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廢材一塊,雖說一直在學習經商,但的天分在哪兒擺著呢,就不是那塊料。
付崢嶸雖說要將付氏集團給付霜,可他並不放心,依照目前的形勢來看,付霜並不能很好的管理付氏。
然而許暮洲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商業奇才,要是有他幫助付霜,一定能把付氏做的更大更強。
付崢嶸不聲道:“許暮洲,你對霜霜的心,我雖然看在眼裏,但你畢竟是深城許氏的總裁,許家的爺,你就這麽離開許家來到付家,屬實不妥。”
“有何不妥?”
“付家在源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母親上門辱霜霜,我們源城付氏也不是任人欺負的,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至於你要跟霜霜結婚,怎麽結?你拿著戶口本來一趟,就想將我的心肝寶貝拐走?”
“你和霜霜真要是在一起了,外人會怎麽看霜霜?怎麽看付氏?你不在乎,可我在乎!”
許暮洲頓時啞口無言。
他已經將決心表的的了,為了付霜,他什麽都可以不在乎。
然而,付崢嶸在乎。
外界的流言蜚語,付霜也做不到不在乎。
許暮洲怔怔的,沉默半天,才啞聲說:“爺爺,您相信我,我會理好的,求您給我一個機會。”
付崢嶸沉默了好一會兒,許暮洲一顆心隨之七上八下。
男人四的眼睛此刻充滿忐忑,目不轉睛的盯著付崢嶸,隨著他的每一分表變化,而為之呼吸一滯,心頭狂跳。
半晌,付崢嶸才歎了口氣,看了眼付霜,妥協半步。
“霜霜是我的心頭,喜歡你,我這個做爺爺的,總歸是要考慮孩子的心。”
“但是許暮洲,我醜話說在前頭,霜霜是我捧在掌心裏寵到大的,我絕對不容許在任何人麵前委屈。”
“你許家財雄勢大,我付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付崢嶸的孫,可不是柿子,由著人拿。”
許暮洲連連點頭:“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拿我的命來保護好霜霜,絕對不會讓再半點委屈。”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先理好你們那邊的事,確保霜霜以後不會再半點委屈,你再來跟我說話。”
許暮洲鄭重點頭,發誓般虔誠:“爺爺,您放心,我這就去理。”
“你要是連這點事都理不好,那也就不用來見我了。”
許暮洲深深地看著付霜,末了,留給兩個字:“等我。”
付霜沒應聲,低垂著眼簾不看許暮洲。
爺爺是什麽心思,多也能猜到點兒。
並不想讓許暮洲真的跑到源城來當上門婿,據前世的大發展軌跡,許暮洲也不會來源城。
最終,還是會跟著他嫁許家,隻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綠楊水岸生活,跟老宅那邊的關係比較淡漠。
許暮洲這邊,付霜並不如何擔心。
真正讓心裏不舒坦的,是顧立東。
老爺子如此抵顧立東接管付氏集團,那的後續計劃,就不容易實施了。
許暮洲把兩個孩子留在源城,自個兒連夜飛回深城。
付崢嶸看著兩個孩子,對於許暮洲的決心,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平心而論,那個年輕人方方麵麵都是出類拔萃的,尤其對自家孫的心意,更是沒的說。
有付瑤琴的前車之鑒,付崢嶸對於人品格外看重。
許暮洲雖說有神病,終無法治愈,可付霜生育方麵有障礙,兩人半斤八兩。
付崢嶸招招手,兩個孩子到跟前來。
“太爺爺,您別生氣了。”
“太爺爺,我們會很乖很聽話的,您別不要我們。”
兩個孩子怯生生的,站在付崢嶸麵前,小腦袋栽的很低。
付崢嶸知道自己很難擁有親生的重孫子,對於這兩個孩子,也就多了那麽幾分喜。
“太爺爺不生氣,也不會不要你們的。”
兩個孩子頓時開心起來,抬頭看著他,咧著笑得天真可。
付崢嶸恍然想起付霜小時候,也是這麽胖乎乎糯糯,笑起來咧著豁牙的,瞧著憨憨的,特別可。
一晃眼,他的小可都長大姑娘,該談婚論嫁了。
付恒之一臉翳,冷冷的打斷:“二爺爺,時候不早了,您該休息了。”
付崢嶸看看腕表,已經十點多了,他年紀大,力不濟,再不去休息,過了困點兒就很難睡。
“霜霜,你也早點睡吧。”
付霜點點頭,目送付崢嶸離開。
兩個孩子這才敢一口大氣,爬到付霜邊上蜷著,一個枕著,一個抱著胳膊的撒。
“媽媽,爸爸說以後我們都在這邊了,是不是呀?”
“爸爸還說讓我們在這邊讀兒園,那我以後都見不到楊老師和同學們了,我有點不舍得。”
付霜想安他倆,但是考慮到孩子們沒什麽心眼,萬一當著付崢嶸的麵說,又得挨收拾。
算了,還是讓他倆再傷懷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