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他想的也太多了,小叔怎麼可能會和沈鳶有什麼。
就是再借沈鳶十張臉,小叔都看不上,他是氣瘋了才會這麼想。
然而薄滄海的聲音也打斷了薄斯年的思緒:“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他都安排好了,讓山莊不許單獨給兩人開房間,而且還把房間布置那樣,結果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還是搞砸了。
“你還不趕去找,你要是今天不把沈鳶找回來,就別回來了!”
薄斯年沒辦法,只好去找沈鳶,以為沈鳶是在車里,他去沈鳶停車的地方,才發現的車里并沒有放著行李。
薄滄海這邊,也給沈鳶打了電話,先是替薄斯年道了歉,說薄斯年不懂事,讓沈鳶多諒解。
然后才說道:“車里住著哪有房間里舒服,和斯年回去吧,我已經說過他了,他不會再任的。”
“謝謝薄叔叔的好意,我覺得車里住著也好的。”
“你現在在車里?”薄滄海問。
沈鳶那邊沉默頓了一下,然后回答:“沒有,外面夜景不錯,我去看了看。”
“那你的行李也放車里嗎,多不安全?”
“沒關系的薄叔叔,我車鎖了,很安全。”
隔著電話,沈鳶看不到,薄滄海的眸子沉了下去。
薄斯年就在沈鳶車旁邊,本沒有行李,加上沈鳶剛剛的停頓,很明顯是在說謊。
恐怕沈鳶也本沒有在欣賞什麼夜景吧,薄斯年都找不到人,很有可能是在房間里。
可沈鳶如果有地方住的話,是誰給開的房間?
自己已經打過招呼了,不許給沈鳶和薄斯年單獨開房,兩人只能住一間。
在城,還沒有人敢不聽他的,度假山莊的人敢和薄氏作對?
除非,是那個人出面……
薄滄海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之后,又給薄斯年打了一個過去,詢問是否在度假山莊看到薄擎。
薄斯年說:“看到了。”
果然。
薄滄海的心一沉,那眸子充滿著算計。
看來沈鳶現在住的地方,很有可能和薄擎有關。
他那個三弟,從小就讓人猜不心思,剛到薄家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那是一頭狼。
但凡是咬住了,就不會松口的。
到時候只怕整個薄家都在薄擎手里,所以他想盡一切辦法把他走,趕出去。
現在薄擎為什麼要幫沈鳶,他最擔心的是,薄擎知道沈鳶上的,故意接近。
不能,絕對不能讓薄擎得逞!
薄斯年很快離開了停車場,在準備回房間休息的時候,卻看到了薄擎。
看薄擎的樣子,應該也是忙完了回去休息。
薄斯年立刻改變了路線和主意,不打算回去了,他要跟著薄擎。
看薄擎走的路線,就像是昨天晚上小樓的地方,他跟著薄擎,說不定就能見到他朝思暮想的人。
薄斯年跟在后面,一直到薄擎到了那棟小樓。
果然,昨晚這里住的就是薄擎,燈亮著,他還不給自己開門,看來就是故意的!
自己好歹和他也是一家人,他為什麼不給自己開門,難道是怕自己看到那個人?
他也沒說要和薄擎搶,只是說薄擎什麼時候玩膩了讓給他而已。
再說了,說不定看到自己,那個人會選擇自己呢?
薄擎打開門的時候,并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看著薄斯年躲藏的方向:“薄家的家教,就是教你像小一樣鬼鬼祟祟的?”
薄斯年見被發現,也不躲了,直接走出來:“小叔,既然你是住在這里,那昨晚為什麼不給我開門?”
薄擎淡漠的目看著他,薄斯年只覺得像是有刀子在凌遲著他一樣。
“我為什麼要給你開門?”
“你!你也姓薄,我還你一聲小叔,你不給我開門就算了,還讓人過來把我給趕走,難道你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薄斯年不知道自己一語中的,還真就被他給說中了。
薄斯年來的時候,里面確實是很微妙,等薄斯年走了,也確實是做了些事。
薄擎的眸子了,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想姓薄。
“我做什麼,需要向你匯報?”男人著聲音,在黑夜中有一種恐怖的覺。
薄斯年只覺到巨大的迫力,他渾汗都豎了起來。
給他匯報,這當然是不用的,只是他心里不怎麼舒服。
不過既然都來了,那他當然要趁這個機會進去找一找,說不定那個人還在呢?
“小叔,我這有點想上洗手間,既然都到了,不如就讓我進去上一個。”
找到借口,薄斯年就溜進了房間里。
房間一片漆黑,薄斯年借著外面的燈,到了旁邊的開關。
打開燈,薄斯年就看清了里面的一切。
房間被打掃的干干凈凈,薄斯年看了一圈,似乎沒有人。
想著會不會在樓上,薄斯年直接上了樓。
“站住,你不是上洗手間嗎,樓下就有。”薄擎住他。
薄擎越是不想讓他上樓,他就越是覺得樓上藏了人。
薄斯年當沒聽到一樣,直接上了樓,看到了樓上的臥室,里面空空如也。
而且這里連多余的服都沒有,就好像本就沒有生活的足跡。
房間里本就沒有人,找了一圈,薄斯年只好下樓。
一下樓,就看到坐在沙發上,雙疊的薄擎,他就像是黑幫大佬一樣,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大哥的氣質。
薄擎邊還有幾個保鏢樣子的人,沒等薄斯年走下樓,薄擎的手指輕揮了一下,那幾個安保人員就過來,直接架著薄擎的胳膊。
“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
“薄擎,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自己會走,你們別我!”
然而不管薄斯年怎麼,都沒有任何作用。
他就這樣被人架著,扔出去小樓。
那邊剛好有游玩的人看到,一點都沒遮掩的說道:“你看那是誰啊,好像被人扔出來了?”
“有點稽,那好像是薄吧,我見過他,不確定再看看。”
“好像就是薄,薄怎麼還被人給扔出來了?”
薄斯年趕捂住自己的臉:“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薄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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