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吳飛燕之外,破清會其他能夠真正威脅到葉辰的,大概也就是這三大長老了。
一旦確定了三大長老的面部特征,葉辰就掌握了極大的主權,不敢說主出擊,但起碼可以躲著他們三個人走。
林婉兒也為葉辰松了口氣,覺得,有了Ai模型、地網以及吳飛燕與三大長老的容貌特征,如此一來,葉辰的安全就有了很大的保障。
躲了吳飛燕三百多年,對報仇的執念已經越來越淡,若讓來選,更希葉辰與吳飛燕井水不犯河水,如此一來,也就不用擔心葉辰有朝一日陷危險。
與葉辰相識、相的這段時間,對葉辰已經有了很強的依賴,拋開兩人互相救過對方命的事不談,單就這種彼此毫無、絕對信任的覺,就是幾百年來不曾有過的,越是這樣,越珍惜當下。
于是,趁葉辰與李亞林打電話,便開口說道:“葉辰哥哥,如果只是掌握了吳飛燕和三大長老的容貌特征,怕是也不能絕對高枕無憂,萬一他們喬裝打扮,可能就會讓我們的預警機制失靈。”
葉辰道:“這個應該沒什麼好辦法吧?”
林婉兒趕道:“李探長,能否讓Ai學習一下,如何通過一個人的神、步態以及習慣的姿勢與小作去判斷一個人的份?我覺得每個人走路的姿勢、習慣仔細分析都一定有所不同,很多人能喬裝打扮、讓自己的五變樣,但很難時刻都摒棄自己的行為習慣,若是Ai能夠通過兩個人的行為習慣來確定他們是不是一個人,那葉辰哥哥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了!”
電話那頭的李亞林沉思片刻,開口道:“林小姐的想法也不是不能實現,如你所說,每個人的行為習慣都是不一樣的,仔細分析肯定能夠判斷出來,不過我們人類是智慧生、有邏輯思維和辨認的能力,這種辨認的工作,人類可以輕松完,但Ai就需要大量的學習,我可以試著訓練一下,至于怎麼訓練,可能還要好好想一想。”
林婉兒那聰穎善良的眼眸上下轉了轉,旋即說道:“李探長,我有個想法不知不,您要不要聽聽看?”
李亞林道:“林小姐請說。”
林婉兒道:“您可以先讓技人員寫一段程序,讓Ai分析數據中心的監控錄像,讓它通過這些監控錄像,以及監控錄像中的工作人員,練掌握如何給運中的人標定出完整準確的型廓,要細致到能清晰的分清楚每一手指的運軌跡,然后再讓Ai把所有廓的運軌跡仔細分析,基于面部識別的能力,去加深對同一個人行為習慣的理解,等它把數據中心所有人的行為習慣都了解清楚之后,就讓所有工作人員戴口罩或者卡通面正常工作,讓Ai基于他們的肢行為,去一一對應這些人分別是誰,看看分析的準確率有多。”
說著,林婉兒又道:“一開始的準確率應該不會太高,這還需要咱們的技人員不停優化代碼和邏輯,同時也得優化捕捉的方式方法,爭取把功率提高到95%以上,如果它能在數據中心實現95%的識別正確率,咱們就把樣本擴大,在奧蘇城的機場選擇一個機位,讓它去學習千上萬人的行為習慣,在其中混一個我們的人,讓Ai從這千上萬人里找出我們的人來,看看有多大的準確率,如果也能達到95%以上,基本就沒問題了,當然,如果能給它更多的樣本就更好,它學習的樣本越多,積累的經驗就越富,算法也會越有效,如果它能練就火眼金睛,隨便看一個人走路的背影,就能比對出這個人是數據庫中的某個人,那就完了。”
李亞林沉默許久,隨后才忍不住問:“林小姐學的是計算機專業嗎?”
林婉兒道:“不是,我學的是考古……”
“考古……”李亞林嘖嘖一聲,由衷說道:“林小姐,要不我推薦你去國UCI讀犯罪學專業吧,那里的犯罪學是全國最好的,而且我覺你天生就是干這個的料子。”
林婉兒聽到李亞林說的學校和專業,臉上帶著一別有深意的笑容,笑著說道:“李探長過獎啦,我可不想每天跟各種各樣險狡詐的罪犯打道,還是考古更簡單一些。”
李亞林道:“林小姐不從警,實在是太憾了,這一行最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
不過他也知道,林婉兒份神,來頭肯定很大,肯定不是自己能勸的,于是便也不再繼續就這個問題多說什麼,而是干脆的說道:“林小姐剛才說的方法應該是很靠譜的,我這就安排技人員努力嘗試一下,如果能,對全球警察的刑偵也有很大的幫助。”
說著,李亞林又道:“不過這對算力的要求太高了,代價也太大,估計很難普及,但咱們的算力充沛,想實現對某一部分人的監控預警,肯定還是沒問題的。”
林婉兒道:“計算機這些年的提升速度,說是宇宙大炸也不為過,說不定算力的問題過幾年就都迎刃而解了。”
“有道理。”李亞林笑道:“我就不為全世界的同僚們擔心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能夠分配到的算力也會倍提升。”
隨后,他便道:“林小姐、葉先生,沒別的事,我就抓時間把林小姐這個想法落實一下,爭取最快速度投使用!”
葉辰看著林婉兒,沖豎了個大拇指,隨后便對李亞林說道:“好的李探長,你先忙,我們有事再聯系。”
掛了電話,葉辰忍不住問林婉兒:“林小姐,李探長要推薦你讀的大學和專業,你該不會是早就已經讀過了吧?”
林婉兒活了這麼多年,各種學位不知拿了多,閑來無事讀個犯罪學專業的話也不算奇怪。
林婉兒聽到葉辰的問題,笑著說道:“學校算是讀過,但專業沒有。”
說罷,林婉兒解釋道:“李探長說的UCI,是加州大學的爾灣分校,加州大學的前加州學院,奴家是加州學院第一屆的學生,也是首位華裔學生。”
葉辰一臉不出所料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就猜你肯定跟這學校有點兒淵源。”
說完,葉辰問:“對了,你是哪年在那個加州學院的讀的書?”
林婉兒想了許久,不太確定的說道:“時間有點久了,奴家也記得不是太清楚,不過是在南北戰爭之前,因為南北戰爭打響之后奴家就離開北了。”
說著,遲疑的說道:“應該是1854或者18年吧……”
葉辰忍不住咳嗽兩聲,尷尬說道:“咳咳……知道這件事會很久遠,但沒想到這麼遠……”
林婉兒笑道:“公子雖然覺得久遠,但即便是在那個時候,奴家也已經兩百多歲了,也是差不多那個時候,國陸續立了不州立大學,奴家實在無聊,就報些學校讀一讀,因為奴家容貌一直沒有變化,奴家讀大學也不敢讀太久,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讀完課程,然后就換下一個地方、找下一所大學,只當是逃亡路上的一種消遣了。”
說著,林婉兒又道:“對了,這所學校的歷史檔案里有一張首屆學生和教師的合影,奴家就在其中,不過那照片太老了,清晰度也不夠,估計公子看了也認不出是奴家。”
葉辰懷著好奇的心搜索到這所大學的網站,在網站歷史的介紹里,果然找到了最早一批學生的合影,一百多年前的照片早已模糊發黃,不過葉辰還是從眾多打扮十分西部的男人里,找到了林婉兒的影,照片中的林婉兒顯得頗為瘦小,再加上照片整基調泛黃,看起來還有些印第安的意味。
葉辰能認出林婉兒也是因為林婉兒說過這里有,否則單看照片,還真看不出端倪。
仔細看了這張合照,葉辰驚訝的問:“這所學校的學生好像一共只有幾個。”
“對的。”林婉兒道:“那個年代,男還是很不平等的,的社會地位不太高,也得不到家里的重視,能讀大學的確實也在數。”
說著,林婉兒湊過來看了看,指著其中一位中年白人對葉辰說道:“這位是當時學校里的一個很有威的教授,也是大學的聯合創始人之一,但其實他是奴家在英國收養并養長大的孤兒,奴家把他從英國帶到北的時候,奴家的公開份就變他的養了,奴家后來去日本,也是他幫奴家寫的推薦信、讓奴家到日本游學。”
葉辰不嘆:“林小姐的人生實在是太富多彩了。”
林婉兒笑道:“公子將來也注定是能求得長生的,屆時公子也能到那種富多彩的生活。”
葉辰搖頭道:“社會進步太快了,以后就算我長生不老、一輩子也不用像林小姐當年那樣躲避吳飛燕的追殺,但那時候的我,卻要盡力躲著全世界,想像林小姐當年那樣用不同的份游走世界各地、再融到這些地方的生活之中,可能已經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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