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百宿衛軍和百姓的共同努力,城上守軍付出了傷亡二百餘人的代價,終於擋住劉永和劉理叛軍和第一波攻勢,城下的八百多叛軍並未讓劉永和劉理停止。
都周邊的兵馬部署他們非常清楚,知道自己將會有3天的時間拿下都,因此二人並不著急,此時正在整頓兵馬,準備天黑之前發起第二次攻城。
城南突然黃沙漫天,正是孟帶領的1000衛戍部隊趕到,然而他們被劉永提前布署的1千兵馬阻在城外。孟知道城中況急,遠道而來的兵將未及休整就擂響戰鼓,試圖突破前方的阻攔沖城。
孟的人馬氣勢如虹,劉永部隊且戰且退,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孟付出200多人傷亡的代價,終於衝到城南3里的位置。
孟畢竟只是文臣,不是經常統兵的武將,他看到了一希卻不知有詐,急忙令兵將不計代價地一路猛衝。幾百人眼看就要衝城,突然東、西兩側各殺來500兵馬,孟的部隊三面被圍,僅剩的八百兵馬很快就損失殆盡,在幾名兵卒的掩護下狼狽地往南退去。
擊退孟的劉永和劉理再無顧忌,將剩下的五千兵馬全部投到攻城。這一次叛軍的攻勢增加了許多,城上的石塊和滾木幾乎用盡,不叛軍已經爬上城頭,與為數不多的宿衛軍扭打一團。
劉閃手握一把長槍躲在城垛之後,一名叛軍剛爬上城頭,劉閃猛地刺過去,對方靈巧地躲開並躍上城頭,惡狠狠地瞪著劉閃,似乎想要抓活的。
劉閃條件反般後退幾步,後又有兩名叛軍順著雲梯爬上城頭。劉閃心頭大駭,眼看自己就要被包圍,只得發狂般地大喝,並拎起長槍一陣舞。
一名叛軍擋開劉閃的長槍,另一人手執木盾和大刀剛剛上前就倒在地上,劉閃還未回過神,另外兩人已被向寵的長劍刺穿口,劉閃滿都是敵兵的鮮。
兩名已經傷的宿衛軍將劉閃護在後,向寵也不耽擱,向前幾步,幾名剛剛爬上城頭的叛軍又被向寵斬於劍下。
向寵折斷一名宿衛軍肩上的箭柄,將其扶坐在城邊后迅速折回,刺傷一名叛軍后對劉閃說道:「陛下!城頭叛軍兇狠,您還是去宮裡避一避吧!」
「不用,避得了一時,避不了一世!」劉閃看著城上傷的部分宿衛軍和百姓說道:「大家都在為我拚死而戰,我豈能棄之不顧?」
劉閃說罷,握長槍往城頭上的一名叛軍刺去,旁的兩名宿衛軍也不遲疑,手中的長劍刺向他的頭部,此人見狀大驚,腳下一就跌至城下,是死是活無人關心。
「大家再堅持一會兒!天黑之後叛軍就會撤兵!」向寵大喝道,眼看劉閃暫無危險,趕向十幾米遠,刷刷幾劍后,爬上城頭的兩名叛軍一死一傷。
一名材矮小的士兵長槍直刺,傷的叛軍當場隕命,劉閃愣了愣神,急忙道:「璿兒!誰你上來的?趕回宮去!」
「父皇!是我自己要來的,而且娘和皇后都同意了!」劉璿欣喜地說道,手中的長槍耍得像模像樣,應該練過很長時間,一名剛剛冒頭的叛軍士兵被其刺傷后跌落城下。
城下又有幾十名手持各式兵的百姓湧上城頭,這邊力稍減后,向寵讓幾名宿衛軍保護劉閃和劉璿,急忙往西面的城牆奔去。
「父皇,那日您教訓得對!娘和皇后也教會我很多,孩兒已經明白了:如果沒有姜維叔叔那樣的統帥,總有一天,這城下會站滿吳兵和魏兵!」
「璿兒,你長大了!」劉閃欣地點頭說道,眼裡全是讚許的目。眼前這位手執長槍,披胄甲的孩並不是自己的孩子,卻比自己的孩子更讓劉閃覺親切。
城上的百姓越來越多,城下終於傳來鳴金收兵的信號,劉閃更加焦躁,因為倖存的宿衛兵已經不足百人,明日叛軍只需一次衝鋒就能拿下都城,而鞏志的援兵最快也得後天傍晚才能到達!
已經一天沒吃東西的劉閃和眾多百姓早已飢腸轆轆,還好許多百姓送來些大餅和清水,劉閃狼吞虎咽地吃了幾口,許多悉的影出現在城上。
朝中眾臣帶著自己的家丁,張皇后和幾名嬪妃也帶著一群婢侍來到城上,他們將十幾筐大餅和清水挨個送給宿衛軍和協助守城的百姓,這一幕讓劉閃激不已,同時心裡很不是滋味。
如果叛軍攻都,皇宮中不過就換了一位姓劉的皇帝,宮中大不了換一批嬪妃,這蜀漢仍是劉家的蜀漢,這些大臣仍是蜀漢的大臣,這些百姓仍是蜀漢的臣民。
如果不是自己附在劉禪的上,如果不是自己改變了太多的事,這場叛本就不會發生,也不會有幾百名壯的百姓戰死在城頭。
如果不是這場叛,這些百姓完全可以安居樂業,可以說他們完全是為自己而死!他們的死是否值得?他們只是普通百姓,他們也有自己的妻兒和父母!
天已經暗下來,城上燃起無數的火把,眾人都防備著可能襲的叛軍。一名著綠漢的子突然出現在城上,遠遠地挨個查看那些穿甲胄的兵卒,每次都失地離開,直到來到劉閃跟前。
「將軍……」子百集,借著忽明忽暗的火,仔細端詳著劉閃,眼淚如珠簾般落下:「將軍!我終於找到你了!」
劉閃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急忙將摟在懷裡,憐惜地拭著的面頰:「昭儀!我們在山上找了你好幾天!你一個弱子,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將軍!那日我跌到崖下並沒傷,我想從另一邊繞上山,可是找不到上山的路,只能一路往下,然後就到了劍閣,我聽說你要帶我去都,就一路找到這裡了。」
李昭儀把經過說得很簡單,然而其間的苦楚只有自己能會。劉閃對的回答自然不滿意,刨問底許久才知道了所有的經過,對這位既執著又堅強的子敬佩不已,兩人就這麼偎依著,直到天明。
南門外,號角聲聲,金鼓齊鳴。
五裡外,黃沙漫天,一支萬人大軍正在整軍備戰。一不祥的預湧上劉閃的心頭:鞏志的部隊應該出現在東門,而且他不可能來得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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