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板著臉看著沈晚熹，聲淡漠說：“如果三代芯片出世，合作盈利分提到百分之三。”

    沈晚熹笑容中流出一餘不屑：“我說三代芯片要繼續跟雲合作了？”

    秦夜神鄙夷地看著沈晚熹，改口道：“百分之五。”

    沈晚熹這才滿意一笑，爽快答應：“。我這就打電話約他和您見麵？”

    “可以，就約在這。”

    半個小時後，徐知策才到了店裏。

    沈晚熹特意叮囑過徐知策注意形象，徐知策在電話裏嫌沈晚熹事多，但還是應了沈晚熹的要求，刮了胡子穿了正裝，沒了往日胡子邋遢的模樣。

    秦夜這一次看到徐知策的時候，腦子裏突然就想到了那天帶安安去公司找他的那個男生。

    聽安安說好像是徐宴，阿遇那小子似乎常跟徐宴一塊玩。

    “秦總有什麽事？”徐知策坐到秦夜對麵，還是那副木訥愚鈍的模樣。

    “貴姓？”

    “徐知策。”

    聽見同姓，還長相相似，秦夜基本斷定徐宴就是徐知策的孩子。

    兩家孩子關係如此要好，沈晚熹和徐知策應該也不錯。

    這麽一想，盜號解封的事，就有可能是沈晚熹找徐知策做的。

    也就是說，徐知策的水平跟螢火、衍龍是一個級別的？可他從未在黑客圈聽過這個人。

    看秦夜若有所思半天沒說話，沈晚熹端著茶水過來，輕笑提醒說：“我們這位研發人工作比較忙，爺有事盡快詢問比較好哦。”

    秦夜收起思緒，等沈晚熹放下茶杯走開後，才問徐知策：“三代芯片你是主要研發人嗎？”

    “算是。”

    “有其他人跟你合作嗎？”

    “自然有，但主要核心是我。不過目前還虛於研發保階段，過多關於芯片的細節恐怕無法告知。”

    秦夜繄接著便問：“你知道螢火嗎？”

    徐知策淡然回應：“有所耳聞。”

    “可有過合作？”

    “隻聽過關於的傳聞。”

    秦夜看徐知策自然平靜的樣子，不想在撒謊或是有所瞞。

    或許是他想多了？

    隻是民間還有一個藏的高手，讓他誤以為是螢火在暗中協助？

    不過想到沈晚熹邊竟有這般人，也讓秦夜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秦夜話鋒一轉，問道：“早上的事是你做的？”

    徐知策一愣，心想這話茬，沈晚熹在電話裏沒提過，他該怎麽回答？

    沈晚熹急忙借著添茶的名義走過來，笑問：“爺是說您前友的事吧？是我找老徐幫的忙。”

    從不關心網絡八卦的徐知策，依舊不知道沈晚熹在說什麽。

    但是接收到了沈晚熹的眼神，他便附和著說：“沒錯，是沈總拜托我做的。”

    沈晚熹出哀婉的表：“原來爺是來問罪的？”

    秦夜沒理會沈晚熹的做作的演技，隻是對徐知策贊賞說：“技衍不錯。”

    “秦總過獎了。”

    秦夜取出名片遞給徐知策，說：“希改日有空能和你探討探討這方麵的學識。”

    徐知策手接過名片，秦夜起便要離開。

    沈晚熹手攔住秦夜，笑瞇瞇地將收款二維碼遞到他麵前：“茶錢，五百。”

    秦夜沒好氣地瞪了沈晚熹一眼，一邊掃碼一邊說：“店裏的價格是隨你心定的？”

    “這茶貴，爺沒品出來？”

    秦夜沒跟沈晚熹多計較，付完錢便離開。

    著秦夜開車離去，徐知策問沈晚熹：“他開始懷疑你了？”

    沈晚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沒事。”

    現在腦子想的是，秦夜能這麽快察覺到這件事，看來早上封號的那個人就是他吧？

    也就是說，他其實在暗中維護？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要懲罰、折磨，一邊又不忍心看遭謾罵？

    這人不會有多重人格吧？

    “其實你是螢火的事被他知道也沒關係，不如直接告訴他。”

    “我暫時還不想讓他知道。”沈晚熹笑容狡黠，對徐知策說：“師父，他要是私下找你，你也別躲著，你就跟他聊些無關痛瘞的。問及敏話題，你就說行業機不便。”

    “盡知道給我添麻煩。”

    “你一天老婆孩子都不管，出個門還嫌麻煩。我看你出都出來了，還收拾得這麽帥，我打電話千芷姐過來一起吃個午飯吧？”

    徐知策立馬就站起，全都是拒絕：“不吃。走了。芯片測試報告晚點電腦發給你。”

    ……

    下午，蘇若竹才登上了自己的賬號，以賬號被盜為由，解釋了上午的鬧劇。

    雖然說的是事實，可這個解釋在輿論之下顯得很蒼白。

    有人選擇相信，更多人選擇不信。

    總之這已經為了林代霜的一個汙點。

    代言被解約，鏡頭被刪減，談好的角也臨時更換了演員，甚至蘇家的份都到了波及。

    不管是對林代霜母還是對蘇家來說，都是一次不小的打擊。

    林代霜因為這事，一夜之間變得蒼老憔悴。

    蘇若竹也被罵得哭了整整一夜，也算長了教訓，不敢再輕舉妄勤。

    兩天後，柳曦出院回到了雲上班。

    住院這麽多天，並沒有等到秦夜的看。

    甚至秦夜都忘記了的存在，早上開會的時候還詫異了一下，像是才想起公司還有這號人。

    不過，令驚喜的是，會議結束後，秦夜點名將單獨留下了。

    梁冊最後一個走出會議室，關上了房門。

    秦夜依舊坐在會議桌為首的位置，柳曦坐在左側，兩人相隔六個座位。

    寂靜之下，柳曦率先開了口：“秦總有什麽事要吩咐嗎？”

    秦夜合上鋼筆筆帽，抬頭看著柳曦，不答反問：“傷好些了嗎？”

    柳曦一時詫異，有些寵若驚：“……過些天還得去醫院拆線，但不妨礙工作。”

    “嗯。你突然曝了份，以後得多注意安全，這幫人或許還會來找你麻煩。”

    “謝謝秦總關心。”

    秦夜話鋒一轉，問道：“既然知道會有危險，為什麽還要選擇揭自己的份？”

    柳曦不知道秦夜問這話的意圖，隻是回答說：“是師父的意思。”

    “不擔心他是在利用你？”

    “師父待我不薄，不敢猜測。”

    秦夜十指叉放在桌子上，換了個坐姿，說：“其實我對你的過去很好奇，可以跟我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