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后微微一笑,顯是不信沈向東所言,輕聲回道:“不妨事了。”
轉眼看著呼察靖道:“吳俠俠肝義膽,奴家佩服。聽殘歌說起,俠對行軍布陣,頗有見地,若得機會,還要請俠不惜賜教呢。”
呼察靖看了李落和沈向東一眼,見兩人未有異,笑道:“雕蟲小技,怎得了夫人法眼。”
滕姓護衛正接道:“吳俠過謙了,滕某看的清楚,這些烏合之眾不過盞茶功夫就能列出陣來,滕某雖說不懂軍陣,不過看起來有攻有守,殺機暗藏,端是了得啊。”
徐殘歌點頭接道:“不錯,吳俠還指點了殘歌幾句,都是殘歌聞所未聞之事。”
沈向東拂須笑道:“呵呵,都是鄙侄信口說了幾句,倒給諸位添了麻煩。”
呼察靖鼻子,不以為然。正自飲酒的老者雙目一睜,眼中一閃去,沙啞說道:“吳先生真人不相,白天行商所列的陣勢應該是大甘軍中赫赫有名的刺馬陣,這個軍陣傳自大甘建國之時長勝十將之一的無智將軍,人稱落地秀才的華無心,雖說在大甘廣為流傳,不過能得其中真諦的已是不多,就是一些行伍將軍也未必能練的這般嫻。”
蜂后咦了一聲道:“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稱呼?長勝十將怎會還是個落地秀才?”
老者沒有答話,端起酒壺又自再斟上一杯,蜂后嗔道:“祝老,當心你的子。”
老者搖頭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蜂后無奈的嘆口氣,不再勸解。
沈向東微微一笑道:“還不知尊下如何稱呼?”
老者把玩著酒杯道:“老朽行將土的糟老頭子罷了,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知道。”
徐殘歌接道:“祝老也是真人不相,哈哈,沈先生,祝老大名可比殘歌響上不,江南的才子若算上十指之數,祝老必在前三之列。”
老者苦笑一聲道:“什麼才子,現今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你見過哪個才子靠著殘酒度日的?”
沈向東雙眉一挑道:“祝先生可是出自江南乘風好去萬里山,才盡西窗百步梅的梅山祝家?”
老者似是一呆,咧自嘲道:“想不到還有人記得老朽的半畝梅園,可惜梅莊已經不在了,哈哈,老朽祝行帆,吳先生不知聽聞過沒有?”
沈向東和李落皆是一震,沈向東起一禮道:“沒想到今日竟然能得見祝先生,乃吳某幸事。”
祝行帆也起回了一禮,不知是起急了還是酒喝的多了,連連咳嗽起來,侍急忙上前輕拍后背,才止住咳聲。呼察靖低聲問道:“這老頭很有名氣麼?”
李落莞爾一笑道:“堂兄,讓你多讀書,你偏好習武。祝先生出自江南名門梅山祝家莊,學富五車,天下間的讀書人莫不以能見祝老先生一面為榮。”
“啊,是個有名氣的讀書人。”呼察靖恍然大悟道。語畢帳眾人都笑了起來,就連祝行帆也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不錯,吳俠,老朽就是個稍有名氣的讀書人。”
沈向東責怪的看了呼察靖一眼道:“吳靖,休得妄言。當年江南一帶賊寇肆,祝老散盡家財,率領鄉民抗擊流寇,保一方安寧,在江南人人稱頌,端是一位了不
起的豪杰英雄,不可不敬。”
李落接道:“不錯,當年流寇肆,又有魔門中人暗中扶持,斷流山一戰,祝先生一力抵抗魔門數位高手,據傳先生與魔門高手同歸于盡,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了祝先生,長青有禮了。”說完向著祝行帆深深一禮。
祝行帆一愣,就是蜂后幾人也是一臉吃驚的看著祝行帆,想來祝行帆從未說起過此事。李落惱一閃,歉疚的看著祝行帆。祝行帆哈哈一笑道:“這位公子不必著惱,都過去這些年了,再說當年老朽與魔門的恩怨都已了解,若不然,老朽豈能活到現在。”
徐殘歌起說道:“祝先生,殘歌恨不能與先生旁搖旗吶喊,若魔門中人還敢尋上門來,先得過殘歌手中的長劍。”
祝行帆含笑點頭道:“老朽先謝過徐俠,不過魔門中人也不見得全是十惡不赦之輩,哈,說出來也無妨,當年老朽這條命還是魔門中人救得。”
“哦,還有這等事?”滕姓護衛也驚詫問道。
“呵呵,斷流山之戰,江湖中人所知不多,老朽也好奇吳公子如何得知此事。當年老朽被魔門三子圍困,說來慚愧,老朽雖自號文武雙全,不過比之這些魔門高手來卻還是差了不,久戰之下,老朽難得。眼見不支之際,也算是命不該絕,遇到了魔門的一位奇人,大羅刀端木沉舟。不過數招,就退了魔門三子,還是這位大羅刀念在魔門一脈,任三人離去。放言若有人敢再找老朽麻煩,皆為大羅刀下亡魂,說完飄然離去,老朽連句道謝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祝老頓了頓接著道:“等到老朽回到祝家莊,家中已是一片廢墟。后來才知道老朽被圍前后,幾個兒子都已戰死,老朽心灰意懶,便一心求死,終日買醉,只想讓魔門來人殺了老朽,一了百了。不曾想大羅刀一言既出,江湖之中竟然無人敢找老朽,就連那些流寇見到老朽都避的遠遠的。嘿,老朽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可笑坐井觀天,小瞧了天下英豪。再后來若不是遇到青夫人,老朽不知道是何的一堆白骨。”
眾人一片唏噓,寬解了祝行帆幾句,滕姓護衛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枯寂嶺,大羅刀,沒想到竟有這等威勢,有機會定要討教討教。”
祝行帆抬眼看了滕姓護衛一眼道:“滕峰,你若到大羅刀,千萬不可輕言討教,依你的武功,接不了他幾招,大羅刀殺極重,一時不慎,恐怕命難保。”
徐殘歌見滕峰似有不服,便笑道:“滕兄,你可得聽祝老勸,想當年大羅刀在卓城,殺退大樹寺解空和尚和宮中第一高手九命蕭百死,在定北軍數千將士圍困下全而退,這等功夫,放眼江湖,除了那幾位不出世的幾位高人外,恐怕無人能敵,我等遇見了,還是避開為妙,省的端木前輩一時起,拿咱們磨刀,到時候想哭都沒地方哭去。”
徐殘歌說的風趣,滕峰也不著惱,哈哈一笑,應了下來。呼察靖上前一禮道:“原來祝先生是這等英雄人,吳靖有眼不識泰山,敬祝先生一杯。”
蜂后還不等祝行帆說話,截道:“吳俠,可不能再敬酒了,祝老只許喝茶,你敬祝老茶最好。”說完聲接道:“你們啊,論起英雄來就不管奴家了,累得奴家也要站起來和你們說話了。”
祝行帆哈哈一笑道:“說起來陳年舊事就沒完沒了,果然人一老,這話也就多了,喧賓奪主,該自罰一杯。”說完舉杯和呼察靖同飲,隨即招呼眾人坐下,蜂后為之氣結,輕香額,苦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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