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黃丫頭呢,我比你大!”付霜不服氣,習慣的跟他互懟。
赫顯抬手腦袋,將的頭發一個窩,鄙夷的嗆聲。
“年齡大有什麽用?除了死得早些,還有什麽好的?”
“平均壽命比男長,我才比你大兩歲,按照平均年齡來算,明明是你死的早。”
“去去去,小爺長生不老、萬壽無疆!”
“你是妖啊!”
“……”
剛才的烏龍表白,就此一筆帶過,兩人互懟的起勁,儼然什麽事都沒發生。
接到兩個孩子之後,直奔綠楊水岸。
許暮洲已經回到家了,正在廚房裏忙活著。
一看見蛋糕,兩個孩子歡呼一聲,就快步撲了過去。
“呀!好漂亮的蛋糕呀!”
“誰過生日呀?”
“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哦!”
兩個孩子純真的笑臉染了付霜,一掃鬱悶的心,出燦爛的笑容。
“媽媽生日快樂!”
“祝媽媽越來越漂亮!”
兩個孩子甜的很,著付霜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吉祥話,你親一口,他親一口,很快就用口水給付霜洗了個臉。
“哎呀!你是噴壺啊,好多口水哦!”
付霜吱哇,一大兩小的笑聲在整間客廳開。
赫顯默默地瞧著,心裏唏噓不已。
他看得出來,付霜是真的很孩子。
隻可惜,自己卻得了那麽古怪的病,還是去一側卵巢,生育能力大打折扣。
腦中忽然快速閃過一道,赫顯的眸子瞬間瞇了起來,冷意一閃而過。
晚上好好慶祝了一番,付霜難得的喝了不酒。
許暮洲的病需要長期吃藥,已經戒酒長時間了。
今天發生的事太多,悲喜加,付霜的緒大起大落,很快就醉了。
搖搖晃晃的坐不住,許暮洲隻好把抱起來送回房。
赫顯遭重大打擊,也沒喝,很快就不行了,被劉媽攙扶回客房。
許暮洲扶付霜去洗澡,剛進浴缸,付霜就著手腳拽他,醉眼朦朧的仰著臉索吻。
清醒狀態下,付霜跟許暮洲很難功合,這會兒醉糊塗了,熱如火,許暮洲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天賜良機。
……
早晨醒來,付霜渾酸痛,頭疼裂。
扶著腦袋坐起,被子隨之落,出的皮淤痕斑駁。
轉臉一看,半邊床已經空了。
付霜踢蹬了下,頓時一強烈的酸痛襲來,令不適的齜了齜牙。
“嘶——王八蛋,八輩子沒過人嗎?”
付霜咕噥了聲,慢吞吞的起床,扶著牆進了衛生間。
泡個熱水澡,酸痛減輕不,這才不不慢的下樓。
劉媽正在搞衛生,見過來,笑瞇瞇道:“夫人,您起了。”
“嗯。”
“爺去公司了,兩個孩子也已經送去兒園,赫回學校了。您今天有什麽計劃?需要準備午飯嗎?”
“不用了,我回學校去。”
付恒之那邊隻要一知會顧氏,付氏的注資取消,姚麗娟頭一個要找的就是,才懶得去應付那個離死不遠的秋螞蚱呢。
吃了頓不早不午的飯,再慢吞吞的開車到學校,已經快到中午了。
付霜索沒去上課,窩在宿舍補覺,剛瞇了一會兒,室友們就回來了。
“咦,霜霜,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剛。”付霜坐起,打了個哈欠,“該吃午飯了吧?”
王卉笑隻知道吃,功課又不知道落下多了。
“那不是有你們麽?你們給我補回來唄。”
王卉衝翻白眼:“補課費是不是該了?”
“,,馬上。”付霜笑嘻嘻的。
“今天心這麽好啊?有什麽喜事發生了?”張楚楚隨口問,“昨天看你朋友圈,領證了啊?恭喜恭喜。”
付霜的臉頓時黑了,好心然無存。
“別提了,民政局電路故障,眼看著要到我們了,沒辦。”
張楚楚一愣,哈哈大笑:“這種百年難遇的奇跡都能被你到,霜霜,你可以去買彩票了。”
“不差那點子獎金。”付霜擺了擺手,慢條斯理的下床,跟室友們一起去吃飯。
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張楚楚快步走過去開門。
隻見一個著奢華的中年婦人,正寒著臉,趾高氣昂的在門口站著,那模樣跟討賬似的。
“你找誰?”
沈素芳一把推開張楚楚,沒頭沒臉的就往裏頭闖。
“付霜!付霜!你給我出來!”
付霜詫異的看過去,隻見沈素芳怒氣衝衝,臉鐵青,就差沒擼袖子手了。
“伯母,您……”
招呼還沒打完,沈素芳就抬手一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