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我的心堵住了,很難。
很快,道觀中又走出了一個人,這個人是誰也不用看了,就是徐達。
兩人一前一后朝遠方走去。
而我自嘲的搖了搖頭,癱坐在地上。
要是現在我還不明白的話,那我干脆去死好了。
我又被人利用了,這次的人竟然是我滿心同的人——白艷麗!
雖然前面跟徐達說的話我都沒聽見,但已經不重要了,后面那幾句話,完全能夠讓我明白所有。
白艷麗的奴是裝的!
跟徐達有著不可告人的易!
白艷麗想要從我上得到什麼!
此刻,我真的很想一拳打在白艷麗那張的臉上,問問,為什麼要騙我!騙走了我所有的同!騙走了我所有的善良!
虧我還一直擔驚怕白艷麗會因為奴遇到什麼危險,虧我還一心想要找到徐達,問他是不是對白艷麗做了手腳,虧我還將我上全部的積蓄給了!
我還一直納悶呢,白艷麗上沒有萬奴印了,也沒有任何中邪的端倪,的奴怎麼還在?我一直以為是我的問題,是我經驗太看不出,原來,都是裝的!
我覺我像是個小丑一樣,上回的金九兒,這次的白艷麗,都把我當一個小丑!
我靠著樹干,憤怒中帶著生生的無力,我真的很不喜歡這種欺騙。
不過,這一個月來的經歷,讓我不至于這麼沖了,我也能很快的調整好自己的心。
我慶幸剛剛沒有頭腦發熱的沖出去,此刻攤牌,吃虧的是我。
我的臉慢慢的發狠,站了起來。
白艷麗不是很喜歡裝嗎?那就比比誰能裝!我也是時候要磨練自己當演員的技了,我倒要看看白艷麗究竟有什麼目的,究竟想要從我上獲得什麼東西!
想罷,我重新回到了吳榮王墓的邊上。
我才到,就發現剛剛已經離開的簡亮平又回來了!
他表著急,看見我之后,立刻走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我奇怪道。
“大師不好了,先前將那件汝瓷三羊尊送回考古所的工作人員,還有方才將三羊尊送回來的工作人員全都像老馬那樣發瘋了!”簡亮平抑著心中的慌。
“你先別著急!三羊尊現在在哪?”我趕問道。
“放在那里了。”簡亮平指著前面的桌子。
桌子上,汝瓷三羊尊安靜的立在那,三個突出的羊頭也不知道是被月照的,還是被邊上搭建起來的白燈照著,反出攝人心魄的彩。
“所有人都別這件瓷!將此地封起來,現在開始誰都不要靠近這里!古墓的探索也先到此為止!”
我馬上吩咐道。
“好的大師,這座古墓基本上也調查的差不多了,這塊地,我會讓人封起來的,不讓任何人接近三羊尊,還有古墓!”
簡亮平倒是很配合我。
我道:“先去看看那兩個人。”
突發狀況,也讓我今晚只能先回云城了,簡亮平駕車帶來我來到了神經病院。
一如馬友方,兩位三十來歲的考古所員工發瘋般的大喊大,我只能再將為數不多的安魂符箓在了他們的上,又用糯米香的方式安定住他們上的死鬼。
“每天都來給他們換一碗糯米跟燃香,七日之后,他們上的邪崇就差不多解決了。”我想了想后說道。
普通的死鬼纏倒是很好解決,我怕就怕沒那麼簡單。
“一切都聽大師,那件瓷呢?就一直放在那嗎?”簡亮平道。
“現在只能先這樣了,如果他們三個人七天之后,慢慢的恢復正常,就把瓷毀了!”我思索了下說道,這是最保險的方法。
簡亮平卻沒有立刻回答我,似乎不怎麼舍得這件瓷。
“簡所長,瓷重要還是你頭上的烏紗帽重要?”我笑了笑。
我清楚簡亮平這麼迫切的需要我幫助,很大的原因就是在這里,考古所的人要是接二連三的出事,那麼簡亮平這所長的位置也就干到頭了。
“都聽大師的!”
簡亮平聽了我的話后,沒有再猶豫。
理好這件事之后,天已經蒙蒙亮了,我也疲乏的很,所幸今天是星期日,我可以睡一天的覺。
雖然這件三羊尊極為邪乎,但只要馬友方三人好轉之后,拿個地雷毀了它就是。
我暫時可以先將汝瓷的事擱置在一便,等七日之后,看馬友方三人的邪病能不能好再說。
回到宿舍后,我實在太困了,本來不及洗漱,倒頭就睡。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星期日晚上七點。
看著外頭全黑的天,我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幾個呼吸間,我整個人都神了起來。
今天金九兒就回學校了,說星期天傍晚到學校的未名湖畔等。
早上回來的時候實在太困了,差點忘記了這件重要的事。
現在的時間已經七點了,按理說不算傍晚,可我還是匆忙的抓過服直沖學校的未名湖。
云城大學的未名湖,算的上是一圣地。
晚飯過后,吹著清涼的微風,看著絕的湖景,基本上未名湖的湖畔都是。
我孤一人前來,著實有點突兀。
可我一眼就看到了同樣突兀的另外一人。
金九兒坐在邊上的草地,雙手抱著,癡癡的看著未名湖,也不玩手機,也沒有人陪著,好像在發呆。
“抱歉,我遲到了。”我有點不好意思,金九兒顯然是很早就到了,說都可能等了一兩個小時。
“沒事,來了就好。”
金九兒看見是我,角輕輕的彎了起來,笑容中帶有散不去的憔悴。
來了就好這四個字,讓我的心糾了下,我到有點難。
原本我已經到嚨的一句句質問,也被這四個字生生的按進了肚子。
就這樣,我站著,金九兒坐著,在這未名湖邊,在這一對對熱中的中間。
“坐吧,今天很涼快,你陪我吹吹風行嗎?”
金九兒率先開口。
此刻,我仿佛到了某種神的力量,讓我慢慢的平靜,我心中想要質問金九兒一切的沖似乎也給平了。
我按照的話坐了下來,坐在的邊上,看著夜晚的未名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