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發現墨亦寒最近這段時間,總是悄悄的趁自己睡的時候,進去一間室。
他有的時候會在那室里面停留很長時間,然后再出來。
有的時候則是進去一下就立刻出來。
白鈺嘗試著問過墨亦寒去做什麼,墨亦寒總是含含糊糊的躲避這個話題。
白鈺的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因為他不喜歡這個混蛋有事瞞著自己。
這天,白鈺干脆給墨亦寒下了迷香,一個人悄悄的走去那間室。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混蛋一天到晚背著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門輕輕的打了開來。
然后白鈺就愣住了。
因為他竟看見室里滿滿的全部都是自己的東西。
墨亦寒那個混蛋大概是有收集癖。
只要是自己送給他的東西,他都好好的保存在這里,甚至還一一標明了自己送他的日期。
同心結,婚服都赫然在列,最可怕的是,自己第一次送給他的糖葫蘆都好好的保存在這。
那糖葫蘆早就發霉風干了,看上去慘不忍睹,居然還被墨亦寒好好的放在一個滿是寶石鑲嵌的盒子里。
白鈺都要無語了。
怪不得那個時候,墨亦寒只咬了一口沒有繼續吃。
白鈺還以為墨亦寒不喜歡,卻不知道他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把這些東西保存起來。
就連自己在夫子講學的時候,因為太無聊悄悄給他傳的小紙條,他都心的保存在這。
白鈺還記得那時候墨亦寒總是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說什麼要好好聽夫子講學,不要再搞小作。
可是,他竟然把這些小紙條這樣寶貝的收了起來。
白鈺看著這些東西,忍不住翹起角。
他一個一個的看過來,然后就看見一個巨大的箱子擺放在自己的面前。
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好像沒有送過墨亦寒這麼大的東西。
白鈺將箱子打開。
然后就看見了很多很多自己的畫像。
這些畫有的是之前墨亦寒和白鈺在一起的時候的畫的。
有的是白鈺離開之后,他思念著白鈺,按照記憶中白鈺的樣子畫的。
還有就是墨亦寒最近畫的,里面還有些都沒有畫完。
白鈺拿著那些畫,看了又看。
墨亦寒好像想要把自己每一時刻的樣子,都記錄下來。
所以,才會一來到這個室里,就待很長一段時間。
白鈺看著這些東西,有些愣神。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竟忽然覺到有一雙手從自己的背后抱住了自己。
“哥,你好壞,居然給我下.藥!”
墨亦寒將自己的頭抵在白鈺的脖頸之間。臉一片通紅。
他不是故意想要瞞著白鈺,只是覺超級恥,本不敢和白鈺說。
所以先下手為強,指責白鈺給他下.藥。
白鈺也明顯有些理虧,結結的說道:“我就好奇嘛,你一天到晚都在忙啥,問你也不告訴我。”
“我在畫哥的畫像啊,說起來,哥也給我畫一張好不好?”
白鈺畫畫很好看的,但是他畫的都是些風景畫,都沒有給墨亦寒畫過。
白鈺看著自己的面前的那些畫,很愉悅的對著墨亦寒說道:“好呀。”
白鈺還以為自己只是單純的幫墨亦寒畫些畫像而已,卻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自己這哪里是畫畫,分明就是被墨亦寒按著欺負!
有誰見過一邊那啥一邊畫的。
墨亦寒那混蛋本就是霸王上弓,不停的擾自己。
白鈺的筆都沒有辦法拿穩了,好不容易才畫了個廓,就被那混蛋給弄歪了。
白鈺都要哭了。
“唔......混蛋,我不畫了......”
“可是,是哥答應要給我畫的......”
墨亦寒用手抱著白鈺,說著又咬住他的耳垂。
“哥不能說話不算數。而且,我都給哥畫了那麼多幅了,哥也要給我畫這麼多幅才行!”
白鈺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要知道墨亦寒給他畫了幾百幅畫。
難道自己也要給他畫那麼多?
可是現在,就連一幅都沒有辦法畫好。
這混蛋,是想要搞死自己啊......
—
回到主空間之后,白鈺覺自己真的要癱掉了。
墨亦寒那家伙,比白鈺小好幾歲,簡直就是一個小狼狗。
不!
是大狼狗!
他真的太狗了。
白鈺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腰,只覺腰已經連都不直了。
但是上個世界白鈺還是幸福的。
他將頭埋進自己面前的沙發枕里面,角忍不住翹起一微笑。
墨亦寒后來對他很好,簡直就是百依百順。
除了需求強了一點之外,可謂是把所有能給的一切都給白鈺了。
白鈺是真的到了什麼做三千寵在一。
小迷糊有些調笑的看著他,[宿主,你再笑,都要咧到耳朵了!]
白鈺把手里的枕頭砸到小迷糊是上,紅著臉道:“瞎說!”
—
白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見有個人正拿著一杯紅酒淋在自己的頭上。
那人一臉高傲的看著自己,冷漠的說道:“白鈺,你實在是太惡心了。竟然用這樣的方法來勾引我!
我知道,我取走了你的腺是對你傷害很大。
但是這也是你自己死皮賴臉求著我去取的,不是嗎?
我答應給你的已經給了,我告訴你,我不欠你!以后別在我的面前再搞出這樣惡心的事!”
說完這句話,眼前的男人都不給白鈺一一毫辯解的機會,直接轉離開。
門被狠狠的關了起來,只留下白鈺一個人在這里。
白鈺皺著眉頭,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
他覺自己像是一個在發期的omega。
可是聽剛剛那個男人的描述,自己已經沒有了腺,竟還是會這樣。
要不然以白鈺的脾氣,他剛剛已經奪過那男人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向他的頭了。
白鈺有些難的抱著自己,的皺著眉頭,對著小迷糊說道:“小迷糊,給我解除春.藥的道。”
白鈺的銀針什麼都好,就是春.藥解除不了。
還好這種道商城里面很多。
白鈺使用了道之后,才覺自己緩了下來。
都還沒有聽小迷糊講解劇,白鈺都能猜到原主在著多大的罪。
還好他在剛剛那個男人的上沒有覺到屬于傅巖的氣息。
要不然這狗屁世界他都不想待了。
原來,這是一個abo的世界。
如白鈺所料,原主在這個世界里面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可憐人。
他從小就暗著一個男人。男人做顧軒,就是剛剛把酒澆在白鈺頭上的人。
原主深顧軒,就像是一個狗一樣,顧軒喜歡什麼他就去做什麼。
只要能夠得到顧軒青睞的,再難他都愿意去學。
顧軒喜歡聽小提琴,原主就為了他專門去學小提琴。
顧軒喜歡吃西餐,原主就為了他報了廚藝班。
顧軒喜歡穿著火辣,原主就為了他穿了很多自己并不合適的服。
原主為了顧軒可謂是費盡了心思。
可是無論他怎麼做,顧軒就是不喜歡他。
直到有一天,顧軒忽然對外宣稱,只要有人愿意把腺給他一個天生缺失腺的朋友,他就答應娶那個人。
顧軒沒有特意指定對方是哪個人。
但是顧軒心里清楚,這個世界上唯一愿意為了嫁給他把腺都割了的人,也只有原主了。
原主果然心甘愿的送上了自己的腺。
手過后,他如愿以償的嫁給了顧軒。
原主以為,自己從此以后,可以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才是他悲劇的開始。
顧軒有一個心的白月做喬奕星,他割了原主的腺,就是為了把它給自己的白月。
白月和顧軒的匹配度太低,僅僅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顧軒就給原主下了這麼一個圈套,等著原主自己走進來。
顧軒娶了原主之后,對原主不理不睬,本就連說一句話都懶得和他說。
更不要說晚上回家陪著他了。
原主總是自己做上一桌子菜,在那默默的等著顧軒。
可是,等啊等,他卻總是等不到那個人......
直到有一天,白月為了讓顧軒離開原主,給原主下了春.藥,讓原主主勾引顧軒。
顧軒果然更加討厭原主。
他對待原主的態度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原主一直于極端的痛苦之中。
但是他又在幻想,總有一天顧軒能夠看見自己的好。
在漫長的相中,能上自己。
可是,讓原主沒有想到的是,顧軒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回來過。
反而外面都在傳顧軒和新晉小提琴王子喬奕星的緋聞。
還傳他們倆很快就要結婚了。
原主和顧軒是婚,他們倆的婚姻并不為外人所知。
他不相信這樣的傳聞。
可是那緋聞實在傳的夸張,他不得不出面宣稱自己是顧軒的妻子,讓大家不要再傳!
原本矛頭才剛剛指向喬奕星做了顧軒婚姻的小三。
然而讓原主沒有想到的是,顧軒竟為了喬奕星直接出面否認他已經結婚了。
直到這個時候,原主才知道,顧軒和自己的婚姻居然是假的!
他們倆領的證是顧軒買的假證。
一切都是顧軒的圈套而已。
早在顧軒對外宣稱需要腺之前,他就的給原主和喬奕星做了配型。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他早就已經在圖謀原主的腺。
原主為了顧軒付出了那麼多,可是到頭來卻因為顧軒的否認,到了眾多網友的攻擊。
他失去了腺,分泌紊,原本也活不久,這次再到這樣的打擊,更是一病不起,直接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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