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到底怎麼回事?」白賢安再問的時候,對著的人是路薄瑤了。
他在質問路薄瑤。
路薄瑤此刻才是最過震驚的人,毒是的人親手下的,而且也說白夏禾吃了下去,那大夫更是親口告訴,白夏禾不行了的!
比虛偽,誰怕誰?
白夏禾角邪邪一勾,跟著煽風點火:「是啊,我一路過來看見滿府上都是白幔,還以為是將軍他……」
讓爹?
他才不配!
「放屁!」
白賢安忍不住了口,這個孽,居然敢詛咒他!
白夏禾一臉委屈:「又不是我詛咒的,兇我幹什麼?」
白賢安氣的渾抖,視線惡狠狠的在路薄瑤的臉上颳了一道。
路薄瑤嚇得臉蒼白:「老爺,妾絕對沒有詛咒您的意思,分明就是大小姐死了!」
白夏禾瞪大了眼睛:「我死了?那現在是誰站在這裡?」
「那天明明很多人都知道你中毒了,還讓大夫去看了,最後還是大夫親口跟我回話說你已經沒氣了的。」
白夏禾活著,那一直蓋在水晴苑白布底下的,是誰?
一寒氣,自路薄瑤的腳底一路蔓延到後腦勺,渾冰涼,手腳發麻。
覺,自己好像陷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里。
而設計這個完陷阱的人,就是白夏禾。
一個十來歲的孩子!
白夏禾心中冷笑,跟玩謀詭計,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原來姨娘是說夏蕊啊!」
「什麼夏蕊,夏蕊又是誰?」白賢安已經頭疼的要死了。
他是這一次私自回京,如果被有心人察覺到,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如果他不是為了那樣東西,也不會冒這個險。
路薄瑤聽見夏蕊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晃了晃。
白夏禾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夏蕊是我院子里的一個丫鬟,那日我子不適,吃不下東西,又擔心浪費,就把菜都賞給夏蕊了。」
夏蕊的確是中毒了,但卻不是主吃的,親手下的毒,怎麼敢吃。
可白夏禾豈有給選擇的機會,直接灌了下去。
路薄瑤明知道白夏禾在撒謊,卻無法站出來反駁,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氣煞也!
「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白賢安問。
白老夫人瞥了一眼路薄瑤,自小在勾心鬥角的環境長,這些小伎倆瞞得了白賢安,瞞不過!
只是,這種時候不適宜再說出來,倒也不是非要偏袒路薄瑤,只是兒子一路辛苦了。
白婉寧見勢不好,立馬上前挽住白賢安的胳膊撒。
「許是廚房的人不小心把耗子葯錯放了吧,好在沒有釀出大錯,爹爹一路辛苦,快回屋裡休息吧。」
一面說著一面給路薄瑤使眼。
路薄瑤立馬上前挽住白賢安另一隻胳膊,帶著諂討好的笑:「是呀老爺,您先睡一覺,妾親自下廚給您做點家常小菜可好?」
嘖嘖。
一家三口真是幸福好啊。
「路薄瑤!你個下賤的娼婦!」
一道影風風火火,閃電般沖了進來,一把扯住了路薄瑤的頭髮。
「嗷!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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