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浩二聽到這話,嚇得一哆嗦,捧著的毒龍木差點摔地下,說道:“它不會懷疑?”
這是的節奏啊,也不怪吉田浩二害怕了。
“現在沒事,要午夜以后。”夏峰安著,見吉田浩二還要問,就裝神弄鬼道:“邪最靈,不可多說。”
吉田浩二忙就點頭,一臉我明白的表,他捧了毒龍木,就連著盆子埋在了假山石后面。
隨后進屋,夏峰便出笑臉,說道:“好了,沒事了,我幫你針炙一下,三天你的病就能好,以后也不會有事了。”
“真的?”吉田浩二又驚又喜。
“是真是假,一試就知哦。”夏峰笑道。他讓吉田浩二坐在沙發上,讓吉田浩二了鞋子,出雙腳。
夏峰看了一眼,道:“你發現沒有,你十個腳趾的指甲蓋都黑了,你看我的腳。”
夏峰說著出自己的腳,吉田浩二以前并沒有注意,或者說注意到了,并沒有重視,這會兒給夏峰一說,再兩個的腳一比,可就嚇一跳,夏峰的趾甲白里紅,而他的卻是一片灰黑,明顯不同。
“很嚴重了是不是?”他擔心的問。
“你自己的覺呢?”夏峰反問道:“早上醒來,是不是越來越覺得腰麻木,嚴重的時候,甚至是完全失去了知覺,清醒過來要等好一會兒,才會有知覺?”
“是是是。”吉田浩二連連點頭道:“以前還好,現在這種現象越來越嚴重,到醫院檢查,又查不出來,哪怕是大熱的天,頭上冒大汗,腰以下也冷冰冰的,恨不得要烤火才好,可就算烤火也烤不熱。”
夏峰說道:“這就對了。不過也沒事,你上了我,也是緣份。”
吉田浩二忙道:“沒錯,是緣份,華夏人講緣份,我們日本人也講緣份。”
“有緣千里來相會嘛。”夏峰笑了一下,把針包拿出來,拿了一枚棱針,給吉田浩二腳尖放,先二趾,再四趾,再大趾,再五趾,最后是中趾。
下面鋪紙巾,就滴在上面,十個腳趾全一針,流出來,很快就招來了蚊子,死在上。
吉田浩二道:“因為老是有蚊子死在邊,所以我在屋子周圍特別注意殺蚊,但蚊子總是殺不勝殺,原來是我的原因。”
“從明天起就沒事了。”夏峰等他十趾不再流,用酒棉球干,然后給他針炙位。
夏峰是真心給他撥毒,因為閔傲雪說過,機械廠的案子,跟吉田浩二沒什麼關系,吉田浩二來華夏投資,固然是資本逐利,但也給華夏帶來了大量的工作機會,再加上中午吉田浩二也很懂味,連送酒帶結帳,三萬多呢,夏峰當然也會投桃報李。
針扎進去一分鐘左右,吉田浩二便啊呀一聲了起來:“啊呀,好冷,好象有冰水在往下竄。”
“正常的。”夏峰解釋道:“這是驅邪,邪屬寒,當然會是冷的,過一會就沒事了。”
吉田浩二便一臉激,過了十分鐘左右,他突然道:“熱起來了,腰子這里,好象里面倒了一盆溫水。”
“這是腎門發火,證明你底子還是不錯的。”夏峰夸了他一句。
吉田浩二臉上便出開心的神,說道:“多虧遇到了夏桑,否則我就……”
夏峰看他不往下說,笑了一下,道:“再過一年,雙下肢癱瘓,雙腎壞死,皮破,流黑水,黑水極毒,人畜難近。”
吉田浩二只想到可能會不好,但從沒想過夏峰口中這種形,一時驚得臉無人,連聲道:“多虧了夏桑,多虧了夏桑。”
又十分鐘,到吉田浩二說他腳趾尖都暖了,夏峰這才撥了針,道:“你用熱水洗個澡,睡一覺吧,就不要吃東西了,如果有清酒,倒是可以喝一點。”
“有有有。”吉田浩二連連點頭:“夏桑喜歡喝清酒嗎?我這里還有一箱日本帶過來的清酒,送給你。”
“算了。”夏峰搖頭:“實放實說,你們日本的清酒,實在太淡了。”
吉田浩二哈哈笑起來,說道:“夏桑是個直爽的人。”
夏峰讓吉田浩二睡覺,他要回去,吉田浩二急了:“那怎麼行,我現在不睡,不吃東西,就陪夏桑喝兩杯好了。”
他這麼一說,夏峰也就同意了,他喝酒,夏峰就吃飯,看了夏峰的飯量,吉田浩二驚得目瞪口呆,說道:“夏桑不愧是高人,就這個飯量,一般的漢子,五個人也吃不過你一個啊。”
夏峰哈哈笑道:“吉田先生不必拐彎抹角,直接說我是飯桶就得了。”
吉田浩二也大笑起來,道:“夏桑真是一個幽默的人。”
夏峰吃了飯,吉田浩二隨即奉上一張銀行卡,道:“小小意思,請夏桑一定要收下。”
夏峰不接,說道:“吉田先生中午已經付過帳了。”
“那個不算。”吉田浩二連連搖頭:“如果不是夏桑有客人,本就是我要請客的,這個夏桑一定要收下,否則我心里會不安。”
夏峰也就不再推辭,收了卡,又喝了茶,隨即告辭。
吉田浩二同樣又派車把他送回去,到家,車子離開,夏峰到底沒忍住,跑到另一條街的自取款機機,看了一下,銀行卡里有二十萬塊錢,他預想是十萬左右,這要多一點。
“還算大方。”夏峰很開心,當場轉了五萬。
第二天一早,吉田浩二就打了電話來。
“夏桑,我今天早上起來,腰也不麻了,也不冷了,還出去跑了三圈,仿佛回到了年時代,夏桑之技,真如華佗再世啊。”
他語氣中著驚喜,昨天給錢也大方,夏峰心中高興,道:“邪給住了,又放了於,通了經絡,自然就好得快,今晚再扎一次針,明天扎一次,就可以了。”
“給夏桑添麻煩了,真是謝。”吉田浩二連聲道謝。
夏峰客氣了兩句,也就放下電話。外面有車子響,隨后柳如煙腳步輕盈的走了進來,看見他就了一聲:“峰哥,好討厭哎,我生了一個痘痘。”