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涼的心立刻懸了起來,立刻掛起通話,手指在屏幕上著,飛快地打開微信設置頁面,在朋友權限中找到“添加我的方式”。
溫涼大腦空白了一秒。
里面所有的選項在不知什麼時候,都被關閉了。
通過微信號手機號,無法搜索到,群聊、二維碼、名片這三種方式也無法添加為好友,只有微信現有的聯系人,才能給發消息。
這是怎麼回事?
溫涼又打開電話設置中的擾攔截,其中“攔截陌生電話”“攔截未知藏號碼”等選項都被打開。
短信里也是差不多的設置。
可這些選項,本不是設置的。
有人過的手機。
電話那頭的人許久沒聽到溫涼的聲音,笑道,“溫小姐,確認完畢了嗎?”
溫涼思緒回籠,把注意力重新放到電話上,“前一個問題,那些照片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我自己拍的。”男人漫不經心地回答。
溫涼頓了一下,“那個孩子,現在在哪里?”
話音落下,話筒中的男人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溫涼到莫名其妙,心里有種不好的預,“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很好笑。瞧瞧溫小姐你,了孤兒,卻幸運地被傅家收養,從此生活優渥,財產富足,不需要為錢發愁。聽說你去產檢,傅錚派了一輛車的保鏢,指了自家醫院最好的婦產科醫生專門為你服務,還沒出生就到這麼隆重的對待。”
“還有傅錚跟別的人的兒,讀著昂貴的私立兒園,天真可,你對就跟對自己兒一樣,你們一家人過著神仙一般的生活,可知道你之前生下的那個孩子,他現在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嗎?”
溫涼沉默不語。
男人嘲諷地笑著,繼續道,“他可沒你那麼幸運,從小就被養父母打罵,待,五歲的孩子現在就跟三歲差不多,瘦弱到營養不良,現在每天他都要出去撿垃圾,撿到晚上十點才能回家吃飯。”
“有一回他被人販子抱走,在鄰州界被警察發現,送了回去,他養父母卻嫌棄他沒有撿垃圾換錢,毆打了他一頓,鄰居一旦可憐他,他的養父母就會更加的變本加厲,到現在,他上穿的還是秋的服,手上臉上全是凍瘡。”
隨著男人是言語,溫涼的腦海中便浮現出一個瘦弱可憐的小男孩,穿著單薄的服,迎著冷風,在垃圾桶中翻找著塑料瓶,在外面的手腕上遍布青紫的傷痕。
那麼小,他還不會怨,不會恨,只會想著,一定是他做的不夠好,只要他撿的瓶子再多一點點,爸爸媽媽就會喜歡他了。
自從懷孕之后,越發的,看不得孩子苦的畫面。
單是想到這樣的場景,溫涼的心就酸痛不已。
怎麼會有人那麼壞,這樣對待一個孩子?
更何況,那是自己的孩子。
就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地攥住了溫涼的心臟,讓覺到口悶痛,滯,不過氣。
男人還在說,“溫小姐?是不是很難?你還不知道吧,他也在費城呢,我記得你夏天的時候再費城呆過,可有看到街頭有撿垃圾的小男孩?說不定那就是你兒子呢哈哈哈……你費城生活有滋有味的時候,他正頂著炎炎烈日,在街上撿垃圾。”
“別說了……”溫涼閉了閉眼,捂住心口,深吸一口氣,“他現在在哪兒?”
“在郊區的維爾特小鎮,對了,他現在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嚴重貧,智力發育也到了影響,嘖嘖,要是再晚一步,說不定就……對了溫小姐,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誰造的這一切嗎?”
“是誰?”
“傅清月,那可是最恨的人的孫子,傅清月怎麼會讓他有好下場?”
“你是誰?”
“我從前是傅清月的手下,但現在失蹤了,傅錚的人在到找,我也得為自己找條后路。”
“傅清月失蹤?”
“是啊,傅錚想把關進神病院,被跑了,你不知道?”
“……”
男人笑了笑,“該說的,我都說了,再見溫小姐,如果我被傅錚抓到,看在我告訴你實的份上,希你能為我求求。”
說完,男人就把手機給了云橋。
“溫小姐?”
在旁邊聽完一切的云橋試探地喊了喊,卻沒得到溫涼的回應。
他看了看屏幕,確認電話沒
有被切斷,又喊了聲,“溫小姐?”
還是無人回答。
思及自己方才聽到的一切,云橋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溫小姐現在估計沒有心理他。
這一通電話過后,溫涼腦海中的思緒更加雜,心室被復雜酸的緒充滿。
一閉上眼睛,便覺頭疼,腦子在嗡嗡響,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傅錚要把傅清月關進神病院,被傅清月逃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傅錚從未跟提過?
傅清月恨極了霍東城母子,發現有了霍東城的孩子后,就想方設法抱走了孩子?
那霍東城不知道孩子的存在麼?
一個一個的問題冒出來,溫涼手了太,深呼吸一口氣。
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男人說的話。
瞥見手里的手機,發現通話已掛斷,忽地又想到最開始的問題——有人過的手機。
溫涼打開手機翻了翻,就在上個月,工作室招了新的攝影師,新員工主加了的微信,那個時候還一切正常。
從上個月到現在,能夠接到手機的人只有阿姨和傅錚。
溫涼皺了下眉,想到了自己被送修到現在還未返回的電腦。
那男人既然微信電話信息都試過,那麼,也試過用郵件發照片給。
想到這里,溫涼飛快地打開手機,下載手機郵箱app,登錄自己的賬號。
碼錯誤。
看到提示時,溫涼驚訝了一下,同時也確認,傅錚關掉了手機與陌生號碼的聯系,同時利用的手機修改了郵箱的碼。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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