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已經躺的快生灰的江歲,終於被允許坐起來靠在床頭休息了。
溫予看無聊,拿過一旁的遙控打開了電視,“要不看會兒電視吧。”
江歲搖搖頭,“我們說會兒話吧。”
溫予在旁邊坐下等著開口。
“查到手的人了嗎?”江歲問。
現在最想知道的當然就是幕後兇手了,當時對方可是衝著置於死地來的。
問過陸今澤,他隻會讓好好養傷,其他的先別多想。
養傷就是躺著都不準一下,越發的想的多了。
溫予想了一下,“那晚下手的人,好像通過顧宵那邊已經確認份了,但是人至今沒抓到,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
那邊的事主要是周深在負責跟進,留在醫院陪江歲比較多。
江歲陷了沉思,到底是誰這麽恨?
病房的門突然被大力的推開了,溫予一下站了起來。
夏桑戴著口罩和墨鏡,神不善的走了進來。
“夏小姐。”溫予禮貌的先開口問好。
“可以麻煩你出去一下嗎。我有些事要和單獨談!”夏桑厲聲道。
這個要吃人的樣子,溫予哪敢讓和江歲單獨相,要是出了事兒可沒法代。
溫予微笑著道,“這不太好吧?”
夏桑冷笑,“怎樣你還怕我吃了?”
溫予笑而不語,反正不讓步。夏桑拿沒辦法,隻好看向江歲,“我看到照片了,我現在可以單獨和你談嗎?”
“我拒絕。”江歲直接道,“我無法相信你,誰知道你會不會發瘋。”
陷害的事可沒做,現在可是毫無還擊之力,夏桑真有想做點什麽,本毫無辦法。
夏桑快抓狂了,但是這裏是醫院,溫予又還在。最後一理智告訴不能來,不然很難收場。
最終夏桑隻能著脾氣要溫予發誓,絕對不把聽到的容說出去,不然出門被車撞。
溫予忍了又忍才沒出口罵人。
皮笑不笑的道,“我隻能保證如果你不傷害歲歲的話,你們的談話容我絕對不外泄,這點職業素養我還是有的,其他的就不必了。”
還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呢,一開口就讓人發毒誓。
夏桑見態度堅決,而且一副敢來就醫院保安的樣子,沒辦法隻好妥協。
今天要是不問清楚,非把自己憋死不可。
“記住你自己說的話,你要敢泄半句,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被威脅的溫予無語的坐到另一邊去了,擺出一副對們談話不興趣的樣子。
夏桑沉默的站在江歲的病床前取下了口罩和墨鏡。
一雙眼睛腫的不行,一看就是痛哭過。以往豔的紅上有明顯的傷疤,一看就是新弄不久的。
夏桑整個人憔悴的不行。
自嘲的笑了笑,“我看到照片了。”
江歲愣了一下,“書房的照片?”
江歲沒想到作會這麽快,從來不是蠢人,看到照片那一刻什麽都明白了吧。
夏桑憤恨的盯著,“照片裏的人是你對吧?”
“對。”
“你是什麽時候認識他的?”
江歲回憶了一下,“大概四年前…”
夏桑笑著用手捂住了臉,不想讓江歲看到的眼淚,“果然比我早吶。”
昨晚徹夜未眠,把所有的事都想了一遍,其實心裏早就有答案了。
隻是沒有親口聽到答案不甘心而已。
和江歲之間,如果有一個是替的話,隻可能是。
昨天之前,還一直覺得自己是正牌,江歲不過是趁虛而的冒牌貨而已。陸今澤隻是短暫的被迷住了,遲早會回到邊的。
沒想到真相如此殘忍。
江歲看著抖的肩膀,心複雜。
他們三人之間是一筆爛賬,也不想知道陸今澤和夏桑到底怎麽回事兒。
隻是厭煩了夏桑不斷的找麻煩,所以想釜底薪解決問題。
夏桑激的用手指著,“你一開始就知道真相,你為什麽要騙我,看我像一個小醜一樣自以為是,你是不是很得意?”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江歲冷靜的看著,“我欺騙你什麽了,我可沒說過我是你的替,我以前也從來沒有和陸今澤在一起過。”
說的是實話,說是夏桑的替縱然荒謬。但始終覺得說夏桑是的替也不對。
和陸今澤以前就沒開始過,陸今澤也沒過。
一直就在杉磯,陸今澤不缺機票錢,也知道住哪裏。如果他真的有心,如果他真的放不下,他隨時可以回去找。
可是等了整整一年,什麽都沒有等到,所以說陸今澤把夏桑當替也是不信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個惡毒的人!”崩潰的夏桑完全聽不進去,“你別得意,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我們走著瞧。”
從小到大想要的,就從來沒失手過,這次也一樣!
江歲可不想又被記恨上了,“我可從頭到尾什麽都沒說過,關於替這個問題。”
夏桑隻覺得麵目可憎,完全聽不進去說的話。
幹眼淚,擺出戰鬥的姿態,“這不是結束,隻是開始而已。”
“或許你可以去問陸今澤,說到底是他給了你錯覺。”江歲毫不猶豫的把陸今澤推了出去。
是因為一開始裝失憶,不想承認過往,所以沒有破所謂“替”的說法。
陸今澤為什麽默認了,這就沒人知道了。或許因為不在意,或許有其他想法。
夏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們今天的談話,你最好不要卑鄙的對今澤說。”
夏桑踩著高跟鞋走了,門被甩的震天響。
房間裏一時無人說話,被迫吃了一腦門瓜的溫予,心裏震驚的不行。這是什麽年度狗反轉大戲,今天之前也一直以為江歲是所謂的“替”上位。
搞了半天,原來這位才是正主。
溫予忍不住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原來你和陸總那麽早就認識了?”
江歲自嘲一笑,“認識的早也沒用。”
隻希夏桑以後不要一付自己強了的東西的樣子,也不要盯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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