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梅怒極:“本來就是我的。”
“做夢。”呂小霜慢悠悠地瞅著李紅梅,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的錢,不可能是你的,回去吧!以後別來胡鬧了,你鬧不贏的,法律都不支持你。”
李紅梅徹底傻眼。
真的。
整個人跟傻了一樣沒了反應。
心裏很清楚,這件事,不管告到哪裏都告不贏。
當初借呂小霜的份證開戶,兩個人之間並沒有立一份協議來約束此事,就隻是個口頭協定。
以為呂小霜不敢明目張膽的拿走的錢,畢竟還有老棒子在呢?
如今是看老棒子被抓了,就連一向對跪的呂小霜都敢算計了嗎?
沒錯,呂小霜一聽說老棒子被抓,就托關係打聽他的事。當年他是喜歡老棒子的,可那男人不喜歡就算了,隨便就把送給了一個手下糟踐。
這個仇,必須報。
忍辱負重,跪李紅梅,也是為了報仇。當年要不是這個賤人在老棒子麵前挑唆,老棒子也不可能那樣對。
一對狗男,終於等到了報應不爽的一天,怎麽可能放過?
打聽到老棒子犯的事不小,又趕上嚴打,呂小霜趕繄拿著份證去銀行掛失李紅梅手裏的存折。
然後把所有的錢都取出來,存進自己新辦的存折裏。
李紅梅辛辛苦苦跟了劉富貴三四年扣克下來的錢,轉眼了的。
心裏不知道有多痛快。
得知自己的錢瞬間變了空氣,李紅梅嚎著撲向呂小霜,兩個人瞬間扭打在一虛。
呂小霜一句話都沒有,就聽見李紅梅在那裏邊撕扯邊罵:“呂小霜!你特麽個臭人,沒人要的爛貨,敢吞老娘的錢,老娘你不得好死。”
這裏一開打,就被人關注到了,許多人圍過來看熱鬧。
呂小霜屬於那種咬人不的狗,李紅梅是罵的很兇,可上沒挨揍。本來昨晚被劉富貴揍了一頓,上的傷還沒好,今天又跟人撕,絕對吃虧。
邊上看熱鬧的人怕出人命,把呂小霜和李紅梅給拉開,披頭散發的李紅梅還在罵,呂小霜本不理,冷冷地瞥了一眼,轉就走。
那氣勢,仿佛李紅梅就是來無理取鬧的。
見人要走,李紅梅頓時要撲上去抓住,被呂小霜回一腳踹翻。
慢悠悠地走過來,慢悠悠地出聲:“李紅梅!我說過了,我取走我自己存折上的錢,天、經、地、義。你就算再心有不甘,也不可能從我手上拿走一個子兒。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傻,別的什麽都不要怪。”
李紅梅還想說句什麽,呂小霜已經走遠了,呆呆地坐在地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做夢都不會想到,辛辛苦苦攢下的錢,到頭來了別人的。老棒子救不出來,沒人幫撐腰,以後和兒子的日子會很難過。
當初哥給在棉紡廠弄了個紡紗工的工作,嫌太累,上了一個禮拜就不幹了。一直跟著老棒子混,後來嫁給了劉富貴,了全職在家帶娃的人。
如今老棒子被抓了,手裏的錢沒了,劉富貴要跟離婚,還帶著個三歲的兒子,往後的日子要怎麽過?
誰來回答?
見人暈倒,大家七手八腳把李紅梅弄進了廠醫務室,呂小霜自始至終都沒再麵。
才不會管那個人呢,如今手手裏有三萬多塊,算是個十足十的萬元戶,還管李紅梅做什麽?
要報的仇終於報了,開心都來不及。
李娟娟自然不知道李紅梅被人坑,被人埋,被人哐哐撞大墻,要知道小姑姑那麽笨,隻會鄙夷地吐出兩個字:“蠢貨。”
錢的事是能開玩笑的?用別人的名字開戶存錢,虧想的出來。到底是混社會的,沒什麽文化知識,見識淺薄,被坑了也活該。
李紅梅的事劉真香是不關心的,雲千葉就更是了,那是人家的私,才沒有興趣參與。
自從老棒子被抓,肖誌國就跟沒影了似的,白天黑夜都見不到他。好在雲千葉也沒想著再進貨,見不見的著都無所謂。
方國慶把雲千葉出的題拿去給一班二班的學生做,也學的方法抄在黑板上。
原本他是提議整理一張卷子,印刷分發給學生的,可雲千葉說:“那樣不能給同學們留下深刻的印象,自己抄過,做過的題目才會印象深刻。
再說了,印卷子不用花錢的嗎?讓同學們多合適?的多了,有些家庭負擔不起,的了,老師們辛苦付出不說,還得掏腰包補,多不劃算?”
仔細一想,覺得說的很對。學校經費繄張,有時候為了效率,他們老師都是自己出錢買油墨印刷卷子。
沒辦法,小地方學校沒什麽收,不能跟海城那樣的大城市比。
平時正經的考試印刷,還得一級一級地申報材料費用,何況是他們自己額外增加的印刷。
“行,就聽你的。”方國慶看雲千葉的眼神都是贊許,“你這孩子年紀不大,考慮事倒是全麵,說好了,以後有啥好的解題思路可不能藏著掖著,也不比厚此薄彼。
三班有的,咱們一班二班的同學也得有。希明年高考,咱們餘縣一中能考出個好績,每個同學都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學校。”
“好吧!我盡量不藏著掖著。”雲千葉笑了笑,“盡量把自己會的都傳授給同學們。”僅限三班。
“謝謝!”
方國慶也是位不錯的老師,至在教育學生上麵不會帶著什麽偏見和緒。
高三年級迎來第一次月考,評卷之後,看的田明尖不斷。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他很認真地在貫徹重要的事說三遍的道理。
方國慶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田老師!我早就提醒過你,三班有了雲千葉,平均分趕超二班就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怎麽樣?被我說中了吧?這次三班的平均分僅次於二班兩分。下個月的月考就有可能會趕超,你可得督促二班的同學要加油呀,不能掉以輕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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