一句:
“趙局座,出來做事吧!”
伴隨著他這一聲令下,其後方的保鏢,頓時就讓到兩旁,騰出了一條通道來。
隨後,一個中年男子,便在幾個手下的簇擁下,緩緩從走了出來。
這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麵容鷙,和他的手下一樣,幾個人都是一黑製服。
在這夜之中,他們幾人的影出現後,給人的覺就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勾魂使者一般!
很快,中年男子便來到了楚煊的麵前,滿臉傲然地冷冷說道:
“你就是楚煊?”
“你闖了大禍,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本不給楚煊說話的機會,就對手下吩咐道:
“來人,帶走!”
幾個黑屬下聞言,頓時就要上前擒拿楚煊!
楚煊見狀,頓時好笑的看著那中年男子問道:
“你們又是什麽東西?”
“你說帶走我就帶走我?好大的口氣啊!也不怕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
聽到這話,那中年男子立時大怒!
他目冷的盯著楚煊,冷聲質問道:
“小子,你竟敢這麽跟我說話?!”
“看來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眼看著雙方僅僅是兩句話之後,就直接對上了。
旁邊的白奉先,頓時就笑了起來。
他笑嗬嗬地開口,幸災樂禍地說道:
“楚煊,沒想到你都了大宗師,竟然連暗衛都不知道!”
“若是不了解暗衛,你可以把他們類比古代的錦衛!”
“錦衛者,天子親軍,監察天下!”
“而暗衛的權力,比錦衛更大!實力也更強!”
“因為他們監察的,便是大夏的所有武者!”
“現在,你明白了嗎?!”
旁邊的趙局座聽到白奉先這話,則是冷哼一聲,盯著楚煊冷笑道:“你作為一個武者,竟敢對普通人出手,這便已經是犯下重罪!”
“更何況,奧利佛先生乃是米國人,你對他出手,更是涉及到破壞兩國邦!”
“你說,你是不是罪大惡極?!”
聽到這裏,楚煊已經明白了。
看來白奉先這個老不死是早有準備,一環套一環啊!
楚煊不由得冷笑著說道:
“那假洋鬼子對林輕舞下藥,你怎麽不管?”
趙局座嗤笑一聲,輕蔑冷笑道:
“不好意思,我管的是武者的事!”
“普通人的事,不歸我管,也不該你來執法!”
“你若是不滿意奧利佛的行為,你可以報警,可以控訴!”
“但為武者卻對奧利佛這個普通人出手,不行!”
楚煊聞言,頓時就點頭道:
“哦,我懂了!”
“選擇執法是吧?”
“上說的明正大,實際上還是看誰給的錢多?”
“就你這樣的,還當什麽暗衛,你去街頭乞討豈不是更好?!”
這毫不客氣的一番話,頓時說的趙局座臉鐵青,然大怒!
他雙眼死死盯著楚煊,冷笑道: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巧啊!”
“可惜,暗衛出手,從來都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
“看你這副樣子,一看就是慣犯,以往沒幹欺平民的事吧?!”
“你現在不代也沒有關係,等到了黑獄,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說到最後,他便怒喝一聲命令手下道:
“來人,把這個蔑視王法的家夥,立刻給我帶走!”
幾名黑屬下立刻高聲應是,隨即當即就拿出針對武者的特製手銬,上前要將楚煊帶走!
楚煊玩味的看了一眼趙局座,冷笑道:
“不好意思,你們恐怕帶不走我!”
旁邊的白奉先見狀,立刻就裝作一副好心提醒,實際上火上澆油的樣子,對趙局座說道:
“趙局座,這個楚煊可是有著大宗師的實力!”
“他方才還蓄意傷人,行事張狂!”
“你們起手來,可要小心啊!”
趙局座本就狂傲非常。
作為暗衛的首領,他又掌握武者的生殺大權,更是狂到沒邊了。
白奉先此時的話,對他來說本就不是提醒,反而更像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輕視!
趙局座頓時就沉下臉,冷笑道:
“大宗師?很強嗎?!”
“我們暗衛,幹的就是收拾武者的事!”
“若是連一個區區大宗師都收拾不了,我們豈不是丟盡了國主的臉?!”
“我們暗衛,還有什麽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