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有點害似的躲進了男人的懷裡。
而傅寒川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怔怔的僵在那裡。
好半天之後他才反應過來,江煙剛才,似乎是在對他表明心意?
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真流,真有種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得償所願的覺......
「我知道你不是好人,沒關係啊,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看,我們是一樣的。」
傅寒川心有些激,這是他聽過的世界上最的話。
是啊,他們多般配啊,天生就該在一起。
「煙兒......」傅寒川言又止,現在沒有任何語言能表達出他的悸,他不知道能說什麼來告訴江煙他的心,就像是在乾旱沙漠中的一汪清泉,又或者是在雷雨加的大海上看到的那一座燈塔......
總之,江煙就是他的救贖。
傅寒川這晚沒有走,是主留下來的,但是江煙沒有說,其實也不想讓他走。
傅寒川在江煙旁邊躺下,兩個人睡一張病床有些,江煙擔心他會掉下去,於是就往旁邊挪了挪,結果男人跟著往裡面挪了挪,兩個人又挨在一起。
江煙有些心不在焉,甚至能覺到他呼出來的熱氣噴灑在自己的頭髮上,帶起陣陣的瘙。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好久之後,「傅寒川?」江煙小聲地他,不確定有沒有睡著。
「嗯,我在。」傅寒川及時出聲,又手把人往懷裡攬了攬。「怎麼了?」
江煙靠著他的膛,著他說話時腔的振,覺腦袋有些暈暈的,在傅寒川沒注意的時候咽了咽口水,「你不覺得,這張床睡我們兩個人,有些嗎?」
傅寒川用手了江煙那邊空餘的地方,「確實有些,所以你靠過來一點。」
於是江煙又被迫往他那邊挪了挪,兩個人靠的更了,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好像都要被他聽到了。
而且不是這個意思啊喂!離這麼近怎麼睡覺!
是想說那邊還有一張床空著,他可以睡到那邊去啊!
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
結果傅寒川說:「我不睡別人睡過的床。」
江煙正想說你現在躺的這張床也是我睡過的,而且你之前在我家睡的床和沙發都是我睡過的。
傅寒川應該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又說:「你睡過的除外。」
江煙弱弱的抗議:「可是那邊的床單和被罩都是今天新換的。」言外之意就是都是全新的床品,你一個大男人在矯什麼?!
當然這種有骨氣的話江煙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傅寒川沒辦法了,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你不想我抱著你睡嗎?」他故意用一種似乎是要被拋棄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我......」好吧,江煙這下沒脾氣了。
儘管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在博同,想讓自己覺得他很可憐,可是儘管知道他的目的,江煙在聽到這個語氣時不免還是心了。
又想到剛才男人以為真的不要他的時候,抱著企圖用一切來換取的原諒的時候,就覺得自己還是沒辦法真的對他強起來。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就是怕你睡不好,當然你要是沒問題的話,那我也無所謂啊......」江煙越說越小聲,要不是傅寒川和靠得近,可能都聽不清楚。
傅寒川收手臂,低頭吻著的髮,喃喃道:「沒關係的,只要是你,我怎麼樣都可以。」
江煙這下沒有再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真的覺得太恥了啊!
傅寒川這是什麼話,江煙尷尬地指甲蓋都在用力。
但不可否認的是,聽到這些話心裡也是很甜的啦。
就這樣江煙在胡思想中慢慢睡著......
傅寒川的目落在江煙的小臉上,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翹的鼻尖和濃的睫,他似乎已經看了許久。
半晌后,男人看了看窗外已經高高掛起的月亮,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
傅寒川率先醒來,江煙正香甜的沉睡著,臉頰因為一整晚都被男人抱在懷裡所以紅撲撲的,烏黑的髮鋪在雪白的枕頭上。
男人的心不由變的非常平和,慢慢地從的後腦出手臂。
江煙因為他的作有些皺了皺眉,男人趕停了下來,好在睡的比較沉,只是翻了個,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順利地拿出自己的胳膊活了幾下,雖然一整晚都沒有覺得有些麻木,但是昨晚擁著讓他心裡覺得無比的滿足。
傅寒川在床沿輕輕坐下,突然又不想去公司了,只想什麼都不做,就這樣一隻看著。
但是傅寒川字典里的什麼都不做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做,此此景不做點什麼不是辜負了這份好?
距離上次兩個人親近好像已經過去了很久,明知道這樣可能會吵醒,但是眼前的實在是太大了,而且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早就在江煙上不起任何作用了。
傅寒川俯下子,在的額頭上輕輕親吻,隨機又向下親吻到的鼻尖,最後緩緩覆上的。
原本他只想一即離,可是一旦真的品嘗到了味他怎麼可能停的下來,之後,那甜的覺讓他無聲嘆息,忍不住在的上輾轉,然後就是更加用力,貪地想要掠奪更多......
「唔......」江煙在是夢中覺得自己好像呼吸不暢,有些難地低一聲。
傅寒川脊背一僵,這才有些清醒過來,但回味著剛才的甜,他忍不住又低下頭含住的,吻的更加深。
男人漸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衝,掐著的腰,幾乎要把碾進自己的里。
因為上的疼痛,漸漸有些吃不太消,「嗯......不......」
覺下的人兒好像快要醒來,傅寒川及時反應過來,腦袋埋在的脖頸,深吸著頭髮上的香氣,發出一聲哭笑不得的低笑。
他還真是......禽啊。
傅寒川從上起來,收拾好自己之後,放輕作,推開了門走出去。
江煙在聽到關門聲之後緩緩睜開了眼睛,其實在傅寒川第一次親吻的的時候就醒了,只是當時覺得害,不敢睜開眼睛看他。
結果誰知道他居然變本加厲,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還更加瘋狂。
江煙用手捂著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害地躲在被子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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