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歡和顧長羽兩個人琢磨了一下那一團鬼火究竟是什麼玩意,想起了數種古籍上或者是傳說中的鬼修鬼界特產之,卻依舊無法確定。
甚至因為那東西早已經融顧長羽元嬰的緣故,就連通仙圖上也沒辦法顯示出來。
最后還是顧長羽搖搖頭,將那些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
“不管它是什麼了,總之不是什麼壞東西就好。”
顧長歡聞言點頭,
“也是。
從之前的況來看,這東西對于還是有些益的,甚至還救了你一命。
實在是不必為了這一點未解之事影響你進階大乘的好心。
對了,你打算多久之后舉行大乘法典?”
間顧長歡如此問,顧長羽低頭思量了一下,搖搖頭,
“如今我們在靈滅之地中,東顧王朝也好,顧家也好,只要有一位大乘修士就足以震懾這靈滅之地中的許多修士了;
多我一個也不多什麼。
而且非寒花蕪等三人也都沒舉行大乘慶典,我也不必非要走這一遭。
還是等十七哥做完了一切的準備,將整個靈滅之地乃至于蠻神跡都掌控在手中后,我們再一起舉行個什麼慶典順便昭告進階大乘之事就好。”
聽聞顧長羽如此說,顧長歡也沒有拒絕,
“那就日后給你們補上。”
兩人說著,召喚出飛行靈寶來從蠻荒之地中往北顧山脈方向而去。
一路上自然不了閑談。
“對了,十七哥你有幾把握研究那蠻神跡的陣法啊?”
顧長羽有些疑的問。
倒不是他質疑顧長歡的陣法水平和資質,實在是據十七哥所說那控制蠻神跡口的陣法絕非尋常凡,甚至比籠罩在靈滅之地外的陣法還要高明難纏許多;
顧家的九階陣法傳承并不多,能參考的資料有限,這種況下還要去破解那麼復雜高深的陣法,和讓剛學武的小孩子去參加武林大會也沒什麼區別。
提起蠻神跡的陣法,顧長歡也是罕見的略頭疼。
“那蠻神跡的陣法的確是難纏,我研究了許多年也不過剛剛找到一點苗頭而已。
當初在蠻神跡布下這個陣法的修士,一定是個絕頂的陣法天才。
可惜了。”
可惜他無緣得見。
聽顧長歡如此說,顧長羽也不有些向往和慨,
“我看過一些史料記載,說當初蠻族極為強盛,分支亦是眾多,其中強支中的大乘修士都最有五人,甚至比得過尋常靈界中等族群;
而且就算是那些弱小的分支,也有最有兩三個大乘修士坐鎮庇護。
此種盛況實在是難以想象。
恐怕即便是現在放眼整個靈界,也沒有那一個種族能夠和當初的蠻族實力相媲吧?”
他如此嘆著,顧長歡拿起茶碗,看著茶碗中淡綠的茶湯,微微點頭,
“的確如此。”
靈界南北大陸相隔甚遠,互傳消息并不容易,但是據稹靈子的記載和飛升靈界得到的消息來看,曾經的蠻族的確是在整個靈界風頭無兩沒有其他種族能夠比擬的。
“這麼強盛的種族,想要打敗他們太難,似乎只能指他們自敗了。”
顧長羽嘆了一句。
顧長歡飲了一口茶,心舒緩不,低聲道了一句:
“后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后人而復哀后人也。”
就在兩人趕回北顧山脈的同時,北大陸的另一端,山鬼族的涅靈森城中,司靈正在和另外一位大乘修士主持著某種儀式。
只見二人分別坐在陣法兩端,澎湃的真元猶如洪水一般源源不斷的輸進陣法,陣法中央,一塊鏡片一閃一閃的散發著芒。
也不知他們是在修復這鏡片,還是利用這鏡片去應聯絡什麼。
但無獨有偶的是,同一時間,靈界北大陸的另外一個強族羽族中,在須師兄進階大乘不過幾十年后,羽族的一些大乘又匯聚在了一起。
只是不同于上次的是,這次他們并不是自己來的,還帶來了一些合修士煉虛修士等。
這些修士雖然面容和修為境界略有不同,但是周無不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可見都是羽族各部落的銳。
若是尋常時候,這些銳天之驕子們是鮮會匯聚在一的,畢竟大家都是自己部落的強者,若是湊在一起的話,很容易就被挑起戰意想要分個高下,為了避免兩敗俱傷的結果破壞各個部落之間的矛盾,各個部落的首領并不愿意讓這些天之驕子們匯聚。
但也有例外的時候。
比如說現在。
大概是有大乘修士在上面坐鎮的緣故吧,平日里部落中這些個小刺頭竟然一個個安靜的和得了病的仔一樣,乖的不得了。
讓他們這些部落的族長看的又高興又心酸的。
原來這幫小子平時在自己面前這麼刺頭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啊!
就在他們心酸不已的同時,另一邊,北大陸邊緣的某荒島上,蠻族等數位大乘卻在蠻神神像前俯首念念有詞,像是在祝禱什麼一樣。
仔細一看,這數位大乘修士中不僅僅包括巫遣還有琳零等曾經面過的大乘后期修士,甚至還有三位未曾見過大乘修士,看其周氣息,自然也是蠻族之人。
而算上這三位之前未曾面的大乘修士,此一共有七位蠻族大乘修士。
在漫長的祭禮過后,琳零手中的權杖輕輕在地面上一敲,頓時以整個蠻神神像為中心,一層層的暈符文接連亮起,在整個陣法被全部啟之后,一道灰暗的靈柱從蠻神神像上激發沖天而去!
一時間,天地風云無不為之變。
巫遣和琳零對視一眼,頷首之下一個抬手一個張口一吐,兩片鏡片同時飛出匯聚!
只見兩片鏡片被祭出之后,無需修士催便瞬間合二為一,其碎裂之亦嚴合的合并,伴隨著霞閃過,碎裂之的隙瞬間消弭,仿佛這塊鏡片從未碎裂過一般;而與此同時,融合了的鏡片上靈一閃一閃,漸漸凝聚出一個神的符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