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賀知予下了眼底的驚喜和迫切,帶了點驚訝和委屈,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林婳。
林婳手了自己的。
緩緩地撐著床鋪坐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一會兒了,剛洗完澡,想問問你晚上吃了沒,不過……”
睡覺的話就算不用賀知予說,林婳也清楚。
不過被自己給抱著親了一下。
這算不算強吻啊。
林婳咬著自己的下,就是睡得很香啊,覺睡在云彩上面一樣。
就覺得好像有人在親,還舒服的,然后就出胳膊,也莫名其妙的,誰知道剛好就親在了賀知予的上。
“我……睡糊涂了,我有點神志不清,不是故意的。”林婳連忙道歉,跟著他解釋。
“哦,是嘛。”賀知予這語氣輕飄飄的,有種毫都不相信的覺。
這下子可著急死了林婳。
“真的,我就真的睡糊涂了,真不是故意的。”
賀知予離開了床鋪,站在了床側,“算了,晚上是不是沒吃啊,我去給你煮個面。”
“不能算。”本來就不是故意的啊,算了?怎麼有種賀知予一副甘心吃虧的樣子呢。
“我們又不是沒親過,你這麼在意嘛?”
賀知予一句話就把給問住了。
回答在意,可都親了好幾次了,剛剛又是自己主先親他的,一旦回答了這樣是不是顯得自己矯?
回答不在意,雖然自己不是故意的,但親就是親了啊,怎麼可能不在意?人家之間才能夠做的事啊,親親是多親的事,為什麼不在意,要是真不在意就顯得自己很隨便。
不管是哪種答案對林婳都很不友好。
所以林婳選擇不回答。
“沒吃,一回來洗完澡就睡覺了。”
“好,我去給你煮面條。”
林婳下床的時候,雙都酸疼得厲害。
跟著賀知予走到了客廳。
賀知予在煮面就坐在椅子上等著,一邊還著自己的。
賀知予作很快,一碗蛋面就已經做好了,端到了的面前。
隨后又蹲了下去,“雙很疼嗎?”
林婳點點頭,“又脹又酸。”
“活過度了,你等一下。”
賀知予在醫藥箱里翻了一會兒,找出了膏藥。
林婳在吃面,他就自己掀開的,把膏藥在了膝蓋上。
“還有沒有哪個地方酸了?”
“腰。”林婳口而出。
賀知予手就去掀后背的睡,林婳連忙說,“我自己來。”
“后背你自己怎麼來?后面長眼睛了嗎?”
林婳確實沒辦法后背。
“是哪里?這里嗎?”
“下面一點。”
“這里?”
“嗯。”
賀知予在膏藥了上去,隨后去洗手了。
沒多會兒,膏藥就起了效果,被著的地方也漸漸開始發熱了。
一碗面條吃完,林婳原本腸轆轆的肚子也得到了滿足。
重新倒在了床上。
看到賀知予的時候還很心虛地解釋,“我知道,剛吃過就躺在床上很不好,但是我今天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只想好好休息。”
“我什麼都沒說呢,你這麼張做什麼?”賀知予眸子含笑地看著。
“哦……那就好。”
躺在了床上,林婳還朝著一邊挪了挪,給賀知予留了睡覺的空間。
“你今晚和其他老師一起出去吃飯的嗎?”
賀知予問道,“怎麼?你現在是在審問我嗎?”
“啊?”
“當老婆的審問老公不是很正常嗎?”
“不是,我就隨便問一句,沒事了。”
林婳連忙解釋著,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還是賀知予說錯了話。
反正剛剛親了人一下,到現在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跟你開個玩笑,又開始張了,嗯,跟那幾個老師一起出去吃飯的,還喝了一杯酒,不過沒喝醉,自己步行回來的。”
賀知予回答得很詳細,簡直像在跟妻子報備行程的老公一樣。
“哦。”
林婳原本也就是隨口一問,但是沒想到賀知予回答得這麼細。
而且總給一種怪怪的覺。
但關鍵是林婳一時間也找不出來這個怪異是在哪兒。
“明天還要去訓練嗎?”
“嗯,估計到運會之前都要訓練,而且輔導員說不能中途棄賽,還必須跑完全程,我到現在走都走不完三千米。”
賀知予笑著,“夸張了。”
“真的,唉,我怎麼這麼倒霉呢。”林婳長嘆了一口氣。
/
第二天林婳去了學校又聽說了點莫名其妙的傳聞。
其中這個傳聞的主人公依舊是賀知予。
前面兩桌八卦得很,每次聊天聲還大的,林婳就算是不想聽也依舊聽得清清楚楚。
“聽說賀老師是個妻管嚴。”
“你怎麼知道的?”
“今天早上學校老師不都這麼說嗎?聽說昨晚上喊幾個老師一起出去聚餐,賀老師原本還不愿意去,說要回去陪老婆,后來還給老婆打電話報備了才跟著一起去了,結果就喝了一點酒,還說什麼喝多了晚上回去就得睡沙發。”
“臥槽,知道你是什麼絕世好男人,所以國家到底什麼時候給我分配一個這樣的男朋友?”
“做夢呢,像賀老師這樣長得又帥,家里又有錢的,還對老婆這麼溫,你這輩子都找不著第二個,就算有都已經是結過婚的了。”火山文學
孩子長嘆一口,“唉,命不好啊。”
林婳咬著自己的手,所以賀知予昨天真的在外面這麼說的啊?
妻管嚴?自己管著他?
他管著自己還差不多吧?
自己哪里敢管著他啊?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林婳想了想,還是給賀知予發了信息。
【你昨天怎麼在外面說自己是妻管嚴啊,我哪有那麼兇的(*)】
等了幾十秒,那頭回復了信息。
【沒辦法,他們都灌我酒,我不想喝,就只能把你給搬出來了,你很在意這些嗎?(頭))】
林婳就是簡單,一秒就被哄好了。
所以,賀知予明明就是有難才這麼說的嘛,有可原。
林婳也并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