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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二寶:億萬前妻有點狂》 第461章 男人之間的互相了解

第461章 男人之間的互相了解

    時好好把自己鎖在房間裏,躺在床上卻沒有半點睡意。

    擔心殷南僑解決不了這件事,境會變得很艱難。

    季家和榮承澤都會,每個人都隻想達到他們自己的目的,卻沒人會在乎的想法。

    畢竟隻算是季家花錢買來的一顆棋子,季家隻需要利用解決眼前的麻煩,才不會在意以後的命運會如何。

    想到這些,時好好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翻出手機,打開和秦遲的聊天頁麵。

    因為這個所謂的遊戲,覺得榮承澤肯定也會找人盯著,所以這些天一直忍著沒敢和秦遲聯係,而秦遲也一次都沒找過

    看到聊天記錄停留在幾天前,時好好心裏越發失落了。

    將手機丟在枕邊,著窗外的夜發呆。

    “叮咚——”

    手機聲響讓時好好驟然回神,看見來信人是秦遲時,整個人明顯來了神。

    秦遲:【把幾隻小家夥扔給我就不管了?】

    時好好立馬回複:【不是的。是我最近有點事。】

    秦遲:【遇到什麽麻煩了嗎?】

    時好好:【算是吧。】

    並沒有打算跟秦遲說況,三兩句話也說不清楚,秦遲或許也並不關心這些事。

    時好好轉移話題問:【小貓怎麽樣了?還會吵到你休息嗎?】

    秦遲:【聽話多了,已經悉環境了。】

    秦遲:【方便接電話嗎?】

    時好好怔了怔,沒有立馬回複。

    的確有些想聽他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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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看了一眼房門,四下都靜悄悄的,除了外出還沒回家的殷南僑,大家好像都已經休息了。

    便主撥了語音電話過去,秦遲的聲音立馬從手機裏傳來:“不打算跟我說說遇到什麽麻煩了?”

    聽著秦遲溫的話語,時好好竟從中到了被關心的溫暖。

    讓不由想將心事都告訴他:“季家好像遇到什麽麻煩了,他們讓我去求榮承澤,可你也知道榮承澤這個人有多古怪,所以……”

    “所以為什麽不來找我?”秦遲輕聲打斷時好好的話。

    “有什麽事是他能做而我做不到的嗎?”秦遲問這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自大狂妄的意味在裏麵,而是單純的疑和好奇。

    時好好默了默,聲音有些悶悶地嘟噥說:“……我是怕給你添麻煩,而且你也沒有理由幫我呀。”

    秦遲輕笑問:“難道在你心裏我比榮承澤還要古怪?寧願都求他也不想來找我?”

    “不是這個意思。”時好好急忙解釋說:“我隻是覺得你拜托我的事我都還沒半點頭緒,不能總是讓你幫忙。”

    秦遲:“對我這說這些事比照顧那幾隻小家夥容易多了,所以以後遇到麻煩不妨先問問我,在我能力範圍能幫的我就幫,幫不了的也能替你想想辦法,也省得你自己為這些事苦惱。”

    時好好聽了心裏得不得了,眼眶都忍不住潤了。

    而秦遲下一句話就像是給潑了一盆冷水:“我隻是不想讓這些事分你的心,你好好調查季初月的事就行。”

    “……哦。”

    秦遲:“季家的事明天我會親自去找季權談,你就不用管了,安心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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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

    不管怎麽說,秦遲都幫了一個大忙。

    秦遲:“睡吧,時間也不早了,晚安。”

    “……晚安。”時好好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腦海裏卻還響著秦遲說話的聲音,心裏頭像是被灌了糖一樣泛甜。

    秦遲的這番話像是給了時好好定心丸,那些煩憂頓時就消散了。

    通話結束後時好好就覺得哪裏怪怪的。

    秦遲這麽多天沒聯係,今天一打電話來就準地解決了麵臨的困境,覺不像是巧合。

    不一會,屋外傳來轎車落停的聲音。

    時好好起到窗邊看了看,是殷南僑回來了。

    推門出去,確認四下沒人才找到剛進屋的殷南僑,小聲問他:“你去哪裏了?”

    “小姐為何忽然關心起我的事來了?”

    時好好扭頭看了一眼樓梯方向,確認榮承澤不會聽到,才低聲音問殷南僑:“你是不是去找秦遲了?”

    殷南僑沒有回答,那淡然的表卻也算是默認了。

    “你說的救兵就是他?你怎麽跟他談的?他為什麽答應幫我們?”

    殷南僑說:“我隻是幫小姐開了這個口而已,聽說了你的境,他立馬就答應了。”

    時好好狐疑地瞅著他:“沒談什麽條件?”

    殷南僑搖頭:“我們能開出的條件,人家也不一定瞧得上。”

    時好好心想也是,不過……

    “那你為什麽這麽確定他就一定會幫我們?”

    殷南僑別有意味地笑了笑,隻是回答說:“或許是男人之間的相互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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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好好聽得一頭霧水。

    “小姐現在能安心休息了吧?”

    時好好轉回房的時候又瞅了一眼樓上,心想榮承澤應該隻是喝多了晚上的時候才會發酒瘋,這會應該已經昏睡過去了。

    不過都不重要了,秦遲幫了這個忙,就不用再和榮承澤周旋了。

    回到房間後,沒了煩心事,這次時好好很快就睡著了。

    樓上的房間裏昏暗無燈,隻見床邊的沙發邊亮著一點紅的火

    窗外暗涼的月勾勒出坐在沙發上的人影。

    榮承澤是喝了不酒,但並沒有醉,他很清楚自己再做什麽。

    他也還在等,等季初月主送上門來。

    他起初是瞧不起這個人的,覺得髒,也沒有半點要和這個人發生任何關係的想法。

    但現在他更忍不了,為他的妻子,麵對他的時候卻是百般抵

    明明在外麵可能和其他男人玩各種花樣,他隻是靠近半分,就拚了命地躲他,甚至是害怕他。

    現在他都還能回想起季初月躲在殷南僑後看他時的眼神,那種恐懼和害怕像是下意識的反應,沒有任何表演偽裝的痕跡。

    他都開始懷疑,這個人真的是那個斬男無數的季初月嗎?

    為什麽在他麵前表現出來的,卻像是個沒經曆過世事的懵懂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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