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經說了,他上還有不氣,影響著他的氣運,這不,謝景洪頭還沒埋進水里,他整個人就往前滾了出去。
手下們還在痛苦的憋笑,只聽見:
“噗通~”一聲。
他們就發現謝景洪掉水里了。
而且因為他是直接頭朝下滾下去的,這就讓他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應的直接沉到水里。
在水里被嗆到的謝景洪,連忙手舞足蹈往水面游,腳下又不注意的被不知道是什麼的尖銳品劃到。
等他爬上岸才發現他的腳心竟然扎著一塊蚌殼碎片。
謝景洪忍著鉆心劇痛,手把深深扎在腳掌心的蚌殼碎片扯了出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直接讓他的臉皺了花:
“嘶……”
手下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上前攙扶著他往鎮上走。
他們的隨都還在車里,謝景洪只能忍著不適穿著淋淋還在一路淌水的服被兩個手下架著一瘸一拐的往鎮上走去。
他現在是心如死灰,這一趟來找風婉清真是虧大了!
目的沒達到不說,對方生活的有滋有味還能給自己添堵。
這也只能說是神上的打擊。
誰知一離開村子就開始倒霉,要不是知道這世界上沒有鬼神,他都懷疑是風婉清在背后詛咒他了。
好不容易一行人來到街上,手下們就把謝景洪送到鎮上衛生所包扎傷口。
包扎好了之后,謝景洪上噠噠的服也干了,但起的時候發現自己有點頭暈腦脹的,他也沒有在意,只以為是失過多導致的頭暈。
隨后被手下們逮到帶到他們的車上。
謝景洪這才放松了下來,手下們開著車一路往回走,五人坐的軍用吉普,坐了六個人,顯得有些,大家都沒有怎麼注意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謝景洪已經發起了高燒,人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幾個手下也是憨憨,他們只以為謝景洪是睡著了,還一個個的跟著打盹。
本沒有發現他的臉已經紅的不自然。
鬼的氣可不是這麼容易抵消的,在謝景洪昏睡的這段時間里,那些纏繞他手下的氣也開始發揮作用。
先是車子行駛山路的路段,毫無征兆的從山上滾下一顆大石頭,擋住了去路。
好在石頭形狀偏圓,謝景洪手下的五個人使出吃的勁才把石頭推到了山里,這才過了這段山路。
可剛開出山路沒多久,車子一下又不知道到了什麼,胎給扎了。
這下幾個人坐不住了,紛紛下車查看。
果然,左前被一顆拇指大小的花崗巖扎破,可問題是這石頭那麼怎麼就恰好扎破胎了呢?
幾個人面面相覷,心里開始發,即使現在在打擊封建迷信,可這確實巧合太多,讓這幾個人控制不住的胡思想。
胎扎破了,沒事,他們車里還有備用胎,關鍵是這一路已經不止一次遇到這種突發狀況,讓他們不知道該不該走!
這時幾人中年紀最大的青年說:
“小秦,小周,你們倆先把胎換了,我去問看看頭,接下來還走不走。”
說完他去到副駕駛的窗戶那里喊人。
沒想到連喊幾聲,謝景洪都沒有反應,他這才注意到對方那紅的不正常的臉,心里一突。
壞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他連忙把手探到謝景洪的額頭,果然,額頭很燙,燒的不輕。
他連忙回頭對另外幾人說:
“況不妙,老大的發高燒了,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我們只能繼續往前走了,得盡快把人送衛生所。”
聽到這話,另外幾個人也慌張起來,連忙七手八腳的把胎換上。
接著繼續開車往市里趕。
因為這些詭異的事,幾人心里都有些發,不過都不敢開口問。
車子繼續行駛了大半個小時,突然開車的小周張的說:
“曾哥,怎麼辦,沒油了!”
真是屋偏逢連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曾哥,也就是最年長那個青年問:
“后備箱不是還有桶備用的嗎?”
小周帶著哭腔說:
“已經用過了,只是沒想到這次回程居然這麼耗油。剩下的油最多還能開幾公里。”
曾哥也沒辦法,現在除了繼續開,還能怎麼辦。
因為油箱已經空了,車子速度更加慢在顛簸的公路上,一搖一搖的往前走了幾公里來到了一山。
接下來汽車就要往上爬坡,曾哥看著已經黑下來的天,以及前方茂的深山老林,他心里的不安達到了頂點。
連忙住正要開上山坡的小周說:
“停下,別開了,找個空地安置一下。”
小周看到剛好旁邊都是一空地,連忙把車開過去,現在車子停在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鬼地方。
曾哥在車子停下來后,就去后備箱找到半瓶高度白酒,從兜里掏出一枚幣,對其余幾人說:
“你們先把老大放下來,他燒的越來越嚴重,再燒下去人都要傻了!我知道一個退燒的偏方,試試看有沒有用。”
說著嘆了口氣道:
“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另外幾個人,在地上鋪上一件服,把謝景洪抬下來放到服上。
曾哥用手沾白酒,拍在謝景洪的脖子上,接著卷曲食指無名指開始揪謝景洪脖子的兩側。
不過幾下,那被揪過的地方的皮就出現烏紫的淤青。
這就是曾哥的刮痧大法起了效果。
把脖子兩邊,中間都揪出烏黑淤痕后,曾哥起謝景洪的服,對另外幾人說:
“快,你們把老大翻個趴著。”
另外幾個人現在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麼辦,自然是曾哥說什麼,他們就照做。
把謝景洪翻后,曾哥倒了些酒在謝景洪背上抹勻后,拿起幣順著脊柱的兩旁開始刮。
“噗~噗~噗~”
幣刮在后背上,發出了殺豬后刨豬時的聲音。
聽的幾人牙齒都酸了。
曾哥卻顧不上這些,他只刮了幾下,謝景洪的后背也出現了烏黑淤痕。
顯然是刮痧療法再次起了作用。
等把脊柱兩旁都刮出長長兩條淤痕后,曾哥才停下手中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