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個是……混天機?”
天宮圣界,先知圣皇腦海中的影像變化。
忽然他注意到,道緣的頭上戴著一頂發冠,顯得十分怪異。
而那頂發冠他曾在過去的循環中見過,正是星月古帝煉制的第二件神,混天機。
“原來如此,道緣是依靠混天機結合天地烘爐,才推演出天宮圣界所在的。”
先知圣皇臉無比難看:“老夫居然忘了,混天機就在萬道人手里。”
“該死的變數,每次麻煩都跟你有關,老夫真是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
“你給我等著,這次等老夫手殺道緣的時候,一定也把你碎尸萬段,才能消解我心頭之恨!”
先知圣皇咬牙切齒,立刻在大殿門前盤膝坐下,通了天宮圣界的本源。
即使在天宮圣界,能夠調這一方墟界的本源,先知圣皇也本沒想過,要跟道緣正面杠。
因為他扛不起。
一尊人間神靈的實力,就算毀滅不了天宮圣界,也絕對能把天宮圣界砸個千瘡百孔。
這里可是先知圣皇的基本盤,他又豈能舍得這里毀壞?
所以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調本源,把天宮圣界趕挪走,讓道緣再也找不到。
“快看,天空怎麼變紅了?”
“好熱啊,天宮圣界怎麼變得如此熱?”
“火焰,這是從哪來的火焰,天宮圣界怎麼燃燒起來了?”
濁仙們驚聲尖。
先知圣皇抬頭去,果然看到上空的云層,變了赤紅的云霞。
同時天宮圣界的八方天邊,也燃燒起了熊熊火焰,以至于整個世界的溫度都開始迅速飆升。
他連忙視腦海中的影像,果然看到天地烘爐之中燃燒起了熊熊火焰,正在燒灼那片圣界的影像。
“該死的禿驢,他這是要隔空直接焚毀了天宮圣界。”
先知圣皇氣的咬牙切齒,再也不敢耽擱,馬上全力催天宮圣界的本源。
轟隆隆!
剎那間,天宮圣界更加劇烈的震起來。
但這種震跟先前不一樣,似乎整個世界離開了原地,正在往其他的地方移。
“噗……”
先知圣皇突然噴出一口鮮,臉變得煞白無比。
他對天宮圣界本源的掌握并不完全,所以調起來很勉強,而想要移整個天宮圣界離開,更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但他不敢停手,無論如何,即使拼掉半條命,今天他也必須把天宮圣界挪走。
否則一旦被道緣攻破圣界,他必死無疑。
“該死的禿驢,該死的萬道人,等到老夫恢復了傷勢,一定讓你們死無葬之地!”
先知圣皇歇斯底里的吼,拼盡全力調本源,終于讓天宮圣界移的越來越快,最終消失在了空間深。
無盡荒原,深淵廢墟。
天地烘爐中的圣界影像,驟然一個閃爍消失不見了。
道緣雙眼猛然睜開:“消失了?”
他微微皺眉,再次催混天機,配合天地烘爐推演天宮圣界的位置。
可是這一次,任憑他如何推演,都再也無法找到圣界的毫蹤跡。
“哎……”
道緣一聲長嘆,收回了催法寶的法力,巨大的天地烘爐收變小,落在了他的手里。
“沒想到先知圣皇,居然還能移天宮圣界的位置,看來貧僧已經失去了,最好的一次殺他的機會。”
道緣頗無奈。
他知道,有了這次的事之后,先知圣皇一定會把天宮圣界藏的更好。
而只要找不到圣界所在,他就無法擊殺先知圣皇。
這種空有橫萬古的強大實力,卻無可用的憋屈覺,實在是難至極。
“恐怕貧僧也是歷史上,最憋屈的一位人間神靈了吧?”道緣苦笑。
他站起,目遙南域的方向:“師傅的氣息如今在南域,也不知在干什麼?”
“哎,師傅,徒兒曾立誓此生絕不騙您,可終究還是違背了諾言。”
“當初在永恒天鎖之下,見到星月古帝留影的時候,其實他有些話徒兒并沒有告訴您。”
“因為有些事若是告訴您,您是一定會阻止徒兒的!”
“也不知今日的事,能否拖慢先知圣皇對貧僧手的時間?”
“希他晚一些手吧,讓貧僧能等到仙門的第三次現世,也好完星月古帝的囑托。”
“這也是為人間神靈的職責,即使是以生命為代價,也要去做。”
說到這里,道緣再也沒有開口,只是久久的站在深淵廢墟上,顯得偉岸而又孤獨。
……
時如水,歲月如梭。
趙牧在世外虛空中,準備好了窺天大陣后,就開始等待先知圣皇手。
卻不想這一等,就是整整四千年過去了。
四千年間,先知圣皇沒有出來搞事,趙牧這邊也按兵不,倒是讓四方大域顯得十分平靜。
當然,這種平靜并不是說,四方大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是說沒有發生過,足以震整個紫虛大陸的大事。
實際上四千年里,各方大域的部勢力,始終在相互傾軋,沖突不斷。
有的勢力覆滅,也有的勢力新近崛起。
比如在東域神土,甚至就連頂尖勢力,也有兩個在這四千年中被人取而代之。
也就只有天星宗和極樂凈土這些,頂尖勢力中的超然存在,才能屹立紫虛大陸數萬年不倒。
說起極樂凈土,倒是有些意思。
當年道緣降服異世佛陀后,就把神十八浮屠帶走了,并未還給極樂凈土。
而失去了神的極樂凈土,挖空心思想要找到一件新的神,用來恢復自己的實力和地位。
于是他們派出人手,不斷在紫虛大陸探索各境。
直到兩千年前,他們才終于在一境里,找到了一件新的神,讓極樂凈土的超然地位,最終再次名副其實了。
不過為了得到這件神,極樂凈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據說那境十分兇險,極樂凈土前往的弟子死去了大半,就連帶隊的大佛主,都葬在了那里。
所以如今執掌極樂凈土的大佛主,已經不是曾經的那位了。
不過對于這些事,趙牧并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僅僅只有耳聞,卻沒有主去探究過其中的細節。
他的心思,始終都放在應對先知圣皇上。
只是趙牧沒有想到,自己數千年的等待,沒有等到先知圣皇手,反而是另一件事先發生了。
這天的紫虛大陸,一如既往的平靜。
而就在所有人,都按部就班做自己事的時候,一道巨大的門戶在天地間顯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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