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元帝被太后的憤怒嚇到了,就連被酒充斥的腦袋都清醒了不。
他連忙從戰雄手里拿過戰報,卻越看臉越慘白。
此時戰雄向太后拱手:“太后,這件事可要現在商議?”
太后深吸口氣:“邊關驟變耽誤不得,把急報通報群臣吧,大家要盡快商議出對策來。”
“是!”
戰雄轉環視群臣:“剛剛南疆傳來急報,三日前,派去攻打南疆五毒教的大軍忽然嘩變,有眾多士兵叛逃,還有部分大軍轉而向京城攻來。”
“什麼,大軍嘩變?”
兵部尚書連忙起:“威國公,嘩變的原因是什麼?”
“原因是……”
戰雄看了眼明元帝,沉聲道:“是軍餉虧空,按照急報所寫,南疆大軍已經連續一個月沒有領到軍餉了。”
“不可能!”
戶部尚書直接跳了起來:“軍餉臣早已撥給南疆了,他們怎麼可能一個月沒有領到軍餉?”
戰雄和肅王沉默不語。
太后卻哼道:“你們兩個用不著幫他遮掩,事既然都做了,難道還怕被人知道?”
冷眼掃過群臣:“軍餉虧空的原因,是因為陛下把軍餉挪作他用,并沒有送到南疆。”
“什麼?”
群臣嘩然,一個個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明元帝。
他們知道這個皇帝昏庸荒唐,但也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能昏庸到這種程度。
和平時期也就罷了。
現在前方可正有戰事,這個時候居然敢挪用軍餉,甚至弄得前方將士,一個月都沒領到錢。
皇帝是這麼當的麼?
這大晉朝可是你的天下啊!
人家是民反?
怎麼,你是要皇帝軍隊反麼?
“威國公,這件事你看該怎麼辦?”
太后問戰雄道。
“太后,為今之計,必須派遣大軍前去威懾,以絕對力量震懾嘩變的軍隊。”
“另外,必須籌措軍餉盡快送往南疆,可以告訴嘩變的將士,朝廷并不是不發軍餉,而是因為意外,軍餉在路上耽擱了。”
“最后,朝廷還必須派遣一位,在南疆大軍有足夠威信,可以讓嘩變將士信服的人,親自前往南疆理這次的事。”
聽到戰雄的話,眾人紛紛點頭。
戶部尚書卻微微皺眉:“如今國庫空虛,短時間恐怕很難籌措到那麼大一筆軍餉,除非……”
眾人立刻都看向了明元帝。
為今之計,軍餉的事恐怕還要落在明元帝上,畢竟那筆軍餉如今就在他的手中。
太后冷冷過去:“說,那筆軍餉現在何?”
“母……母后,兒臣是準備進行第七次天下巡游,可一時間籌措不到足夠的用度,所以才……”
“逆子!”
太后氣得,拿起一個酒杯就扔了過去。
群臣聞言,也都氣得都要笑了。
巡游巡游又是巡游!
前幾次巡游天下,你一路上吃喝玩樂,每次的用度都是天文數字。
可那時候國庫每年還有盈余,你為帝王大家也不好說什麼!
但如今國庫空虛,你居然還想著巡游?
甚至居然能做出,為了玩樂,挪用軍餉的事來?
新楚帝若是知道了,恐怕都得掀開棺材板,親手宰了你這個逆子!
太后越想越生氣,的妖氣反噬也越發厲害,甚至已經有了失控的跡象。
意識到不好,于是開口道:“從現在開始,陛下前往太廟靜思己過,朝中事務由威國公全權理,肅王從旁協助,必須盡快安嘩變的軍隊。”
“是,微臣遵命!”
戰雄和肅王同時領命,其他朝臣也沒有意見。
反正這些年明元帝昏庸無道,每天只知奢靡玩樂,而太后又經常昏迷在床。
朝中事務有他們沒他們都一樣,全都是戰雄和肅王在理。
此時太后起,已經準備回去了。
但就在此時,突然覺到大殿之外,傳來一濃郁的妖氣。
那妖氣來自妖玉,只是稍縱即逝,但卻足以徹底引妖氣的反噬了。
“不好!”
太后臉大變,卻本無力阻止。
妖氣迅速彌漫全,并且吞噬了的理智。
“吼!”
如同野般的怒吼響徹大殿,太后的上迅速長出無數綠羽,眨眼就變了一只綠妖怪。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到了,完全不明白,太后怎麼會突然變這樣?
可失去理智的太后,卻本不理會眾人的想法。
渾發出可怕的氣息,縱就往大殿外沖去。
一路所過之,好幾個朝臣被輕易煽飛出數丈遠。
就連那些先天境的軍方將領,在太后的手底下,都撐不過一招就重傷了。
“快,擋住太后,絕不能讓太后離開皇宮!”
明元帝大驚失,連忙道。
這里估計也只有他,才見過太后妖化后的樣子。
只是以往太后妖化,都是能自己控制的,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次,太后居然好像失去控制了一樣?
唰!唰!
兩個老太監突兀出現在大殿門口,正是負責守衛皇宮的兩位宗師。
與此同時,戰雄也了。
三大宗師聯手圍攻太后,一時間龐大的真氣激,震得大殿眾人站立不穩。
四人打斗的十分激烈,很快就打到了外面的廣場上。
眾人連忙追出去,發現號稱武力冠絕天下的三大宗師,居然落了下風。
妖化的太后,戰力實在太強橫了,就算沒有突破傳說中的武圣,但估計也十分接近了。
想要徹底制,恐怕至要四位宗師聯手,才有可能做到。
但現在一時間,哪里去找第四位宗師?
至于其他人!
這個層次的戰斗,本不是宗師以下的人,有資格手的。
就算是先天高手上去,恐怕也得被人家隨便一掌拍死。
眼看在太后的攻擊下,三大宗師打的越來越吃力。
忽然一道黑蒙面,背負寬背重劍的影,落到了廣場上。
“這個人是誰?”
“不知道,看他藏頭尾的,恐怕不懷好意!”
“他要干什麼,怎麼走向了太后,天哪,難道他也要出手圍攻太后,找死呢吧?”
“他以為他是誰,宗師嗎?”
群臣竊竊私語,看向黑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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