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媽媽按照放學時間來門口接你。”
看著星澤背著小書包邁著小短走了進去,蕭遠笑了一聲:“哈,這個小高老師真是有點手段,把我大外甥收拾的服服帖帖,不錯,好。”
顧安然轉了轉眼珠,抬頭問蕭遠:“你覺得這個小高老師不錯?”
蕭遠開著車駛向軍屬大院大門口,口而出:“不錯的啊,人長的甜,管小孩又有一套,真不錯。”
顧安然試探蕭遠的心思:“你要是真覺得小高老師不錯,我可以試著幫你牽牽線。”
蕭遠吃驚道:“什麽玩意啊就給我牽牽線?我說什麽了?”
“你說小高老師不錯啊!”
“我是說不錯,在管小孩方麵是不錯。長的也不醜,樣貌不會嚇到孩子們。我可沒說我看上了呀!這樣的,我可不喜歡!”
蕭遠的頭搖了搖,語氣很肯定。
顧安然又問:“這樣的?是哪樣的?剛剛你不是還誇人長的甜了嗎?”
蕭遠道:“對,就是因為人太甜了,我不喜歡。你看啊,收服星澤用的什麽手段?假裝被不聽話的孩子煩的頭疼,給星澤一個小,激發星澤保護的潛能。”
“這怎麽了?不行嗎?效果是好的呀!星澤就是很吃這一套啊!”
“是,你兒子吃這一套,我可不吃這一套。這事說白了,不就是在男人麵前扮弱,讓男人心疼,保護嗎?”
顧安然聽蕭遠這麽一分析,竟然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蕭遠,你有必要這麽較真嗎?隻不過就是為了管好孩子才扮弱而已。再說了,會扮弱有什麽不好?孩子在男人麵前就要弱弱的,這樣才能讓男人有就,有保護。”
“我不是說這樣不好,我隻是表達我自己的喜好,我要是找對象,我就不要找這種弱弱在我麵前扮可憐的。”
“那你要找哪樣的?又臭又的?有事自己扛,就不給你一個字的那種?”
蕭遠的腦子裏出現了一個影,他抿笑笑:“嗯,差不多吧。”
顧安然拿眼睛翻他,滿臉不屑:“那既然人家有事都能自己扛了,還找個男人做什麽?”
“唉,蕭遠?”顧安然忽然瞪大了眼睛,直起來著蕭遠的肩頭:“你該不會想吃飯吧?!”
顧安然說這句話的時候,剛才車子停在軍屬大院的門口,車窗玻璃還開著,站崗的兵哥哥開門放行時了蕭遠好幾眼。
好在蕭遠臉皮厚,本不在乎別人看過來的眼神,他開車出了大門口才回答顧安然的問話:“什麽啊?我一米九的大個子,我吃飯?”
“我聽著你對另一半的描述,就是覺得你想找個能幹又不依靠你的,你這不是想吃飯是什麽?”
“不依靠我不代表我不關心啊!我發現緒不對勁我會問,不說,我會查。不讓我明裏幫忙,我就暗裏幫忙。”
顧安然角已經翹了起來:“哦,所以你要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電話,每天給醫生打個電話詢問蘇爺爺的況?”
“什麽事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呢!”蕭遠驚訝過後,有點害的了鼻子。
其實早晨顧安然在樓梯拐角聽了半天才走下來的。
親耳聽見他是怎麽和星澤說壞話的,也是親耳聽見他給蘇茉爺爺的主治醫生打電話的。
剛才的這番話就是顧安然在故意的試探蕭遠的心意,上次在京市和莫北都看出來了,蕭遠和蘇茉兩人對視的時候眼神好像在拉。
他明明前幾天看蘇茉的眼神還在拉呢,這就張誇別的孩子不錯,作為蘇茉的朋友,顧安然當然要了解一下蕭遠的心思了!
“蘇茉就是個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你告訴出院時候打電話你去接,你心裏大概也清楚,蘇茉上答應,最後還是會的把自己能辦的事辦了,能不麻煩別人就不麻煩別人。所以你才的要了主治醫生的電話。”
蕭遠撓了撓頭:“是,我承認,我走的時候要了主治醫生辦公室的電話,每天都打電話問一問那邊的況。”
“就隻承認這個就完了?”顧安然揶揄道。
“你還要我承認什麽?”
“你這麽關心蘇茉,為什麽啊?”
蕭遠張口編瞎話:“還能為了什麽?為了你唄!蘇茉不是你的朋友嗎?”
顧安然無的拆穿他:“我的朋友不止有蘇茉啊,我還有安安姐,一個離了婚的人,每天要照顧孩子還要撐住一個廠,很辛苦呢,你怎麽不去想著幫幫?”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鄭總那邊不是有莫文照看了嗎?”蕭遠撇。
“花朵呢?花朵最近失了,可傷心了,你沒事的時候怎麽不替我去開導開導?”
“失又不會死人!管做什麽!有那功夫我還躺床上多睡會兒了!”
“你承認你喜歡蘇茉很難嗎?”顧安然又了下蕭遠的肩膀頭子:“一米九的大個子,喜歡一個人都不敢說出來!慫死了!”
蕭遠這次沒吭聲,他腦子裏記得門清,蘇茉的爺爺非常瞧不上他的出,明令警告他離孫越遠越好。
他不說,顧安然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兩人無論從家庭背景還是教育環境上來講,都差的懸殊。
蕭遠這是不自信呢!
等蘇茉爺爺的病穩定下來,再去探探蘇茉的意思。
假如蘇茉無意,蕭遠這份喜歡還是爛在肚子裏最好。
“蕭遠,前麵的商店門口停一下,我去買點東西,咱們今天回一趟青峰村。”
有段時間沒去青峰村了,自打上次和蕭遠出去收購國庫券,就沒去過青峰村。
星澤在爺爺那裏住的這段時間把老兩口累的夠嗆,今天想買點補品回去看看二老。
……
莫北把車停在了莫文單位對麵的路邊上,打了電話,坐在車上等莫文下來。
停車時莫北就發現有幾個人在莫文單位門口晃悠,東瞅西看,賊眉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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