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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有些不同之。」一涼氣帶著淡淡而微甜的香味從陶罐里散發出來,黃月英看到了裡面的東西,轉而對旁的侍說,「去,拿湯匙和碗過來。」
湯匙和碗拿過來後,黃月英從陶罐里挖出黃白的膏狀,放到裡嘗了一口,眼睛一亮,讚許地點點頭:「果是味。」說著把湯匙遞給正眼地看著的張星,同時叮囑道,「不可多吃,小心腹痛。」
張星接過湯匙後立刻一口放進裡,被凍得不住又張開拿出來,砸了砸,然後又小口地咬了一下,瞇起了眼睛,又冰又甜又,真真是好吃! 想知道後續發展,請訪問𝒮𝒯𝒪𝟝𝟝.𝒞𝒪𝑀
這邊黃月英又喚人拿了兩個湯匙和碗,分三份,然後把其中一份推到夏侯氏面前,對夏侯氏說道,「嘗嘗。這馮小郎君,心思不放在正道上,弄這些吃食倒是積極。」說著又把較的一份遞給張星。
「這吃食……」夏侯氏吃了一口,驚訝地發現果然是味異常,「既不像是酪,又不像是冰,到底是如何做出來的,倒真是巧心思。」
「誰又知曉呢?」黃月英也跟著吃了一口,「估著又是他那師門中的法所制吧。」(5,0);
夏侯氏猶豫了一下,這才小心地問道:「那馮郎君果真是山門中人?」
黃月英沉一下,點點頭道:「錯不了。阿郎與趙將軍都確認過了,此子自己也承認了。只可惜是個憊怠的子。當日阿郎與他相見,發現其談吐非一般人所能及,見識更是不凡。當時還給他許了一個參軍的位置,沒想到他寧願在鄉野種地,也不願意為。前些時日吾也曾去見過他,還說什麼只學過易牙之和農耕之,從未學過權謀之,估著是讓我家阿郎徹底死心呢。為此阿郎還發了一通脾氣,說他小小年紀,不溜秋的,也不知哪來這麼些玲瓏心思。」
夏侯氏點點頭,贊同道:「聽說此子也不過十六七歲,便如此懶散,倒是見。」說著,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正在埋頭大吃的張星一眼。
夏侯氏久不出門,這兩年來外界的消息基本都是靠別人傳過來給聽的。這些日子這馮郎君的名號在耳邊不知聽了多回。先是自己的兒子張苞散了值,回來罵了好幾次人,說此子乃巧言令之輩。後來偏偏又是此子給自家送了一個據說是他師門中的不傳之,最後自己的二兒子和兒還隨著丞相夫人去見過他一次。回來後各自的說法也不一樣,兒對那裡的吃食念念不忘,兒子張紹倒是說馮郎君文采斐然。這個馮小郎君,委實讓人有些看不清。(5,0);
「你也是見過他本人的,卻不知是如何評價此子?」
「缺乏上進了些。」黃月英放下碗,想了想,「一般年郎,這般年紀,無不是想建功立業,做一番事業的。哪像此子,如看了人世故一般,半點功名之心也無。」
「人各有志。指不定師門所學,便是教會他如何於世中立足,未曾想讓他去博什麼功名亦未可知。」夏侯氏生賢淑,出自夏侯家,見過不人,嫁的人又是名震天下的張飛,從北到南,從東到西,什麼事沒見過,沒見過至也聽說過。看了,自然不會再去像普通人那般目只看表面。
有一個兒當皇后,有一個兒子當君侯,覺得已經足夠了。次子還是安穩些,當個文,不用去上沙場,也不用擔那麼多心,次的話,嫁的人家風不風無所謂,但只求個平安就不錯。所以對馮永這樣的,反倒是欣賞多一些。
「阿姊說的倒也是,我倒也想過這層。只是覺得可惜了他這一從師門學來的本事,。」
……
兩人說了一會話,黃月英便起告辭,說是府里還有一罐冰酪,怕過了時辰放壞了,要趕著回去拿給丞相。(5,0);
這時恰好宮裡有人來報,說皇后想念小娘子了,要把小娘子接到宮裡玩耍。
張星看了看還沒吃完的冰酪,噘了噘。剛才可是一點一點地挖著吃,捨不得一下子全吃下去,所以到現在還沒吃完呢。
「阿母,我不想去宮裡,我想吃冰酪。」張星向著夏侯氏撒。
夏侯氏把角的漬抹了去,拒絕道:「這可不。快快吃完,吃完了就去,別讓你阿姊久候了。如若想吃,改日你趙二兄再拿些回來。」
聽說趙廣如今天天跟著那馮郎君廝混呢,想來拿這點吃食,應該不算難。
張星聽了連連點頭,又開口道:「阿母,那我想與趙二兄去那馮莊玩耍,可以麼?」
「你以前不是喜歡去宮裡玩麼?怎麼又想去馮莊了?」
「皇帝姊夫不好玩。日日被丞相著看書,又不能像以前那般陪吾耍。」
「不得胡說,姊夫自然是好的,他是皇帝,自然是要努力學學問,以後要做個好皇帝的。」
「那也沒那馮郎君好。那馮郎君做的吃食好吃,說話也好聽。」(5,0);
「如何個好聽法?」
「便是說吾是,嗯,」張星食指著,想了好一會,方才說道,「是裊娜,歲月無憂愁……」這句話是稱讚的,記得可牢了,後面還特地去問了二兄,把這話給背下來了,「姊夫可說不出這般話來。」
「你一個小孩家,自己贊自己,是不?平日裡教你識字,可沒這般記。」夏侯氏又好氣又好笑地拍了一下的腦袋。
這邊黃月英回到府,逕自回到後院,只見諸葛亮正悠閒地坐在亭子裡一個人下棋,棋盤邊上還放著一個碗,碗裡裝的正是剛送過來不久的冰酪。
抬頭看到黃月英過來,而英俊的臉上出了笑容:「細君回府了?坐,要不來點冰酪?那小子人品雖不怎麼樣,但做這吃食確實不錯。」
黃月英坐到對面,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在張府那邊已經嘗過了。此雖味又能消暑,但終究過於冰寒,過多食用不合養生之道,適可而止即可。」
「細君說的有理。只是理都懂這個理,能管住自己的卻是見。我見此味,亦忍不住多吃了一些。剩下尚有小半,已經放井中,約亦能多留些時辰。」(5,0);
「還是阿郎想得周到些,路上妾還在想此該如何留存,卻沒想到阿郎已經想出來了。」
「君侯夫人那邊,有無說什麼?」
「阿郎怎的如此著急?此次妾過去,也只是提了一下,沒敢多說。君侯夫人看似溫婉,卻是個能拿主意的,只能慢慢說開來。說得急了,只怕反而不。」
「也是,是我太心急了些。」諸葛亮自失一笑,掂起一顆黑子,隨意落下。
「只是這張小娘子,年紀會不會太小了些?」
「只是訂親,又不讓立刻親,怕什麼?」
「自然是怕嫁錯了郎,好歹也算是咱們侄。」
「放心吧,那小子雖是頭,但心還是不錯的。那次趙二郎跟他說開了去,如今不還是一樣天天往馮莊跑,那就是個重義的。」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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