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住的是二十九樓的套房,進門之後是三居室的布局。
許暮洲遲疑片刻,決定爬窗戶。
他先來到二十八樓對應的位置,那邊剛好是個空房間,然後從二十八樓的窗戶往上爬。
翻進去之後,是一個觀景平臺,由於是暮春天氣,夜裏涼爽,房間裏沒開空調,開著窗戶通風。
主臥肯定是付崢嶸睡的,兩個次臥,那就不一定了。
許暮洲眼睛一閉,隨便找了個房間賭一把。
萬幸,他賭對了。
付霜大字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許暮洲在黑暗中盯著的睡,借著窗外投進來的薄薄星,勉強能看清的麵部廓。
雖然隻是黑乎乎的一團,但即便是這樣看著,他的心都充盈著莫大的滿足。
隻是……
男人低頭看了眼撐的鼓鼓囊囊的中間部位,想到臨出門時聽到的那一陣陣火熱靜,就覺到腔裏有把火,兵分兩路,騰騰的往腦門子和中間燎,燒得他熱沸騰、滾燙,都快炸了。
他深吸一口氣,大步流星的逃進衛生間,打開冷水就兜頭兜臉的往下衝。
衝了半小時冷水,好不容易昂揚怒張的某消停下去,他才敢去床上。
然而,一抱住媳婦兒綿無骨的子,一聞到嫋嫋幽幽的清香,某瞬間蘇醒。
許暮洲在心裏哀嚎了聲,閉著眼睛咬牙關,竭盡全力轉移注意力,想想生意,想想南山的風景,想想各種老皆宜的東西。
用盡全力氣製住綺念,好不容易,呼吸總算平穩了些。
然而這時,付霜無意識的翻了個,原本是平躺著,這下自己把正麵送進了許暮洲懷裏,長一翹,在不可描述的部位。
男人的呼吸驀地失控,沉如一口氣耕了十八畝地的老牛。
他順勢低頭,在黑暗中準無比的捕捉到兩片,輾轉吮吻。
付霜做了個夢,夢裏好像有人親,看不清是誰,但那覺並不討厭。
哪怕是做夢,也不能白被人占便宜,對方親了,說什麽也得親回來!
小人不甘示弱的反客為主,的子在無意識的廝磨間整個兒了上去。
許暮洲大喜過,付霜的熱回應,將他那滿竭盡全力製下去的烈焰全都給勾起來了。
朦朦朧朧中,一切水到渠。
然而好景不長,付霜隻是睡著了,既沒醉,又沒昏,很快就被一陣陣強有力的衝擊給激醒了。
睜開眼睛,眨好幾下,頭腦混混沌沌的,在黑暗中又什麽都看不清,一時之間,有點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男人灼熱的溫,沉的呼吸,有力的撞擊……好一會兒,付霜才意識到,這是真的。
幾乎是在意識清醒的那一剎,就起了強烈的反應,急遽痙攣。
許暮洲沉浸在蝕骨的快意中,毫無保留的釋放熱,輕飄飄的仿佛飛上了雲端。
然而下一秒,被死死鎖住的生疼和滯,瞬間將他打深淵。
“霜霜,是我,別怕!”
許暮洲不出聲還好,一開口,付霜的痙攣頓時加劇,清瘦的像隻蝦子似的,蜷一團。
許暮洲的額頭瞬間冒了一層冷汗,進不去,退不出,被卡的死死的。
付霜想,可嚨裏卻隻能發出困一般沙啞的嗬嗬低嘶,手腳都不控製,想推開他都做不到。
那更是死命的搐,刺痛骨。
許暮洲手足無措,豆大的汗珠淋漓而下。
他嚐試著安付霜,卻半點作用也不起,隻能認命的閉上眼睛抱住,等在劇烈的痙攣過後力不支,再趁機離出來。
幾分鍾的劇烈搐後,付霜終於耗盡力,昏沉睡去。
許暮洲開了床頭的小夜燈,在昏暗的線中,目不轉睛的盯著付霜。
滿烈火早就被的痛苦澆,連半點火星子都不剩。
他心疼的挲著汗的臉龐,輕輕開蹙的眉頭,半晌,歎口氣,默默地抱著去衝洗。
整理好後,許暮洲把付霜放回床上,抱著躺了一會兒,就垂頭喪氣的翻窗離開套房。
天知道他有多想抱著,每天第一眼和最後一眼看到的人都是。
可是他不敢。
他怕極了那雙驚恐絕的眸子,在習慣了的笑容與撒後,再去麵對抗拒與恐懼,他實在是接不了。
回到星芒樓,經過顧清姿房門口時,許暮洲又聽到裏頭傳來戰火連綿的聲響,隻是這一次,他完全興不起半點綺念。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眠。
付霜有病,這是確定無疑的。
隻是,的病到底是怎麽得的,又該怎麽治呢?
隔壁房間,戰火燒了一整晚。
被拒絕之後的醉鬼毫無理智可言,恣意放縱自己,毫不懂得克製收斂為何。
程野疲力盡的睡去時,顧清姿早就已經陷昏迷了。
那白滿的軀上,遍布青紫淤痕,與前兩夜激烈過後的痕跡重疊錯,目驚心,就跟讓人了似的。
程野醒來時,顧清姿還沒醒。
殘存的酒意燃燒著過多的,他到懷裏的軀,眼睛都沒睜開,就過去了。
顧清姿是被疼醒的,即便對於這檔子事經驗富,但昨晚毫無憐惜與溫可言的瘋狂對待,還是大大超出了的承能力。
沒力氣掙紮,驚恐的求饒,然而一開口,才發現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隻能發出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囈語。
“疼……不要……求……求你……”
程野腦子裏嗡嗡作響,對於顧清姿的求饒充耳不聞,隻想遵從的本能,宣泄過多的求。
顧清姿認命的閉上眼睛,咬著牙強忍著刻骨的痛意。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盡頭,但除了忍耐,別無他法。
與此同時,付霜正靠坐在床頭,歪著腦袋,咬著,絞盡腦的回想,昨晚是不是又去挖煤了。
怎麽渾上下那麽酸疼呢?
等等,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有人把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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