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啊,你看二驢子都會飛了,你也吃了我三顆珍貴的幻形妖丹,結果還是原本的樣子,你能不能給我一個不吃你的理由?”
大黑慌了:黑心的吃貨主人這是覬覦我的,想找個由頭吃我麼?怎麼辦?怎麼辦?要不我逃走吧,當一只快樂的野狗也不錯,頂多就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但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汪!”
【主銀,我可是你心的狗啊,可以給你看家護院,幫你打架,你怎麼舍得吃我呢?】
吳北良了下:“是有點兒舍不得,但是沒辦法,最近里淡出鳥來了,要不你給我整點兒野味兒吃?”
大黑:“汪!”
【好啊好啊,抓靈我最在行了,聽說水岸金長老養的雙頭靈羽質鮮,十分可口。還有璃長老在未明湖里養的靈眼鮰,上就一刺,一擼到底,連芒刺都沒有,不論是清蒸火烤,都十分好吃,吃了還能明目,還有……】
吳北良角一:“你踏馬都聽誰說的啊?我都不知道!”
大黑舌頭冒出一層細的汗,聲音都抖了:“汪!”
【主人你一直刻苦修行,所以對咱凌天宗不甚了解,我喝了冰蓮神后,耳朵可太靈了,只要我愿意,方圓十里的風吹草都能聽到!】
吳北良明顯不信:“真的假的啊?那你還聽到啥?”
大黑想了想:“汪!”
【不要嘛,讓人看到多不好!不會有人看到的,你就讓我親一下嘛,韓長老……】
吳北良頓時震驚了:“閉!”
這貨居然聽到了韓菱姬長老和男人私會的對話,那男人是誰呢?
大黑趕閉上。
此時,二驢子已經適應了高空飛行,并且生出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驢飛的豪。
他齜著大板牙,朝無良主人俯沖過來。
“大黑,上!”
吳北良和大黑跳上驢背,二驢子翅膀一扇,載著一人一狗快樂翱翔。
……
整明白了幻形丹,吳北良又煉了兩爐狂化丹,吃了后,讓大黑二驢狂化,提高兩倍戰斗力。
難得的是,除了戰斗后會多睡一個時辰,沒有任何副作用。
之所以搞這個狂化丹,是因為月秋雪說戰狂化是被允許的,每個有戰的天驕都有讓戰狂化的手段!
除了給大黑二驢子用的幻形丹和狂化丹,吳北良本著‘為宗門服務,但收費’的宗旨,煉制了不更高品質的風丹和玄甲丹。
找機會拿出來,想來參加涅槃戰的師兄師姐會很想要。
到時候,多靈石一顆還不是他說了算?
至于陣法,吳北良算是突發奇想,他想把某個陣法提前布置好,儲存在儲袋或者某種空間類法中,到時候直接拿出來對敵使用!
這個難度很高,吳北良試了上百次,都沒能功,直到出發的前一天。
此時,他的境界也到了煉氣七品巔峰,距離突破只有一步之遙。
但這一步,舉步維艱!
憑著一子永不服輸的倔強,加上六顆玄品九階天元丹的神奇效果,月秋雪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提高了兩個小境界,為凌天宗歷史上最年輕的歸元三品!
這可震驚了整個玄天宗的人。
大家紛紛夸月秋雪天縱奇才,無與倫比。
月秋雪則謙虛地表示多虧了吳師弟煉的玄階九品天元丹。
大家更震驚了:吳北良那個無恥的好之徒,竟然在丹道有如此逆天的天分?
他們不信,但是慕了酸了。
有不弟子了心思,想找吳北良買丹藥,作為同門,他定然不會獅子大開口的。
當天邊橘紅的晨曦穿叆叇的云層時,所有參賽弟子和觀弟子齊聚落霞坪。
“就在今日,虎部四大宗門要一同前往比賽地點,藏一峰境!
凌天宗,玄天宗,天宗,真天宗,分別占據虎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藏一峰位于四宗中間的宗南縣城外。
藏一峰海拔兩千米,從下到上,隨可見毒蛇毒蟲,毒草毒荊棘,還有各種奇異的猛。
但偏偏在山巔之上,有一個三年一開,一開三月的境。
據說那境是玄天宗一位歸元境的老祖發現的,他在里面得到無數好,經歷數百次生死,三個月后自境離開時,竟到了金丹巔峰境!
這個傳說是真是假有待考證,畢竟,數百年來,沒有任何一個弟子進去有同樣的奇遇!
甚至有的天驕在里面殞命,魂飛魄散!
總之,機遇與危險并存。
能獲得前五并從境中活著出來的天驕都得到了巨大的好,境界得到不同程度的提升!
那個境分為外兩個區域,外區域是一片廢棄的戰場,空間十分廣袤,一無垠。
四大宗門將戰場劃分三個區域,用來供煉氣,凝神,歸元境天驕比拼。
境區域有三道門,分別對應三個小境,煉氣境對應的是麒麟境,凝神境對應的是饕餮境,歸元境對應的是大鵬境。
境界高于境上限的修行者無法,也就是說,凝神境修行者是無法進麒麟境的。
同理,歸元境修行者也進不去饕餮境。
境每次開放,里面的資源都是有限的,因此,四宗決定,舉辦涅槃大賽,每個境界前五的天驕可進相應境奪取造化,各憑本事,與人無尤。
迄今為止,涅槃賽已經舉辦了一百屆,活著出來的天驕猶如耀眼的明珠,不僅在宗門一飛沖天,還引起了虎腹部宗門、甚至是虎頸部仙門的注意。
也就是說,只要在比賽中取得前五,不是為宗門爭,拿到資源獎勵,獲得進境的機會,甚至還能得到更高階宗門拋出來的橄欖枝。”
以上,是華月閣韓菱姬對境和涅槃賽的基本介紹,嗯,照著稿子念的。
接下來,把發言稿一收,麗的桃花眸子微微瞇起來:
“這次是我和天奉閣閣主水岸金帶領大家前往藏一峰。
希大家明白一點,宗門不會阻攔你們攀高枝,但選擇攀高枝的弟子可想好了,你擁有的一切都是宗門給的,攀高枝之前,我會替宗門討回點本錢,當然,如果那位天驕有信心扛得住我三掌,我也隨他走。”
弟子們一片靜默,赤果果的威脅啊,這誰還敢輕舉妄?
何況,也不是隨便誰就能被高階宗門看上的,就他們這墊底了三屆的績,還是考慮考慮怎樣才能多拿幾個前五名額吧。
“好了,時辰差不多了,該走了。”
水岸金從寬大的道服袖里拿出一個黑金符箓,對著后面黑的石墻碎,石墻上瞬間斑駁的裂痕,裂痕中流著金的,不到半炷香的時間,金的匯一道三米高的傳送陣。
隨后,水岸金在陣眼注大量的靈力,“嗡”的一聲,陣門打開!
傳送陣中心泛起金的芒,耀眼奪目,宛若一條金大道,帶著一冰冷的氣息。
韓菱姬沖著水岸金點點頭,率先走進陣中:“大家排好隊伍跟上,不要了,隊長看好他們,各境界的小隊長帶頭領隊!”
歸元境、凝神境,煉氣境參賽者每隊十人,除了帶隊統管大局的長老,還有負責調的隊長,也就是軒宇樾與毫無意外被選出來的月秋雪。
以及每個隊伍的小隊長,煉氣境選了有參賽經驗的白戚戚,凝神境是來自凌天閣的廉皓,歸元境則是軒宇樾兼顧,正所謂能者多勞。
除去參賽隊員,還有一行觀戰隊伍,也就是王福生重金“爭取”來的那個名額。
無關境界,每閣出一個人,凌天閣不參加,所以就是七人。
一行三十九人,排一個縱列,陸陸續續進傳送陣。
所有人都進去后,陣門關閉。
陣眼,十萬枚靈石的靈力眼可見的減、消失!
吳北良只覺周一冷,無數金的影閃爍而過,須臾間,眼前就變了另一片天地。
身如鴻毛,命如野草。見過最黑的夜,所以心中熾烈明亮的火焰,從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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