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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妻難纏》 116 媳婦不喝醉,男人沒機會

晚飯後,付霜找了個冰袋,給許暮洲敷臉。

    沈素芳暴怒之下,一掌用盡全力,許暮洲到現在腦仁子還嗡嗡的。

    他呆呆地看著付霜,小人正皺眉頭,拿巾包著冰袋給他敷臉,眉頭皺,裏嘰裏咕嚕的嘟噥著什麽。

    仿佛有一暖流,從心口順著流遍全,連臉上的傷都不疼了。

    許暮洲忽然一把抱住付霜,默默地在心裏喃喃了一聲:“謝謝。”

    付霜輕輕挲著他的後腦勺,苦笑道:“你這一掌,是替我挨的。”

    許暮洲沒吱聲,閉著眼睛小東西難得的溫

    “我真沒想到,為了一個侄兒,你.媽居然會手打你。他們一個二個口口聲聲你有病,不能刺激,偏偏就是他們在刺激你。嗬,真是好笑!”

    “哎,許暮洲,你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

    付霜越想,越覺得沈素芳的態度令人心寒。

    那可是親媽,為了一個侄兒,掌摑親生兒子,明知道兒子是重度神病患者,就不怕刺激得他犯病麽?

    付霜還沒滿月,付瑤琴就去世了,從沒過母,對於母是滿懷敬佩和的。

    然而沈素芳所表現出來的母,著實令大失所

    許暮洲靜靜的聽著小東西替打抱不平,忽然笑了。

    “好了,不氣了,我沒事的。”

    “我知道你沒事,一掌而已,也就是皮痛,一會兒就過去了,可是我氣不過嘛!哪有當媽的這樣對兒子的?你可是親兒子!再說了,你是許氏集團的總裁,許氏的人事調,那不應該是你做主的嗎?又不是許氏的高層,怎麽能手許氏的事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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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霜一邊吐槽,一邊許暮洲的腦門子,半開玩笑半揶揄:“誰讓你是神病呢,不像人家沈決明甜會哄人,看他把你.媽哄的,連你這個親生兒子都比不上呢!”

    許暮洲瞇了瞇眸子,豁然開朗。

    沈家以前就不是什麽高門大戶,外公外婆去世後,沈家日漸衰頹,需要許氏時不時接濟,可舅舅沒那個經營天分,許氏投進去的錢全打了水漂。

    後來舅舅舅媽出意外,沈家徹底敗了,沈決明沈佩蘭兄妹來到許家,由沈素芳親自養。

    沈素芳怕兄妹倆心裏不舒服,往往許暮洲有什麽,就會給他們什麽,甚至有時候還會讓他們兄妹倆許暮洲一頭。

    如今許暮洲日漸病重,中外名醫都說無藥可救,退出公司是早晚的事兒,能撐多久誰都說不準。

    日久年深,怕是有些人分不清誰是主人,誰是外人,起不該的心思了。

    付霜嘮嘮叨叨了一陣子,手機忽然響了,是赫顯打來的電話。

    “霜姐,我到了,出來玩啊!

    “不是說明天麽?怎麽今天就來了?”

    “我那不是想你了麽,迫不及待來看你。快快快,我給你帶好東西了,你快來。”

    付霜眉頭一挑,饒有興趣:“什麽好東西?”

    “你來了就知道了。”赫顯賣了個關子,“我住在華芳酒店,來喝酒啊,不醉不歸!”

    付霜樂了:“跟你喝酒?我傻了吧?”

    赫顯臉一紅,嘿嘿笑道:“瞧你說的,我就是向天借膽,也不敢對你不規矩啊。你就是我親姐,親祖宗,快來,快來。”

    赫顯催的那麽急,付霜也了好奇心,於是對許暮洲說:“赫顯來了,讓我過去呢,在華芳酒店,說有好東西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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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暮洲眉頭一擰,看了眼窗外。

    天都黑了,要出去跟男人喝酒?

    嗬嗬,當他是死人啊!

    許暮洲一手抄起外套,一手拉著付霜起:“我陪你。”

    付霜有些為難,指了指許暮洲的臉:“你這形象,不太好吧?”

    “嗯?嫌我給你丟人了?”男人臉一沉,眼一瞪,語氣滿含威脅。

    付霜脖子,出狗子笑臉:“我哪兒敢啊!我那不是怕你被人笑話麽。”

    許暮洲了點消腫化瘀的藥膏,不由分說的拉著付霜就走。

    赫顯年紀雖小,但能搞出群嗨事件,可見是個玩起來沒邊兒的,他可不放心讓他媳婦兒跟這種壞胚子廝混。

    很快到了華芳酒店,赫顯已經訂好包廂酒菜,正翹著二郎哼著俚俗小調打發時間。

    “呦,霜姐,許總,你們來啦!”赫顯一看見兩人進來,連忙站起,娃娃臉上布滿笑意,甜甜的打招呼。

    要不是知道這小子幹過什麽壞事,付霜真要以為,這就是一個單純可的中學生。

    付霜大馬金刀的坐下,往椅背上一靠,斜睨赫顯:“火急火燎的我來,說吧,什麽好東西。”

    赫顯拿出一個大大的牛皮紙袋,遞給付霜:“自己看吧,保你滿意。”

    付霜狐疑的橫他一眼,打開牛皮紙袋一看,差點當場流鼻

    居然是顧清姿的那些勁照片,還有一個小巧的優盤。

    付霜角狠狠的搐幾下,才幹笑著說:“好東西,滿意,我很滿意。”

    許暮洲被這副哭笑不得的表弄得心裏的,拿過紙袋一看,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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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好東西。

    “霜姐,東西都在這裏了,哥兒幾個沒留底,這些東西任由你置。”

    “好,這個我領了。”

    不管怎麽說,拿到這些東西,就等於保全了顧家的麵,顧立東不會顧清姿連累。

    有許暮洲在,全程拉長臉盯著,赫顯如坐針氈,沒喝幾杯酒就捂著腦袋喊醉了,要去休息。

    許暮洲吩咐服務生送他去休息,然後主給付霜倒酒。

    “我也不喝了,走吧,回家吧。”

    許暮洲詫異的挑眉,在他印象中,媳婦兒是喜歡喝酒的,三不五時就醉個葷七素八。

    “嗯?怎麽不喝了?”

    付霜連連擺手,敬謝不敏:“不喝了,以後能不喝盡量不喝,喝完酒容易摔跤,還累。”

    “摔跤?”許暮洲懵了。

    “是啊,每次喝完酒醒過來,上總有好幾塊淤青,也不知道撞哪兒了,而且特別累,渾酸疼,我猜我肯定耍酒瘋了,要不然不能這麽累。”

    許暮洲角不停的,想笑又怕出破綻,拚命忍著。

    “沒事,有我呢,我會照顧好你的,肯定不會讓你摔著。”

    男人出溫的笑容,循循哄。

    不喝醉,他哪來的機會?

    不過以後要加倍小心,千萬不能再留下任何罪證,雖然媳婦兒腦子不好使,但次數多了,也是會起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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