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黎把用了一大半的東西蓋上了盒子,放到了柜子里。
這東西是他下山的時候買的,用了他兩塊上品靈石,有點貴,但是效果也十分的好。
他去了廚房,燒了一桶熱水,這才是去拍了拍被窩里卷了一團的阮棠,聲音里藏了點笑意,“棠棠,別窩著了,過來。”
阮棠把頭悶到了被子里,背對著司九黎,聲音委屈的,還有點啞,“痛。”
“壞蛋。”
剛才出了些汗,他的有些黏糊糊的。
雖然不熱了,但是這又是另外一種難了。
司九黎扯了扯阮棠的被子,將他抱到了自己的懷里,溫聲哄著他,“我待會兒給你腰,就不痛了。”
“乖,洗個澡,要舒服很多的。”
阮棠想了半天,這才是不不愿的從被子里出來了,司九黎勾笑了笑,給阮棠洗了個澡。
這期間他倒是心無旁騖,沒有趁機做些什麼。
畢竟兔子都被他翻來覆去的“吃”了好幾遍了,要是再做出點什麼,估計小兔子是要同他鬧脾氣了。
等阮棠洗完了以后,司九黎給阮棠套上了干凈的服,又是換了一下床上皺的床單和被子,放到院子外頭的水盆里了。
阮棠半闔著眼睛,眼睫了,似乎隨時都會睡著,他這些天被本能折磨著,就睡不了什麼覺,現在倒是舒服了不。
司九黎看著阮棠后頸上的紅痕,眸深邃了幾分。
他出手指,挲著那一塊皮,作小心翼翼的,眼底卻是帶著幾分饜足。
“棠棠,舒服了些嗎?”
司九黎輕輕了阮棠的頭發,他探了探阮棠的額頭,已經不那麼燙了。
阮棠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下意識的說道,“舒服。”
下一秒,他又是蹭了蹭枕頭,抱怨了一句,“但是好累。”
天空里似乎泛起了魚肚白,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司九黎輕笑一聲,給阮棠掖了掖被角,沒有說話。
他記得越是修為高的修士,做這種事的時間就會越長,化神期的修士,雙修的時候一晃而過,大抵就是百年了。
要是換做是阮棠,估計早就得紅著眼角,委屈的喊累了。
一想到這里,司九黎便是心尖發熱。
他迫切的希,自己的修為可以提升。
阮棠睡了一整天,傍晚的時候才是醒了過來,他還有些發,但是已經可以勉強坐起來了。
司九黎把燉的土豆排骨湯放到了阮棠的面前,“棠棠,吃點東西吧。”
阮棠看見了司九黎以后,又是臉頰發熱,他小小聲的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司九黎。
司九黎捕捉到了阮棠的視線,忍不住出手,勾了勾阮棠的下頷,“不吃東西,看著我做什麼?”
阮棠圓乎乎的眼睛泛著些許水意,眼角泛紅,那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哭得太厲害,哭紅的。
他不自覺的低下頭,了湯勺,有些張,結結的說道,“我、我想看。”
“而且……”
他張了張,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是由于太過于怯,那句話卡在了嚨里,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司九黎端起湯碗,舀了一勺湯,吹得溫熱了以后,遞到了阮棠的邊,一邊示意他張口,一邊問他,“而且,怎麼了?”
阮棠抱了自己,耳朵尖發紅,燙得不行,他把頭低下了,整張臉埋在了膝蓋里,這才是小小聲的問道,“你,要不要和我親?”
他曾經聽老陸說過的,凡人親了以后,便是會做自己和司九黎做的這種親的事。
司九黎手指一頓,他低下頭看著阮棠,也不給阮棠喂湯了,反倒是有些急切的扣住了阮棠的手指,“棠棠,你說的是真的?”
其實在兩個人的關系之中,更加患得患失的其是司九黎。
阮棠說出這句話,卻是正好中了他心之中的肋,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綁住阮棠,讓他永遠留在自己的邊。
“棠棠,你真的愿意嗎?”
司九黎又是問了一遍,他的臉冷淡,明明心底極其不愿意放開阮棠,不愿意給他一點反悔的機會,然而偏偏還是要保持那麼一點紳士的風度,給阮棠一點退路,“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陪著我,一起到我們死去的那天嗎?”
阮棠歪頭看著司九黎,不明白為什麼司九黎要反復問這麼一遍,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我愿意的。”
陪著司九黎的話,他是高興的。
而且,這原本就是他的任務。
司九黎用力的抱了阮棠,他親了親阮棠的額角,又是反反復復的了,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歡喜,他的聲音有些啞,“我也,是愿意的。”
親以后,自然是夫夫一,他喜歡這種命運相連,今后永遠陪伴在彼此邊的覺。
司九黎拿出了兩枚玉佩,放到了阮棠的手心上。
這是他從臨虛仙尊給的那一大堆東西里挑出了兩枚最好的玉石,他自己手雕了一對兔子,然后在上面附上了陣法。
“這個給你。”
他把那對玉佩其中一枚遞給了阮棠。
阮棠著上邊掛著的紅穗子,手了上面憨態可掬的小兔子,問道,“這是什麼?”
“給你的親信。”
司九黎拿了自己的那枚在阮棠的面前晃了晃,薄微微勾著,角上挑,有幾分淡淡的笑意,“原本想著過幾天就給你,沒想到……”
沒想到小兔子會先說要不要親。
他好像總是慢了一步。
阮棠了玉佩,有點怯的看了一眼司九黎,現在他倒是后知后覺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個玉佩,有傳音和傳送的功能,”司九黎給阮棠介紹了一下玉佩,“你對著小兔子說話,我這里可以聽見的。”
“如果你遇到了危險,這枚玉佩會第一時間把我傳送過去。”
司九黎與阮棠額頭抵著額頭,神溫。
“有我保護你,誰也傷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