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後時間還早,商場還沒正式營業,顧清姿就讓付霜開車,先去城外的廟裏燒香。
“姐,多虧有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呢。”
嫉妒歸嫉妒,但顧清姿還是很能拎得清的。
如今即將嫁豪門,顧家那點子資產,不程家的眼,唯一的靠山,就是付霜,當然要結好才行。
付霜懶洋洋的不想說話,慢悠悠的開著車。
“姐,你別想那麽多了,現在學做生意呢,本來就千頭萬緒,忙得跟陀螺似的,你還自己給自己增加心理力,這樣下去,哪兒能吃得消?”
“我沒事,你自己也要當心,照顧好自己。”
“嗯,可惜哥哥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姐,你一定要想辦法聯係到哥哥,我希他能參加我的訂婚宴。”
“我盡量吧。”
提到顧立東,付霜又是一陣頭疼。
轉念一想,多關他一段時間也好,熬過六月,前世最大的劫難也就過了。
城外的福安寺有將近兩百年的曆史,香火鼎盛,據說特別靈驗。
在寺廟外五百米的停車場停下,然後步行廟。
一路上有好些老太太挎著籃子賣香和平安符一類的,顧清姿饒有興致的挑了一對平安符,小心翼翼的收起來放在包包裏。
“姐,你不買一對嗎?送一個給姐夫,保保平安。”
付霜歎口氣,然道:“真要是能保平安,我給菩薩重修金都行。”
“哎呀,討個好兆頭,圖個心安也好嘛!”顧清姿拉著付霜,絮絮叨叨的往裏走。
付霜卻沒心聽廢話,栽著腦袋悶不吭聲的。
顧清姿以為還在憂心許暮洲的病,安了幾句,心裏忽然生出一種奇異的快意。
之前顧清姿都是被付霜著的,容貌差一等,財富差一等,就連喜歡的男人,也都滿眼是付霜。
可是現在,找到了健康、容貌英俊、溫和、家財萬貫的程野,而付霜卻隻能被迫跟一個重度神病在一起。
這一局,大勝付霜。
意識到這一點,顧清姿走起路來腰桿子都多了,雄赳赳氣昂昂,那架勢就跟剛打了勝仗的將軍似的。
兩人前腳剛走進廟門,就有個一黑、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拄著一支拐杖,從廟門口一株合抱的銀杏樹後一瘸一拐的走出來。
那人推了推帽簷,盯著兩人的背影,齜著一口蠟黃的牙笑了。
赫然是陳浩然。
陳浩然點了一支煙,深吸兩口,衝廟門口一個賣糖葫蘆的小男生招招手,掏出一百塊錢。
“剛才那兩個孩子看見了沒,一會兒們出來的時候,你跟們說,有個朋友在前麵空地等們,有很重要的事告訴們,請們一定要過來。”
“們要是問什麽人,你就說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小哥哥。”
陳浩然說完,就一瘸一拐的去他所說的空地等候了。
付霜和顧清姿進到廟裏以後,請了香,點了燈,磕了頭,各自許願。
不大一會兒,兩人就出來了。
一出門,那賣糖葫蘆的小男生就快步迎上來,笑瞇瞇的說:“姐姐,姐姐,有個長得很好看的小哥哥說在前麵的空地等你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們。”
付霜和顧清姿對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疑。
然而不等們問話,小男生就推小車走了。
“姐,會是誰啊?”
付霜嘀咕:“長得很好看的小哥哥?赫顯嗎?”
“他有事,那幹嘛搞那麽神?”顧清姿不解。
“誰知道呢,那就是個熊孩子,興頭來了什麽事幹不出來?別管他,咱們走。”
顧清姿遲疑了,想到自己的黑曆史,免不了胡思想。
“或許他真的有事,不方便對外說,所以想私下裏說,要不咱們去看看吧。”
付霜皺著眉頭打量顧清姿一眼,又瞄了一眼的肚子:“好吧,那就去看看那小子又想幹什麽。”
那是一片寺廟圍牆外的空地,距離廟門也就兩百米的樣子,一眼就能看到。
兩人依言走到空地,卻沒見到有人。
付霜揚聲喊道:“呀嗬,還跟我玩捉迷藏是吧?再不出來,我可走了。”
圍牆的拐角走出一個戴著鴨舌帽、拄著拐杖的男人,啞著嗓子了一聲:“霜霜,是我。”
說著,陳浩然把鴨舌帽摘了下來。
付霜傻眼了,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會是陳浩然。
顧清姿一看見陳浩然,頓時跟見了殺父仇人似的,暴跳如雷,一個箭步衝到陳浩然麵前,劈手就是兩掌。
“姓陳的,你個畜生,你他.媽不得好死!”
付霜這下更傻了,完全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明明是被陳浩然害得死於非命,怎麽還沒惱,顧清姿卻先炸了?
顧清姿剛從南山回到深城,就被陳浩然找人綁了,被拍了照片,還被了,這是目前最大的擔憂。
赫顯答應放過了,可陳浩然卻杳無蹤跡,暗中查過,卻連他的影子都沒找到。
現在顧清姿眼看著要嫁進程家當豪門貴婦,這個節骨眼上,陳浩然出來蹦躂,那不是存心跟過不去麽!
陳浩然被顧清姿兩掌扇得腦瓜子嗡嗡的,抬手了淌的角,狠狠呸出一口沫子,惻惻的咧了咧。
“顧清姿,恭喜啊,你終於如願以償了!”
顧清姿被陳浩然話裏的森冷意激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踉蹌著後退一步,結結的質問:“你你你你想幹什麽?”
陳浩然一個白眼掃過去,冷笑一聲,繞開走向付霜。
“霜霜,我錯了,以前的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想要我怎樣都可以。”
付霜醒過神來,譏笑道:“陳浩然,你還敢回來?你不怕許暮洲弄死你啊!”
陳浩然扶著拐杖,搖搖晃晃的跪下,哀求道:“霜霜,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麽,我們都回不去了,我也不敢奢你能原諒我。我隻求你幫幫我,我想回深城來,我不想再在外麵當喪家野狗了!”
付霜還沒發話,顧清姿蹬蹬蹬幾個大步邁過來,抬腳就狠狠一踹,把陳浩然踹得跌倒在地。
“你做夢!我這就告訴我姐夫,你溜回深城,我看你這回怎麽死!”
顧清姿不是沒想過借許暮洲的手除掉陳浩然,可陳浩然是回來的,什麽證據都沒有,空口無憑,許暮洲不會搭理。
現在不一樣了,陳浩然把付霜騙過來見麵,隻要許暮洲知道,陳浩然就是屬貓,有九條命,許暮洲也能讓他死的的。
顧清姿掏出手機,怨毒的看了一眼陳浩然,就撥通了許暮洲的號碼。
前世握擁四千億個人財富的葉辰重生回到六十年前。 那年,他是一窮二白的人渣賭狗。 求他簽字離婚的妻子,恨不得讓他人間蒸發的岳父岳母,發出還錢威脅通牒的催收高炮... 且看他如何用那六十年的未來先知扭轉乾坤,引領狂潮,締造出全球無以抗衡的商業帝國來!
上一世,身為醫學院優秀畢業生的顧眠,放棄未來,甘心嫁給裴錦川,成為他合格的妻子,溫柔的老婆。她知道這是一場豪賭,也認定裴錦川不會讓她輸。可最終,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那個養女在裴家的位置。三年乖順和付出。最終換來為裴家養女頂罪入獄,患上肝肺雙癌,還要為她捐腎,慘死手術臺上。再次睜眼,回到和裴錦川結婚前。她不再期待任何感情,努力走在和裴錦川的岔路上。面對裴錦川的溫柔,她一次次冰冷轉身。對撲上來的偽善白蓮,更是毫不客氣的撕碎。她勢必要遠離裴錦川……然而裴錦川卻忽然跟變了個人般。成熟的清貴穩重不復存在,夜夜化身粘人精賴她床上,強行抵著她一遍遍低哄“眠眠我錯了,你不能丟下我。”顧眠不知,在她每次困倦沉睡后,裴錦川都坐在床邊守著她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