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4章 易
獨孤九劍聞言愣了一下,明顯不明白秦風的意思:“這、這是什麽意思?太阿劍選我咋啦?”
秦風失笑,搖了搖頭。
他算是看出來了,其他人參加仙門大會或許是為了臉、為了切磋、為了名聲,但獨孤九劍參加……他純粹就是癮大。
都知道獨孤家以劍道,劍癡,也是所有仙門世家裏最窮的一個。
看獨孤九劍和別的世家子弟就能看出差別,他上最值錢的東西,可能除了後那把太阿劍,就是他這一劍骨了。
能掏出這麽一把千年寒鐵做的匕首,估計是他現在最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而且別人“行賄”,那都是靈石起手,天材地寶不在話下,最起碼也要來幾株極品的靈植。
像獨孤九劍這種用一把匕首來“行賄”,而且隻是想和秦風學一招的人,怕是不多見了。
赤子之心難得,秦風把他的匕首推了回去。
還沒等說話獨孤九劍就急了:“哎!先別急著拒絕呀!你看不上這把刀是不是?”
他咬了咬牙,一跺腳道:“這樣!你要是實在不滿意,回頭我回千劍宗了,去我爹的庫房一趟,看上了什麽你隨便挑!”
臨了趕忙補充了一句:“不過我最多隻能給你一件啊,我爹也是個窮鬼,你要是拿多了,我怕是不抗揍。”
見他這樣,秦風無奈了。
“獨孤道友,要不你聽我說一句呢?”獨孤九劍連連點頭:“好好好,你說你說。”
“我的那一招不算什麽絕,你要是真心想學,我教你就是了。至於東西就不用了,畢竟那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麽,你給的東西太貴重了,用來換一招不值得。”
見秦風居然答應了,獨孤九劍瞬間興起來:“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不過沒等秦風說話,他又義正言辭地一擺手:“不過你為人敞亮,我也不能做小人啊!”
“我們獨孤家再窮也不會吃白食,這東西你一定要收下,不然、不然……”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不然你的劍招我也不能學!”
看他一副心痛的表,秦風也無奈了。
最後看向獨孤九劍手裏的那把匕首,手拿了過來:“既然獨孤道友不吃白食,這匕首我就收下了。不過這把匕首乃是上品,用來換一招還是不太劃算,等觀星臺結束之後,我會送你一整套劍法。”
劍法這種東西,同樣的一套劍法,不是誰練效果都一樣。
但秦風覺得以獨孤九劍的悟天賦,以及他對劍道的癡迷程度,或許這套劍法給他,再加上一些自己的注解,他真的能練出一番不一樣的理解。
自己這套劍法來自天靈骨的天劍,融合了自己在原本世界之中學到的無名劍,可以說放眼這方仙門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劍法。
秦風不準備藏著掖著,要是獨孤九劍能在這套劍法之上再創新出不同的理解,也是這套劍法的造化。
一聽秦風居然要給他一整套劍法,獨孤九劍傻眼了:“乖乖……你這也太大方了吧……”“人家要是得到了什麽絕世無雙的劍譜,不得撕碎嚼爛了藏著掖著的,你居然要一整套都送我?”
秦風笑看他一眼:“正如你所說,如果自就是強者,為什麽要害怕別人和自己練一樣的劍法呢?我能贏,靠的不僅僅是一套劍法。”
獨孤九劍聞言,立馬肅然起敬,朝著秦風一拱手:“秦兄果然是值得尊敬的對手!”
“過譽了。”
秦風擺擺手,收下了匕首,隨手想起來什麽,手凝聚了一道白在指尖,朝著獨孤九劍的眉心一點。
應到這道白的力量,獨孤九劍也沒有拒絕,任由白進了他的腦海。
這一招是秦風和柏華清學的,將自己當初使出這一招的手法、心得、記憶、練度全部融合在一起,形一段記憶製造出來的靈,送進獨孤九劍的腦海裏之後,他就會擁有自己使用這一招時候的全部想法。
這比秦風給他口述可要來得快多了。
獨孤九劍愣了一下,隨後兩眼發直,明顯是在腦海裏查閱秦風給他留下的這一招,喃喃自語:“原來如此……”
隨後,他衝著秦風一抱手:“多謝秦兄!”
秦風擺了擺手,轉繼續去找自己的院子:“你也不用謝,這算是我給你的定金,我們是一手錢一手貨而已。總不能我拿了你的東西,就給你打了一張空頭支票吧?”
“空頭支票?那是什麽東西?”獨孤九劍又愣住了。
秦風擺擺手:“沒什麽,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意思。”
見獨孤九劍還要問,秦風立刻轉移了話題:“對了,你也不用我秦兄秦兄的,算起來你比我年紀還大呢,不用這麽客氣。”
確實,不管是原主的年紀還是秦風的真實年紀,和獨孤九劍比起來都還是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兒。
隻不過他們這些天生靈骨的修行之人,從小在仙門長大,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就好像凝固了一般,這也讓獨孤九劍一百多歲了,還是年心。
獨孤九劍這時候才想起來其實秦風比他小了不,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隻是覺得和你比起來,我有太多不知道的東西了,所以不自覺就……不過也沒關係,咱們各論各的嘛!你我哥,我你哥!不然你一直我獨孤道友,我也覺得怪見外的!”
說著話,獨孤九劍還十分豪爽地攬住了秦風的肩膀:“你放心,以後你就是我獨孤九劍的兄弟了,有我在,誰還敢在背後造謠生事,我不知道就算了,但凡我知道了,絕對要他好看!”秦風一聽就樂了:“怎麽,你就不怕我真的是修煉邪法來的元嬰?”
獨孤九劍想都沒想:“那絕對不可能!”
“我是個劍修,我能看得出來,你的劍意很純粹,若是邪修,絕對不會有如此純粹的劍!”
秦風笑而不語,獨孤九劍都能明白的道理,那些化神境的大修行者們會不懂麽?
他們不想懂罷了。
以為他斯文有禮風姿特秀,誰知道是個禽獸。 ——《柔妹的日記本》 年年頭等獎學金的許柔沒想過會在大四最后一學期掛科,掛的還是Z大萬人迷——荊念的課。 她盯著成績單,一臉不敢茍同:“教授,我平時分打錯了吧?” “有問題?”年輕俊美的男人停筆,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點名,你不在。” 許柔披上白兔皮,笑得人畜無害:“抱歉,前一天晚上我發燒,所以缺席了。” “是嗎?”他忽而勾起唇角,給她放了段錄影。 視頻里有位少女肆意拍了拍昏睡男子的臉,而后在他唇邊用口紅畫了顆愛心。 男女主角的臉相當熟悉。 荊念按了暫停,低沉清潤的嗓一字一頓:“你確定只是發燒?” 許柔:“……” ****** 我聽過最勁的歌, 是和你在繞城高速上飆到200碼,單曲循環的那一首; 我飲過最烈的酒, 是你含著檸檬和伏特加,紅唇渡我的那一口。 閱文提醒: 1、主都市,輔校園 2、非師生,男主掛名教授 3、這次寫一個棋逢對手的愛情故事
她叫宋羨魚,他叫季臨淵。 她是宋家收養的孤女,寄人屋檐十餘載。 他是VINCI集團現掌權人,京城商界隻手遮天的名門勛貴。 …… 初見。 她十歲生日宴上,他輕撫她的頭髮,眼神溫和:「生日快樂」 再見。 她十八歲成人禮上,他送上價值千萬的定製款腕錶,聲音沉穩:「祝賀你長大」 又見。 她二十歲,他三十五歲。 他救她於困境,她怔怔地望進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子裏,胸口的位置怦然作響。 自此,她的世界,充滿季臨淵。 …… 上流商圈皆知,VINCI集團現任掌權人老謀深算且心狠手辣,十一年前用計一舉奪得集團大權,大刀闊斧地剷除異己,連親兄弟都不放過。 這樣一個冷性薄情的男人,偏偏,對宋家收養的孤女照顧有加。 他寵她、護她,事無巨細,無微不至,唯獨不愛她。 她仰視男人成熟俊美的臉,鼓足了勇氣開口:「臨淵羨魚,天意不可負,您說是不是?」 他單手插兜,食指輕敲煙身,端著長輩的口吻規勸:「你還小,心思該放在學業上」 後來。 她雙手無措地揪緊衣襟,舌頭打結:「我、還小……」 他慢條斯理地把她逼至無路可退,滾燙的男性氣息拂過她羞赧的臉頰,「天意不可負」 …… 一次財經頻道的訪談節目,季先生第一次當眾談及自己的婚姻。 最後,主持人問他:「季先生有什麼心裏話想要對季太太說嗎?」 三十六歲的季先生面朝鏡頭,儒雅淡笑,低沉的聲線里染了幾許溫柔:「幸好,在愛上你的時候,我還未老」 【男女雙潔一對一,豪門婚戀甜寵文】 【推薦某瑤完結文:《名門豪娶:大叔VS小妻》景博淵VS葉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