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想,牟木的理解竟然是只抓這些人,然後慢慢熬,等著南明大勝的那一天,讓這些臣子看看他這個當皇帝的風采。這也算是點醒了朱祁鎮,當下他不斷的點頭,滿意的說著,「對,就是這個道理。哈哈,牟卿之言,甚合朕意,來人看賞。」
「臣不敢要賞,一切都是臣應該做的。現在朝廷就要剿滅楊匪,更是用錢的時候。臣不得可以穿上戰甲,上得戰場去殺敵呢,怎麼還能要皇上的錢滿足自己的私慾。」牟木義正言辭的說著,並且越說子骨越是拔了起來。
看的朱祁鎮是不已,「好,有志向。只是放你去戰場殺敵,朕是不同意的,你是有能力的人,當放在朕邊替朕分憂才是。呵呵,皇后呀,你可是調教出了一個人才呀。」
說到高興的時候,朱祁鎮是連錢皇后都進行了誇獎。
看到朱祁鎮笑了,錢皇后也是十分的開心,開口說道:「這一切都是皇上的福氣,是天佑皇家,更是皇上慧眼識人,與臣妾沒有什麼關係的。」
「哈哈哈。」被皇后給拍了馬屁,朱祁鎮當下是心更好。為有這樣一位的紅知己和用能力的臣子而高興。
然接下不還要讓朱祁鎮更為高興的,就見牟木又一次跪倒在了地上,行了大禮說道:「稟報皇上,臣剛才犯了一點小錯。剛才蔡忠蔡公公找到了臣」
接下來,牟木就把剛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最後還掏出了懷中那兩萬兩銀票呈在手心上道:「臣不知道做的對不對,因為韋尚書的確無罪。但一想到如果拒收了這銀子,對方難免會多想,就無法安心的為皇上辦差了。為穩人心,這便收了下來。現願意將銀子全數上,這樣前線就會多了一些的勇士。」
「好,好!」這一次高興的朱祁鎮連收了兩聲好。
牟木辦事的確是甚得他心。即安了臣子的恐懼之心,又收得了銀子充國庫,這豈不是兩全其之事嗎?最重要的是這件事原本可以不需要彙報的,那不管是做為中間的人蔡忠還是小心翼翼拿出銀子的韋尚書,都不會向外去說。但牟木還是把事彙報給自己知曉,這不就是忠心的現嗎?
見兩萬兩銀子而無於衷,這證明牟木不貪婪。
把銀子如數上,這又證明對方憂於國事。
這種即忠心,又能幹,自還正的太監不正是自己最為需要的嗎?
說起來,朱祁鎮這個人的格有些完主義的意思。他總是希邊的人都是石頭做的,可以不吃不喝,但上馬就可以打仗,下馬就可以治國。但這樣的完人天下間哪裡去尋呢?
以前他認為王振是這樣的人,事實證明他錯了。
後來他認為錢僧保、曹吉祥和蔡忠是這樣的人。可是一番觀察下來,他們都是各有缺點。現在牟木跳了出來,他才發現,似乎找到了理想中的人選。現在他只恨,為何沒有早一點發現這樣的人才呢?是讓在他在宮中蹉跎了十幾年的景。
心中滿意,看向牟木就越發的歡喜。朱祁鎮都不知道,現在牟木在心目中的重量已經比跟了自己十幾年的錢僧保還要重要了。
眼見朱祁鎮高興,牟木也抬起頭一臉高興的樣子。把一幅主喜臣樂表現的十分到位。
「卿,你之所為,朕都看在了眼中,好好乾,以後的歷史中你未必不可以為鄭和一般的人。」朱祁鎮是真的高興,把牟木與三寶太監相比較了。
牟木自然又是一番激的下跪直呼萬歲。隨後他還趁著朱祁鎮高興,提出還有一些臣子沒有抓,只是因為那些員品級偏低,請示要怎麼做。又說今天的事還是不要傳揚出去的好,不然蔡忠公公知道了臉上會無,會顯得自己格格不,接下來不好開展工作云云。
對牟木的請示,朱祁鎮當然都是照準。言說牟木的忠心他看到了,讓他放心去做事,他心中有數,不會讓能臣蒙冤的。還說大戰在即,但凡是有問題的人都要抓起來,便是疑似有問題的也要抓,就按之前的法子,可以不嚴懲,讓他們等著看自己是如何的打敗武南王楊晨東的。還有就是倘若還有人說,送銀子,那應該收就收,國庫里的銀子越來越,現在急於補充。
朱祁鎮終於是高興的離開了。牟木在伺候著錢皇后休息后,便出宮而去。
宮了,一般人想要出宮庭會十分的困難,但以牟木如今的份,除非是皇上特意下令,不允許任何人走,不然的話想出宮還是很容易的。
出了宮的牟木先是帶著隨的幾個太監去了錦衛,恰巧沈南塘、吳賁、羅柱等人都在。他便把皇上的旨意說了一遍,那就是要照顧那些年老的大臣們,萬不可讓他們在牢中出了事。可以考慮每人一個單間,可以天天出來放風,吃喝也要盡量的滿足。如果錢不夠就通知家人送來。
還有就是從明天開始,繼續按著名單抓人。當然那個名單就是牟木提供的,也是楊系報部門提供的,都是一些有能力的員,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他們一網打盡。
總之就是一句話,讓南明朝廷變得癱瘓起來,打斷各部門之間默契配合,從而降低南明的戰鬥力。
牟木的話落在了眾錦衛的耳中,即相當於聖旨一般的存在。當下眾人皆低頭抱拳答是。在看到錦衛中沒有什麼事之後,牟木便離開了這裡,然後似是無意的又向著常去的綢緞莊而來。
牟木並不知曉,在他的後,蔡革正帶著幾名心腹悄然的跟蹤著。之前見他進了錦衛,便一直在外面等候,在看到他又出來且沒有馬上回宮之後,即尾隨而來。
牟木終還是經驗一些,白天獲得的一些果,讓他有些發飄。他現在急於想把這一切彙報給武南王知曉,得到表揚的認可。
邊的幾名太監平日不知道拿了牟木多的好,現在眼見著牟木的份暴漲,不僅是皇后便是連皇上都十分的倚重,當然是牟木去哪裡他們就去哪裡了。
雖然天已經黑了,但大街上還不到宵的時候。綢緞莊還開著門,牟木帶著幾名太監便進其中,「好好看一看,有沒有好的緞錦,挑出一些送皇後宮中。」
隨便的吩咐之後,牟木就像往常一樣,在掌柜的熱邀請下進到裡間喝茶了。
綢緞莊外,蔡革帶著人看不出個所以然。畢竟皇后喜歡緞錦,甚至還有時候自己做品外賣換錢來支持宮中用度的事他們也是知道的。
看不出個所以然,看不出問題所在,蔡革就決定潛綢緞莊,看看牟木在幹些什麼。這可是叔叔的意思,他必須要遵守。至於會不會有危險,開玩笑,他可是小從就和高手學過武藝,所謂藝高人膽大,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幾人分著不同的方向將綢緞莊圍了起來,然後各自施展所學,或是翻牆而,或是直躍房頂,尋找著牟木這一刻在幹些什麼。
此時的牟木對外面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這裡正和綢緞莊的掌柜,也是聯絡小組的組長口述著今天發生的事,要以電報的形容向楊晨東進行彙報。
蔡革的手的確不錯,不要看人長的魁梧,形竟然十分的靈巧,幾個跳躍之後就登上了綢緞莊的房頂之上,接著就是一片接著一片的掀開屋頂的瓦片,想要尋找牟木所在之地。
終於,在連翻了幾個瓦片之後,終於借著煤燈的線看到了正背著手的牟木,就見他正開口說些什麼,在他面前有人座在那裡,面前擺放著一個不知什麼還可以嘀嘀發生的東西在擺弄著。
因為見識的問題,蔡革並不知道何為電報機,所以就想更近一步的看看,這便將頭低了下去,想要看個仔細,但隨後就覺到脖頸一痛,接著一陣的天眩地轉,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涼水潑在了臉上,蔡革緩緩醒來,眼之就見牟木正座在他的對面。在其邊還有幾個大漢在那裡站著,其中一位形如鐵塔一般,全的似乎都要過服而掙出來了。
憑著覺,他就知道這些人不好惹。再一想到自己連覺到沒有就被打暈了,就更加肯定了對方的實力。這一刻他不得不慫了,只得出了一討好的表道:「牟公,這一切都是誤會呀。」
「誤會。」牟木猛然站起,十分的生氣。今天晚上多危險呀。若非是他的工作任務很重,武南王楊晨東考慮到了這一點,將狼牙特戰隊早早派來協助自己的話,那就要栽大跟鬥了。
怕是不僅自己的份會曝,任務也完不了了。那樣一來,十幾年的潛伏就將毀之一旦。雖然事後楊晨東未必就會怪罪於他,但他一定是會自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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