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原本是沒在意,不過有人這麼一說,大家便認真聽了起來。
果然是聽到了某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在場的貴夫人們哪里不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那些貴們就算自己沒經歷過,但也都不是傻的。
“這不是二小姐的院子嗎?這天化日的,怎還有人在此行此等腌臜之事?”一位夫人連忙捂住自己兒的耳朵,滿臉嫌惡道。
“就是,國公府好歹也是貴族功勛世家,這青天白日的,也太不像話了!”其他夫人都跟著怒斥。
貴們則是面通紅,恨不得地捂上自己的耳朵,將那不絕于耳的靡靡之音遮掩在外。
蘇老太太不明所以地看向蘇漫云:“這是怎麼回事?”
蘇玉也是一臉的嫌棄:“對啊,是誰青天白日的在這兒做不要臉的事啊!”
蘇漫云假裝無辜地憤怒道:“定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奴婢,竟敢躲到我房里做這腌臜之事,簡直大膽包天了。”
蘇漫云說著便轉向潘嬤嬤,吩咐道:“潘嬤嬤,將門給我踢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那個奴婢不知死活!”
“是!”
潘嬤嬤也早就準備好了,拳掌地上前,對著那房門就是狠狠一腳。
“砰!”
一聲巨響,不僅讓房間外面的貴人們震了震,更讓房間里面的四人心驚不已。
聽到那聲巨響,蘇汐月嚇得連忙將自己的臉埋到卿絕懷里。
卿絕原本正沉浸在妙的滋味中不可自拔,突然這味沒有了,卿絕摟著蘇汐月,谷欠求不滿地掃了眼正門的方向,只是有柜子擋著,外面的形他本看不到。
大床上原本正瘋狂糾纏的兩人,也被這一聲巨響給嚇到了。
柳湘蘭的藥中的太深,此刻腦子是一團漿糊,還沒有徹底緩過神來,還沉浸在里面不可自拔。
裕城的腦子卻要比清晰一些,這聲巨響終于讓他想起了什麼。
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他要了蘇汐月,蘇漫云帶人來抓了。
“殿下~”覺裕城停下,柳湘蘭下意識地喚了裕城一聲。
聽到那陌生的聲音,裕城震驚地看著柳湘蘭,剛剛花得什麼都看不清的眼睛,這會兒終于看清了柳湘蘭的樣貌。
“你……”
不是蘇汐月!
這人是誰?
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是蘇汐月?
就在裕城愣神間,蘇漫云已經帶著一眾貴夫人沖進了房間。
“不要進來。”裕城聽到靜,立刻朝外面大喊一聲。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蘇漫云已經步到了床邊,一把扯下了床上紗帳。
“唰”地一下,紗帳垂落,床上一對chishenluoti的男就這樣暴在了眾人眼前。
……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管是那些跟著進來看熱鬧的貴夫人,以及蘇老太太蘇玉,還是蘇漫云潘嬤嬤,更甚至床上的裕城和柳湘蘭。
所有人在這一刻的大腦都是空白的。
躲在卿絕懷里的蘇汐月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靜。
覺有很多人進了屋子,可是又好像什麼靜都沒有。
蘇汐月好奇得要死,可是卻一也不敢,只能躲在卿絕懷里,繼續豎著耳朵聽。
須臾,那些貴夫人才終于回過神來,震驚地看著床上的裕城和柳湘蘭。
“竟然是誠王殿下。”
“那人是誰啊?”
“好像是柳二小姐。”
一句“柳二小姐”終于將蘇玉的神智給拉了回來,先是心慌憤怒,可是一想到裕城的份,所有的心慌和憤怒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興和激。
蘇老太太跟蘇玉一樣,短暫的心慌之后便只剩下激了。
要說在場最震驚的莫過于蘇漫云和潘嬤嬤了。
蘇漫云不可置信地看著裕城下的柳湘蘭,腦子里是一片漿糊。
怎麼會是柳湘蘭?
為什麼會是柳湘蘭?
而最憤怒的則是裕城,短短幾日他就被人參觀了兩次,最重要的是兩次都認錯了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裕城終于再也忍不可忍地甩了蘇漫云一掌。
“啪!”那一記重重的掌直接將蘇漫云扇倒了。
“啊!”蘇漫云的肚子直接磕到了床邊的小幾上,痛得驚呼出聲。
“蘇姨娘。”潘嬤嬤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扶人。
裕城此刻正在氣頭上,哪里還顧得上蘇漫云的肚子,沖著蘇漫云和那些夫人們便怒吼:“滾!都給本王滾出去!”
蘇漫云捧著肚子,腫著一張臉,憤恨地盯了眼床上的柳湘蘭,轉便走了。
潘嬤嬤連忙亦步亦趨地跟著。
見裕城發怒,其他人也不敢待了,紛紛退出了房間。
蘇玉倒是想留下,畢竟兒還在他床上,總得問要個說法。
倒是蘇老太太見苗頭不對,連拖帶拽地將蘇玉拉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之后,裕城又瞪著柳湘蘭,怒火沖天道:“為什麼是你?”
被這麼多人一鬧,柳湘蘭腦子也終于是清明了一些。
剛剛跟誠王……
想到剛剛的形,柳湘蘭便地嗔了裕城一眼:“現在臣已經是殿下的人了,殿下可一定要對臣負責啊!”
……裕城看著那一張故作的丑臉,差點一口老梗在了間。
柳湘蘭長得實在不,這樣的丑若是放在誠王府,連當個侍都不配,可如今卻爬上了他的床,得了他的寵幸,還偏偏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他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更更可氣的是這一切還是他自己設計的,他自己睡了個丑不說,還找人來抓自己的,想想那梗在間的老都咽不下去!
裕城氣得一把推開柳湘蘭,便下床穿服。
“殿下!”
見裕城氣呼呼地出了房間,柳湘蘭也連忙手忙腳地穿服追了出去。
覺房間里沒了人,蘇汐月才終于松下一口氣。
蘇汐月抬眸腦袋,對上裕城那雙帶著火苗的幽黯眸子,頓時又是俏臉通紅:“我們,想辦法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