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的耳朵尖抖了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臉頰埋到了裴諾的懷里，他揪了裴諾前的服，半晌，才是悶悶的應道，“好。”

裴諾似乎看穿了阮棠的心思，低頭親了親阮棠的頭發，專注而又鄭重其事的說道，“你不是沒有用。”

“你救了我，不是嗎？”

他出手挲著阮棠的眼角，作細致而又溫，他平日里疏離而又冰冷的聲音下意識的放緩了些，溫和了許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裴諾平日里不大會說什麼的話，此時只得放了一點聲音，哄著自己懷里的小甜糕，“所以我對你好，怎樣都是應該的。”

他只覺得自己一顆冰冷的心已經被阮棠暖化了，此時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給阮棠。

阮棠往裴諾的懷里拱了拱，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都聽系統說了，那藥水要是落到裴諾的上，對裴諾這個等級的吸鬼來說并不會到什麼大的傷害。

都是他自己貿貿然的沖了上去，所以才了傷。

但是……之前裴諾就因為力量失控的緣故要忍極大的疼痛，他不想裴諾更痛了。

哪怕是是這麼一點點，也不可以。

阮棠垂著眼睛，抿了抿薄紅的，臉頰依賴的蹭了蹭裴諾的心口，抓了裴諾的一點角，他對著裴諾承諾道，“以后，我會變得更有用的。”

我會對你好的。

裴諾用食指點了點阮棠的，輕笑一聲，這聲音又蘇又，像是一片羽，落到了阮棠的心尖尖上，“好啊。”

“不過，你們人類不是有那句話嗎，”裴諾故意停頓了一下，勾起了阮棠的好奇心以后，這才是啞聲說道，“救命之恩，以相許。”

“我把我自己許給你，好不好？”

他最后一句話著尾音，聲音沉了幾分，藏著一點溫以及愉悅，溫熱的呼吸掠過阮棠的耳廓，像是一個熱烈而又親昵的口勿。

阮棠瞪圓了眼睛，他現在看不見，黑暗將他的放大了無數倍，他可以清晰的到裴諾落在他上的視線，以及耳邊溫熱的。

裴諾將他裹在懷里，他可以到裴諾的強大，耐心以及溫，這一切都讓他無比的安心。

阮棠的耳朵尖了，驟然紅了。

他的一顆心像是變了一只活蹦跳的兔子，張慌的跳個不停，他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回響。

聲音太大了。

阮棠結結的，張到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卻又是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裴諾認真的看著阮棠，目專注而又認真，此前的那些涼薄與漫不經心，也都悉數消散了，“你給我留個印記，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阮棠聽了，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像是給自己打氣，好半天才是鼓足勇氣，怯而又張的抬起頭，飛快的在裴諾的上親了一口。

他親完以后，若無其事的低下頭，晃了晃自己的腳尖，小聲說著，“我、我留了。”

裴諾是他的人了。

想想就覺得好開心。

裴諾蹭了蹭他的臉頰，語氣有幾分滿足，“好乖。”

他抱著阮棠站了起來，“我帶你下樓去吃飯，這幾天要好好補補。”

阮棠窩在他的懷里乖乖的應了一聲。

仗著阮棠看不見，裴諾松了一口氣，他的手心里帶著汗水，藏在黑發下的耳朵尖也紅了。

他沒什麼經驗，方才絞盡腦的想著，要和小獵湊一對兒，生怕小獵不答應他。

別看他聲音平靜，似乎早有把握，實際上不過是只紙老虎罷了，張的不得了。

好在，阮棠最終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