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罵了南青青一通,將南青青罵得抬不起頭來,陸小萍又看向盧文靜,不耐煩的道:“聽好了,你也給我消停一點!”
“你招三惹事也不會挑一個時間,非得大晚上的弄出這些事來,煩不煩啊?”
說實話,陸小萍是樂于見到南青青和盧文靜打起來的。
這兩個嫂子都不喜歡,所以希這兩個人能打起來,打得越厲害越好,至于誰輸誰贏則無所謂。
當然,最好是倆能兩敗俱傷。
不過盧文靜想打架,也不能挑個好點的時間再打嗎?
好不容易晚上一點多睡著了,想著好好睡一覺趕把這個時差調過來,結果就被外面鬧吵醒了,這怎麼能忍呢?
盧文靜咬了咬牙,雖然今天看到陸小萍打南青青特別爽,但也被陸小萍打過,對這個人是又憎恨又恐懼的。
“可不是我招三惹四的。”摒棄掉那些爛七八糟的念頭,立刻說道。
“是南青青看到我出來接水,突然對我進行人攻擊,我才還的。”
“至于后來打起來,也是南青青的責任,并不是我的錯。”
“你要是想指責的話,你得指責南青青才行,才是罪魁禍首,你不要指責我!”
“你說什麼?”南青青睜大眼睛,罵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當時明明是你無緣無故的攻擊我!”
“是你看到我后先出言譏諷我,后來手也是你先對我手!”
說著南青青捂住傷的臉,又發出一聲大哭。
一邊哭一邊道:“盧文靜,你真惡毒啊,自己毀容了臉不好看了就想讓我也毀容了,你怎麼這麼缺呢?”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會認識你,你就是個最惡毒的毒婦,你會遭報應的!”
南瀟和謝承宇站在一起,謝承宇挽著的腰,南瀟靜靜地看著。
早就知道盧文靜住到陸家后,會和南青青發爭執,但沒想到一個晚上都沒過去,倆就產生了爭執,而且打出來了。
剛才會到吃驚,就是因為看到南青青臉上纏著紗布。
十歲那年,南青青把到墻角,用刀子劃破了的臉,遭的疼痛和屈辱,至今記憶猶新。
而且就是該記憶猶新啊,畢竟的傷疤去掉才沒兩年。
所以現在看到南青青這個曾經把的臉毀掉的人,臉也毀掉了,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宿命。
南瀟是不信報應這種事的,但這一刻,也想嘆一句命運的安排真有趣了。
隨后看向盧文靜和南青青,所以還是盧文靜聰明,盧文靜更會說話啊。
總之南青青落到盧文靜手里,是不會好了。
“遠平,就是這個人欺負我!先嘲諷我,先手打我,你快點殺了好不好?”
南青青對盧文靜說完話,又轉向了陸遠平。
“把我的臉毀了,我好看的臉毀掉了,往后我該怎麼辦啊,難道我要帶著傷疤過一輩子嗎?我不了啊。”
南青青非常在乎的外表,畢竟什麼都沒有,沒有智慧、沒有學歷、沒有工作。
以前好歹有個好家庭,現在爸爸不想要了,連好家庭都沒有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一張還算清秀的臉嗎?
現在臉也毀掉了,這讓怎麼辦啊。
不想變一個丑,所以南青青現在于半瘋狂、半失去理智的狀態。
明知道無論如何陸遠平都不可能去殺了盧文靜,但現在太想讓盧文靜死了,所以才會失去理智的大了這一通。
想讓南青青趕死掉,實在是好恨啊。
南青青抱著陸遠平的胳膊大哭了起來,陸遠平眉頭鎖,滿臉都是不耐煩。
他真是煩死這一切了,為什麼南青青會惹出這種事來?
早知道會變這樣的話,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娶南青青,那時他怎麼就腦子了,選擇了南青青呢?
南瀟看著這一幕鬧劇,松開謝承宇,低聲道:“我去和盧文靜說兩句話。”
謝承宇點了點頭,看著南瀟走到了盧文靜邊。
“發生什麼了?”南瀟問道。
盧文靜是不在乎南瀟問這些的,甚至還想把這些事告訴南瀟。
今天做的事讓無比痛快,甚至是產生了巨大的就,迫不及待的詔告天下。
“晚上我出來接水看到南青青了,咬牙看著我,似乎想罵我,然后我就搶先了一步。”盧文靜說道
。
“那時我直接罵,我罵是個可憐蟲,是個害人。”
“現在待在陸家,名義上是陸家的兒媳婦,實際上陸家沒有人尊重,也沒有人喜歡。”
“那些傭人們都不把當真正的看待,現在我回來了,那些傭人們卻會把我當看待,因為曾經我真的是陸家的。”
“所以還是趕離開陸家,不要待在這里比較好,待在這里只會自取其辱。”
盧文靜說話的時候,語氣帶著輕蔑。
瞥了一眼抱住陸遠平大哭的南青青,繼續道:“當時南青青那個傻子就忍不住了,瘋了一般的跳腳,和我對罵起來。”
“罵得難聽的,對我進行人攻擊,侮辱我的容貌,我不了了,就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扎了的臉。”
盧文靜冷笑了一聲,眼眸帶著濃烈的恨意。
“南青青這個人愚蠢又自負,而且家里人也不管了,連好家庭也失去了,我在各方面都勝過,唯有外貌這一點比不過。”
“不算大,但也算有幾分清秀,最起碼比我這副樣子要好很多。”
“所以攻擊我容貌的時候,我就特別不了,直接拿著水果刀劃了的臉。”
“你用水果刀劃了的臉……”
南瀟低喃了一聲,握住了拳頭。
當初南青青也是用一柄小刀劃破了的臉,至今記憶尤深。
所以聽到盧文靜說用水果刀劃破南青青的臉時,真是覺得痛快。
盧文靜沉浸在回憶中,沒有注意到南瀟的表,也沒立刻想起來南瀟曾經毀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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