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並不知道他離開后,這裡發生了炸,但他在辦公室里,還是能聽到家的那邊傳來的一聲巨響。
畢竟這炸聲太明顯了,想要擋也擋不住。
「也不知道有沒有炸死們,還是炸死幾個?」
「算了,這事不急,我這邊的事還是比較急的,沒有時間去浪費。」
他心中已經有了決定,然後便準備去對面的大使館拿今天需要翻譯的文件,畢竟這一個星期,他基本上都沒有多時間休息。
……
鹽城新四軍總部,軍長看著剛剛接到劉月的電源,也是一愣,畢竟他們都沒有收到最新的消息,劉月他們的中隊怎麼會收到最新的報呢。
「來人,通知一下報部門,我找他們有急事。」
坐回了辦公室,軍長同樣也是安排人員通知其中幾個主,畢竟如果這一次事是真的,那麼接一來他們的日子可能真的不好過。
戰鬥力沒有恢復,而且面對如此多的日本人,即使是他們也是覺到吃力,甚至可以說,如果一不小心,很可能全軍覆沒。
加起來有可能超過十萬人的部隊圍剿,首先要想到如何何在自的問題,如果不想辦法,那後果有多嚴重。
「軍長,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不一會兒,副軍長,參謀長等人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然後自己找杯子,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口熱水暖暖子。
「是這樣的,剛才收到劉月中隊長的報,日本人正在集積可能超過十萬人的部隊對我方進行圍攻。所以這一次我們的麻煩可能大了。」
「不是,我記得江蘇範圍的日軍只有幾萬人,怎麼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啊?」
「我也不清楚,但劉月中隊那邊的報也是剛剛傳來,還沒有來得及驗證,但我們也不得不防,很可能日本人從其他地方調集軍隊圍攻過來。與其到時候被,不如現在主一點。」
「對了,劉隊長那邊也開始了,四周其他幾大中隊也開始了起來,他們的作戰任務如何,我這邊也沒有方案,但我們必須要做好自己的預案,不能到時候手忙腳,與上一次一樣,於被挨打的位置。」
「我們可以實行轉移,畢竟面對如此多的日本人,我們本沒有辦法打,真的。」
「上一次才兩萬多日軍加上二狗子,我們差點兒吃了大虧,這一次十萬人,我的天,即使是正面戰場上,國軍那邊強,也不敢輕易與其正面爭鋒。」
「好了,我們現在商量一下,如何做,我們還需要與劉隊長他們協商。」
……
另一邊,張天浩回到了知味書屋,手裡拿著文件正在仔細的審核著,畢竟他知道,他沒有多時間浪費在上面。
半天下來,他基本上已經審核完,接下來半天便是他複查一遍,防止出現錯誤的地方。
而他坐在那裡,同樣看著手中剛剛吳小雪送上來的文件,臉也是並不好看。
昨天一天,日本人死了48個,重傷12個,一共是60個,比起昨,要多了不。
但還是遠遠沒有達到他的預。
真不知道斧頭幫那邊怎麼做的,才死這麼一點兒人,而且其中有不是日本政府的工作人員。
畢竟士兵比較難殺,現在不殺手直接殺起了日本政府的工作人員,對此,張天浩也只能苦笑一聲。
當然,死得多了,日本人也會心疼的。
即使是不是日本兵,那他們在上海的工作人員傷亡太大,可能連日本的工作都沒有辦法完。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這個消息,然後便又拿起了另一張紙,這是早上趙傳送來的,張天浩一直著沒有看,畢竟趙傳送來的,一般都是關於地下黨那邊的事,不過,他還負責一號二號的事。
小心的翻開了手中的這張紙條,他仔細的看了一眼。
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
「什麼?」
他也不由得小小的吃驚了一把,畢竟上面寫著,要求他們儘力解救被困的戰俘。
解救戰俘,對他們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浦東那一片的戰俘,好像是租界里的軍隊被抓過去,一直放在那裡的吧?」
他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疑,畢竟這戰俘營里可是有四五千戰俘,甚至更多,至於中國戰俘,只有很小一部分。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們去救戰俘呢?」
他坐在那裡,輕輕的拿起火柴,把手中的紙給點燃,然後開始思考起來。
兩張傳遞報的紙被他直接燒了灰,而他卻是坐在那裡,慢慢的思考起來,畢竟即使是上峰再不聰明,也絕對不會下這樣的命令。
「到底上面是什麼意思呢,是炮灰還是吸引火力,或者是另有目的?」
他在心裡也是暗暗的盤算起來,同樣,他估計一號接到這樣的命令之時,也差不多是這樣的表吧。
「要不要問問呢?」
只是當他一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立刻便掐滅了這樣的想法,畢竟這個想法本不立。
徐曾恩給他這麼大的重擔,他這小小的胳膊有些吃不消啊。
關於這個問題,他還是要回去好好的跟幾商量一下,不能輕易作出決定,甚至他這裡可能還有其他的想法。
「找時間跟那邊聯繫一下,看看那邊是不是有關於這一方面的消息,如果有便很好,沒有便算了。」
不可能完的任務,他可不傻,至於家法,對他來說,本沒有放在心上。
大約過了十分鐘,閉著眼睛的他突然之間睜開了眼睛,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兇。
「不對,這很可能是一種試探,延安那邊有人中統的人,很可能通過我的手法,判斷我可能跟延安那邊有聯繫。」
想到了這裡,他的額頭冷汗也不由得冒了出來。
他沒有想到,當他所有的細節都思考之後,竟然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只是這個結論似乎並不沒好。
「不行,以後不能用我的手法直接給延安那邊發報,一個小小的發報手法和習慣,很可能真的引起了徐曾恩的猜測。」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小玉那邊可能也出了問題,被人給盯上了。」
一想到這些,他的大腦便是一陣的空白。
畢竟誰能想到,他習慣的作,特別是發報上面的手法,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個消息,找時間必須要確認一下,否則我不大安心。」
他想到了種種可能,但最後一種可能,而且是最有可能的可能出現在他的眼前。
「利害,真是厲害,從我的手法上面推斷出我與延安那邊聯繫,只不過不好確認而已。現在用這種方式來試探,厲害啊!」
他也不得不佩服徐曾恩的警惕,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