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芳最終還是來找了秦婳，整個人比上一次看上去有幾分氣神，沒有那麼頹廢了，穿上了亮黃的子，還特意畫了一個妝容。

秦婳吃了自己的藥之后，基本上是可以下地稍微走一下了，傷口雖然還是有些疼，但相比較于之前是好很多了。

坐在沙發上，再也不用一直躺在床上，覺得無比的愜意，“你現在找我，看來你是想好了？”

舒芳點頭，“嗯。”

接著，舒芳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u盤，遞給了，“這是我到目前為止整理好的資料，有一部分還需要時間。”

“你沒有去找過時姍姍嗎？按理來說，你們有緣關系，會更親才是，而且合作起來應該會更有默契。”

舒芳承認得很坦然，“我去找過，但是我們沒有聊好，我覺得你更能幫我功。還有，我覺得你不會騙我。”

秦婳倒是沒想過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是麼？我們倆也不舒服的，你是從哪個方面分析出來的我可靠？”

“你怎麼就不會擔心我故意做些事，來報復你呢？畢竟我之前在你那了不苦頭和委屈。”

舒芳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因為……你不會，你也沒有這個必要，如果真的想報復我，你從一開始就不會答應我的合作。”

和秦婳猜測的沒錯，舒芳這個人還是有腦子的，只要認真的思考一段時間，就會發現一些問題。

“還有，你其實最想對付的是時海，不是我，你也很清楚我已經遭到了報應，所以覺得沒必要對我手了，我現在可以為你的工人，或許幫不了太大的忙，但是對付時海是足夠了。”

眼下舒芳自我認知很明了，心甘愿當工人，只要時海能夠玩完，樂意做一切，現在對時海的恨意已經骨。

秦婳被這話給逗笑，“工人？你給自己的定位倒是很獨特，我是什麼都沒有說的，工人是你自己的想法。”

“合作當然可以，我也沒有問題，但是我有個前提，你必須要答應我。一旦違約，后果是怎樣的，我想不需要我明說了。”

秦婳并不是在威脅舒芳，只是這個人很討厭別人說話不算話，反反復復的，沒有那麼多時間，更沒有那麼多耐心。

舒芳已經走投無路，除了依靠秦婳，別無他法，所以秦婳無論是提出怎樣的要求，都會答應下來的。

“你可以直說，沒關系。”

秦婳手指輕輕點著沙發扶手，想了想，“那就是，你不準再和時海有更多的集，至于時姍姍，你們母之間正常來往我管不著，也沒有權利管。”

舒芳覺得有些意外，“那你就不害怕我和時姍姍說些什麼嗎？或者我其實暗地里還是要幫助，你不擔心這個？”

“隨便你，搖擺不定的下場往往都很慘。”

“所以我沒有必要擔心你是不是會倒戈，如果你還會倒戈，那你的報仇估計這輩子都完不了了。”

舒芳一想到時海當時決絕的模樣，就痛得心要鄹停了一樣，“時海，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哪怕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都要拉下時海。

秦婳忽然想到了什麼事，單手支著下，認真地看著，“你已經見過時海在外的私生子了嗎？”

“沒有，我為什麼要見？我們已經離婚了，見他那寶貝兒子有什麼意義？我還沒有卑劣到要對一個孩子手。”

說得倒是很誠懇，秦婳也沒看出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所以那個私生子應該不是在舒芳手上。

舒芳疑神疑鬼的看著，語氣中遮掩不住的雀躍，“他那個私生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你剛剛不是對他的私生子并不冒嗎？這會怎麼突然又那麼八卦在意？是真的不冒？還是在裝？”

舒芳沉默了數秒鐘，“我說不興趣你也不會相信，我是不想對他的孩子手，但是我也恨，不過沒什麼好說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以前的事，是我對不住你，不過是什麼，我都像你道歉，你幫完我之后，想怎麼安排我都可以，我沒意見。我只是不希那個人渣還能過得幸福快樂，不希他那個自私自利的人做盡了壞事，最后還安然無恙。”

舒芳也不是打牌，到現在了已經醒悟了，“我曾經為了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孩子這樣……當時因為你是孩，就對你不管不顧，惡語相向。”

“我真的是不配做一個母親，我為虎作倀那麼多年，很多事都是我咎由自取。”舒芳說得有些辛酸，眼眶也有些泛紅。

秦婳其實小時候有恨過舒芳，畢竟別人的母親都是溫無微不至的，但是舒芳對從來都是不管不顧，甚至各種榨欺負。

后面大了懂事了，也就不在意這些了，但是總歸年時期，是到過傷害的。

但是秦婳并不準備原諒，傷的是小時候的自己，那現在的就沒有資格去提兒時的秦婳做決定。

“說完了嗎？說完你就可以走了，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該說這些的時候已經過去很久了，我們現在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

秦婳下了逐客令，不是特別的人，對待很多事都會很理智，尤其是之前還有仇的人。

舒芳眼角有淚在閃爍，知道自己繼續打牌也沒有什麼用了，繼續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了，“好，之后的一些東西，我整理好之后再來給你。”

“如果你這邊有需要我做的，盡管開口，只要我能做，我會全力配合。”舒芳走到門口，還一步三回頭，似乎還在等著秦婳的挽留。

秦婳站了起來，去拿紗布給自己上的重新換藥，敷衍了事地哦了一聲，“你可以走了，記得把我門給帶上。”

是毫無眷的，因為一兩句話就容，那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