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朱由校從睡夢中醒來,他許久沒有像昨夜這般睡得如此香甜了。
"吱呀"一聲,暖閣的門被輕輕打開,走進來了兩個容貌俏麗的宮,正是昨日朱由校剛剛留下的那兩個。
兩名年紀不大的,剛一走進暖閣,便瞧見了著明黃睡袍的朱由校,不由得臉上一紅。
"皇爺,您醒了。"
兩名宮在床榻前,飄飄下拜。
朱由校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多言,此時他還沒有完全睡醒。
閉目養神了一會,徹底醒盹之後,朱由打了個哈欠,起下榻,走到了暖閣中間。
早有宮娥侍端來了洗漱應用的一切品,恭謹的立於角落之中。
朱由校則是在那兩名宮的伺候下,進行著洗漱,穿。
"你們什麽?今年多大了。"朱由校隨意問道。
兩人中模樣稍大一些的說道:"皇爺,宮裏的嬤嬤給奴婢取名夏雪,今年21了。"
另一個也跟著說道:"奴婢秋香,今年19了。"
聽得二人的名字後,朱由校睜開了雙眼打量了一下二人,二人能夠被選為伺候皇帝,模樣自然不差,都是萬裏挑一的人模樣。
年紀更大些的夏雪,材凹凸有致,尤其是飽滿,翹滿,竟是朱由校穿越以來,材比例見過最好的。
秋香則更有一些江南子的意味,生的小巧玲瓏。二人,各有千秋。
朱由校微微一笑,不再多語。任由二人擺弄著,穿起了常服。
當朱由校梳洗完畢後,王安也躬著子,來到了朱由校的麵前。
不用得朱由校吩咐,王安便主說道:"皇爺放心,這兩子世清白,奴婢早已查清,與外朝沒有毫關係。"
朱由校聽了後,會心一笑。既能對皇帝忠心耿耿,又可以猜皇帝心思,這就是皇帝為什麽重用的原因。
"記得派人看盡噦鸞宮那邊,一旦有所作,即刻來報。"朱由校抿了抿,眼神複雜的說道。
雖然此前心中或多或的有過一猜想,但是昨晚的李選侍還是令他有些措手不及。這人當真是好大的野心,依舊在深宮中不甘寂寞啊...
難怪人們說髒唐,臭漢。這宮闈中的齷齪事,真是不知凡幾。
"皇爺放心,奴婢省得。"王安低聲說道。
隨後朱由校起,在王安以及兩位宮的陪同下,走出了乾清宮,來到了承乾宮,準備在這裏跟秦湘兒一同用早膳。這是王安在朱由校的授意下,給秦湘兒選擇的宮殿。
草草的用過了早膳,又陪著秦湘兒說了幾句話後,朱由校便起離開了承乾宮。
他準備去兵仗局看看那邊是如何鍛造武鎧甲的。看看能不能站在後世的角度,提供一點意見,給出一些幫助。
同時也在暗地裏尋思,該如何委婉的向王安表達一下,讓其在平常的膳食中,加上一些補充氣,滋補的食材。不然以後,隨著他後宮裏的人越來越多,怕是會逐漸力不從心了。
他又沒有金手指給他提供鐵腎,隻能靠自己。
"大伴,咳咳..."朱由校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王安一愣,不知道朱由校這是怎麽了。
"皇爺,您有何吩咐?"
"大伴,朕這,略有不適..."朱由校麵古怪的說道。
王安一聽,便是大驚失。
"來人,速傳太醫院所有醫乾清宮見駕。"
"大伴,別別別,朕沒事。"朱由校連忙止住了王安,沒想到王安的反應如此之大。
"皇爺,您別嚇老奴啊。"王安似乎是真被嚇到了,聲音抖的說道。
朱由校見王安這樣,也不好再賣關子。
"朕的沒事,朕就是想跟你說一聲,以後多進一些滋補的膳食..."
朱由校也有些不好意思,麵扭起來。
畢竟一個男人,跟一個太監說,你給我找點補腎的東西吃,怎麽都怪怪的。
王安聽了朱由校的話後,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他剛剛是真的怕朱由校出現了什麽問題。
"皇爺放心,這是老奴照顧不周了。不過皇爺,為龍著想,還是要有所節製。"
王安臉上倒是沒有什麽異,連忙應了下來。
朱由校點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讓人比較難為的話題。
等到主仆二人走到了宮門外,馬祥麟早已帶著人等候在了門外。
"爺,今天咱們還去京營嗎?"待到朱由校上了馬車,坐在馬夫旁邊的馬祥麟向後問道。
"不,不去京營,去兵仗局。"
他心中有一些方法需要去嚐試一下,若是真的功,那將是一個劃時代的改變。
兵仗局因為要仿造火炮的原因,已經整搬遷到了北京城外,正好靠近京營的駐軍地。
"臣等,參見皇上。"
早在朱由校到來之前,兵仗局的一應員,以及所有人匠人全部早早等候在了門前。
此時,見真的有一位穿明黃袞龍袍的年輕人從馬車中下來,全部麵激的行禮道。
尤其是那些跪在後方的匠人們,全部都是因為激而微微抖。
明朝的製度非常奇葩,工匠是世襲的。假如你是工匠,那麽你的後代也是工匠,會一直世襲下去,永遠不能改變。
同時,這些掌握了超高技藝的匠人們的地位又非常的低。所以當這些匠人們真的見到了皇帝之後,全都是因為激而抖。
朱由校看著後方那些,著樸素的匠人們心生敬佩,這些人才是中華民族最偉大的財富,但是在這個時代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
"大家都起來吧。"朱由校連忙喚起這些人。
兵仗局的幾名員及兵仗局掌印太監連忙走近了朱由校,準備說些什麽。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皇帝突然來到了這個清水衙門,但是他們也要把握住這個機會,爭取在皇帝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朱由校也打算過問一下兵仗局的況,見識一下他們製造出來的裝備。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生,一名錦衛被驗證了份後,快速的跑到了朱由校的邊。
"皇爺,山西有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