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
什麽時候求他了?
但看著男人將自己剩下的麵條全部吃下,溫迎不微蹙起眉,看向男人的眼神中也帶著幾疑,問:“你不是嫌棄我煮的麵太清淡了嗎?”
現在連湯都喝完的男人是誰?
溫迎忽然覺眼前的傅知聿有些陌生。
好似跟以前所認識的那位傅知聿有些不太一樣。
不過這種錯覺,並未停留太久,隻因下一秒就聽男人滿是嫌棄的聲音響起,“你這麵煮了那麽多次,一點兒長進也沒有,趴趴的,一點兒都沒有嚼勁,這湯都淡什麽樣了?一點鹹味都沒有。”
溫迎無語地朝他掀了下眼皮,懟道:“嫌我煮的不好,那你有種別吃啊!”
都吃完了,還那麽多廢話。
“你以為我想吃?要不是你求我,我會?”傅知聿不甘落後,出聲回嗆。
溫迎白了他一眼,“我求你?想屁吃!剛才就該疼死你。”
早知道就不該多管閑事,又是將人扶進屋,又是給他煮麵,最後還慘遭嫌棄。
就跟那卑微的一樣,滿腔的意最後也抵擋不住男人次次中傷,自己卻傷痕累累,男人則什麽事都沒有。
溫迎心裏不爽,“既然沒什麽事,那我就回酒店了。”
男人起,沉著臉道:“我讓你走了嗎?”
“我要走,你能攔住?”溫迎遞去挑釁的眼神,毫沒將他的話聽耳裏,抬起腳就想往外走。
但卻因男人接下去的話停住了作,隻因他道:“你說明日爺爺來了,見你不在墨園他會如何?如果你想讓爺爺繼續擔心,那你可以現在就走,我絕不會攔你。”
“爺爺明天要來這兒?”溫迎皺起眉。
下午的時候,沒聽爺爺跟說過這件事啊?
難道是後麵走了的時候,爺爺跟傅知聿提的?
傅知聿冷笑,“憑你對爺爺的了解,他知道我們倆正在分居,他會不來?而且留下不也是你心裏正期的嗎?不然,爺爺他又怎麽會知道?”
這件事溫迎都不知道說了幾遍,現在就再解釋一次。
不管他信不信,還是為自己解釋道:“傅知聿,我沒跟爺爺告狀。”
“沒告狀?”都到這份上了,男人對依舊不承認的態度到生氣,“沒告狀?那你跟我說,好端端的你跑到老宅去幹什麽?為什麽爺爺讓人打電話,威脅我回來?爺爺又怎麽會突然知道你不在墨園住的消息?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嗎?想借爺爺之手對我施。”
“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不過就是覺得自己親自說要搬回來,丟麵子,所以就讓爺爺來是嗎?現在我如你願,我開口了,你還要繼續跟我鬧下去?”
溫迎這會兒火氣也上來了,“我說了不是我,你為什麽就不信?我是你老婆,我的話就那麽讓你難以相信是嗎?誰跟你鬧了?我有主理你嗎?哪怕隻有一次?是不是你傅知聿一直在我眼前一個勁的晃悠?我溫迎沒那麽犯賤,都要離婚了,我還趕著湊到你邊。我看不是我要鬧,是你傅知聿自己非要鬧!”
傅知聿氣得臉發青,“溫迎,我看你就是在顛倒黑白,死鴨子!”
溫迎怒瞪著他,冷笑,“沒你,婚出/軌還死不承認,有你?”
傅知聿氣得手都在抖,“我什麽時候婚出/軌了?”
溫迎被男人這厚臉皮給驚到了,他竟然還有臉質問什麽時候出/軌了?
這話他到底是怎麽說的出口的?
簡直就是不要臉!
溫迎冷哼,“什麽時候出的軌,你自己心裏清楚,還有,你最好給我把顧含霜看住了,別讓有事沒事就來惹我,再有下次,我讓在這圈裏永遠也待不下去!不信,你們可以試試,我說到做到!真當我溫迎怕你們啊?真的是給你們臉了!”
說完,溫迎轉就走,氣得傅知聿繃著臉,“你幹什麽去!”
他們這架還沒吵完呢,竟然又想先走。
“回房間!”溫迎沒好氣怒吼,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轉過,看向男人,一臉嚴肅地告知道:“從今日起,我就住這不走了!不過你可別自作多,我可不是為了你,這房子怎麽說也寫了我的名,我溫迎憑什麽要搬?要搬也是你搬!”
當初可真蠢,這房子怎麽說也有一半的份,憑什麽要去住酒店,而那該死的男人可以住在家裏?
要走也是他走才對。
溫迎憑什麽走?
人直接上樓,進主臥,反手就把門給反鎖了,給人發去了消息,讓他們明天將酒店裏的行李全給搬回墨園來。
順帶將房間裏男人的東西全部扔到了屋外。
等到傅知聿上樓的時候,看著門外堆滿了自己的,氣得臉紅得發紫。
他抬手,猛敲大門,“溫迎,你給我開門!你什麽意思?!趕給我把門打開!”
已經躺在床上的人,朝門外冷聲打發道:“滾去睡客房吧你!”
從今往後,這主臥就歸了。
苦誰都不能苦了自己。
傅知聿聽到人的話,瞬間氣著氣著就給氣笑了。
這是他的房間,憑什麽他要去客房睡?
溫迎凝屏呼吸,聽了一會兒房外的靜,見遲遲都沒有聲音傳來,心滿意足,直接拉高被子,關燈,閉眼睡覺。
直到在睡得迷迷糊糊之際,隻聽屋似乎傳來了‘哢’的一聲,瞬間清醒,眼睛蹭得快速睜開,但卻被屋突然亮起的刺眼線,下意識又閉上了眼。
緩和了好半天,才睜開。
皺眉,“你怎麽進來的?”
傅知聿晃了晃自己手裏拿著的備用鑰匙,眼神充滿了得意,“這是我房間,我為什麽不能進?”
溫迎眼睜睜看著男人走進浴室沒多久,又出來,出來時,他上的服早已換了睡,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就要躺進來。
但溫迎作極快,腳那麽一攔,“你去客房睡。”
“憑什麽?”男人直接抓起的腳扔到一旁,毫沒把看在眼裏,直接就躺進了被窩。
溫迎抬腳踢了,可惜沒用。
見男人執意不走,直接將枕頭放在了兩人的中間,“不準超過這個三八線!”
傅知聿冷瞥了眼那放在中間的枕頭,冷哼一聲,“你以為我稀罕你?”
“那最好。”溫迎咬牙。
也不稀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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